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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丘抬起头,静默了半响:“为什么?”
方之列哼了一声:“难道不是人心不足、自找死路。”
临丘对上方之列的眼睛,戳戳逼视道:“你一直在利用我?”
“利用你的是天展子,你以为他给了你天煞帮的令牌是帮助你,天煞帮立威百年,唯一不参与的就是朝堂之事,上次传的神乎其神的徒手摘取帝王首级之事,也是缪传,实际天煞帮对于战事而言,根本起不到一点儿作用,送给你,只是麻痹你的心,或者只是情趣。”
临丘脸色白了白,踉跄了几步,他不敢相信,两个人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如今成王败寇,只能心灰意冷的听之任之。
方之列收回即将发火的情绪,把临丘拉入怀里,喃喃自语道:“以前我可能有做错的地方,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想要的的,我都给你。”
“若我说我想要自由呢?”
方之列把人箍的紧了点,调笑着说:“丘儿又在说假话,你一家都在这里,离开这,你于心可忍吗?”
临丘冷笑了几声,脸还贴着方之列的脖颈,身体和身体契合的很紧,任谁看了,都是相爱的一对。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万人欢庆、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里,包藏着一颗强迫与恨的心。
天遥大败,朝堂一片欢腾,方之列论功行赏,临丘站在朝堂上脸色发白,方之列说尚书大人身体不舒服,让刘公公带下去休息。
不知谁把临丘私通天遥之事传了出来,有人不怕死的上奏,说是现在国势一片大好,既然赏都有了,那罚必不可少,方之列说自然。
那人就开始一一列举临丘私通天遥的罪状,桩桩件件,全都一目了然,并且人证物证都有,当时的那两个暗桩也站出来承认。
方之列看那两人并无害怕战栗的模样,也不像被人挟持,心里顿时了然。
只说这事突然出现,还必须要理清方向,万一有漏网之鱼或是冤枉了清白之人,那岂不是遭后人诟病。
这事就这么搁下了。
方之列回到后堂卧榻,临丘在窗前站立凝思。
暗红色的朝服穿在临丘身上,明显把人圈瘦了一圈。
方之列问临丘中午想吃点什么,临丘回过头,一张风华绝代的脸,看的方之列为之一震。
眉眼都像画出来一样,浸在上午的晨光里,产生了诸神不可玩弄的形态。
方之列看的恍惚,一时之间难以收回神思。临丘记得那种眼神,天展子就这样看过他,其结果就是自己不会好过。
临丘很怕方之列现在就要脱他衣裳,毕竟他在这卧榻之房,穿的还是正经的朝服,方之列却走过来抱住临丘,把人拉到怀里细细亵玩,临丘被他揉搓的烦闷,几乎想甩手给他一巴掌。
临丘再也不乖巧的伪装,看到方之列就板起一张阴沉的脸。
永远是冷冰冰的神色,大有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的意思。
方之列并不恼,看临丘几欲挣扎,干脆把人压上卧榻,扯松了那碍事的朝服,剥出胸前点点红豆,用舌头挑逗的让临丘发声。
临丘忍了多时,再也不想应付,一巴掌甩上方之列的脸,方之列被打的侧头了一下,于是一场欢爱变成了强暴。
门卫守候的几个公公只听到尚书大人叫哑了嗓子,声音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中午时分才得平息。
太子殿下又命人去取一套尚书大人穿的朝服。
并且亲自安排几个菜。
刘公公一看,好家伙,都是尚书大人平时爱吃的。
34宣示主权(方之列当着天展子的面猥亵临丘)
临丘就像是扔在柴火堆里的一根稻草,仿佛烧火的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