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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丘含着裘裤出来之际,看到二哥愤怒加震惊的脸,临丘脸上明显肿了,一巴掌加一巴掌的手指印,印印叠在一起。
临丘低下头,很自觉的跨马上去。
就在方之列马车前面走着,被二哥和方之列在后面盯视。
一路走走停停,天很黑的时候才到驿馆歇息。
人还没站稳就要晕倒,被方之列一把抱住,直接把人抱到室内,后面跟着的亲卫面面相觑,尤其是送亲的礼仪队,这尚书大人又病了?来的时候是被天遥的太子殿下抱来抱去,这回去的时候又被临渊的太子殿下抱着走。难道尚书大人果然博学多才,病一下就得太子抱着?看来以后一定教育儿子多读书,书读好了,太子们都宠着。
还没到房间站稳,就被方之列按着给他口交,临丘苦闷的想,为什么他碰到的人都像色魔一样,早上吃了中午吃,中午吃了晚上还要吃。
临丘一边卖力的给方之列口交,一边祈祷方之列一会儿千万不要操他。
后穴被裘裤磨了一天,已经肿的可怕,现在动一动就疼。
方之列很久才射出,临丘揉了下发麻的双唇,方之列却掏出他后穴的裘裤给他清洗上药。
临丘有点惊骇,这是要杀死他的前兆吗?
方之列看他吃惊的眼神,说:“我的东西,只能我来摧残。”
临丘心凉一下,果然还是要折磨他。
如此走了一路,方之列倒是没怎么为难他,除了偶尔会按着他操,其他几乎都在马车上看书渡过,临丘仔细看了看那书,确定是正经的文字而非淫邪,才放心的坐在车内假寐。
车马走的很快,却不是临渊的方向,临丘挑起帘子往外看,问方之列:“太子殿下,我们这是去哪里?”
方之列头也没抬:“古方。”
是方之列的母国,临渊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当年古方还向临渊进贡过,如今却物是人非,而昔日尊贵的皇子们一多半被关,一个被禁脔,一个做侍卫。
方之列察觉临丘心中不快,把人捞到怀里猥亵,坏心的在临丘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揉搓着他的奶尖让他发情,一边问他对古方的战事看法。
临丘衣服已经被扯掉了大半,此刻虚虚的挂着,身上还要被方之列玩弄,心里还要总结着语言:“古方战事~~战事勇猛紧凑,布阵得当,士兵体力彪悍,有勇有谋,临渊战败,实属情理当中。”
“哦?”方之列继续剥临丘的衣服:“不是因为你父皇整日钻研仙药、不理朝政——导致的国库空虚,发不出军饷,所以才会凑一竿子老弱病残上战场?”
临丘低下头,青丝缭绕在方之列的脖颈间。
方之列望去,临丘好看的鸦羽微闪着,里面似乎已经充满了水泪。
方之列把人抱着跨坐在自己腿上:“帝王的虚位,只是一个牢笼,只要坐上去的一天,就要对自己的子民负责,不是权倾天下就好,而是要坐上之后想着怎么长治久安,如果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不能让国力兵强马壮,那很快就会被换下来。这次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根本原因不在于我攻打了临渊,而是临渊早就腐朽不堪,我做了临渊的王,临渊才能存活下去,否则长此以往,终归十室九空,民不聊生。(方之列掰正临丘的脸)临丘,你想看到那样的光景吗?”
临丘饱读诗书,又如何不知这其中的关窍,只是心里执拗的把过错归结在攻打的一方,以为这样怪罪,心里就会对灭国好受些,可方之列一番点透为止的话,还是把他心心念念的复国计划打击的体无完肤。
方之列说的对,临渊复不复国,不在于谁做这个王位,而是坐上王位的人必须有能力去拯救这个国家。
反观方之列,只要没有紧要事,基本都是五更起床,每日刻苦处理政事,努力学习,从不耗费时间在无用功之上。
临渊有了方之列,百姓也越发好过起来。
临渊的顽固分子还在激烈的抵抗着方之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