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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的靠背上,歪着脑袋懒懒地看着他,嘴角勾着笑:“你对她的孩子倒是比对我的了解得清楚。”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相当肯定的语气。
“那她干嘛特意跑过来告诉你她怀孕?”
左铭抿了抿唇,他的声音变得平静而淡漠,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
“和你在酒店的那次,我被下药,她是继母安排的女人。”
“她被男人缠住没有去,最后是你去了。”
言简意赅,江可可也静静听着,好像在听事不关己的故事。
所以,她可以理解成,前世的肖晴婉因为女配遭的罪而享受了优待,而女配自己,最后连带怀胎八月的孩子被人以极残忍的方式害死,而他这个亲生父亲甚至不知道那小生命的存在。
医学上划分的十二级疼痛中,把母亲分娩的痛归为最高等级。
江可可却觉得,分娩的痛或许可以因为小生命的诞生而有所消减,而最最难以忍受的痛,该是女人流产时的痛。
一条条鲜红的血线遍布了白嫩的大腿,身体下全是血迹。外人看来那是血,而对母亲而言,那是一条被期待的生命。
特别是,怀胎八月的时候,当隆起的肚子遭受残忍攻击的时候,她能感受到的不仅仅是肚子撕裂般的疼痛,还有那条生命,在肚子里挣扎跳动时,深深的渴望。
江可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色因为糟糕的记忆和情绪而更加苍白了。
而看了不看她一眼的左铭同样没有注意到。
车子停在左家别墅后,以往还会绅士地给她开车门的左铭没有给她开车门,自己走在前面。
江可可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保持站立和行走的。
她跟在左铭后面,慢吞吞的,而这一次,左铭没有迁就她的步伐,自己按照自己的步伐走在前面,将她远远甩在身后。
他走得非常坚定,连头都不曾回一次。
如果他有回头,他就会发现,江可可脚步虚浮,腿在抖,脸色惨白得吓人。
她微垂着眸,将情绪和思绪隐藏。
好不容易走到两人同居的卧房,左铭给她整理好了衣物,声音冷酷无情,命令式的口吻:“去洗澡。”
态度很明确:他洁癖,嫌她脏。
江可可动作磨磨蹭蹭的,左铭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没有耐心。
深吸一口气,他直接搂着江可可进浴室,衣服也不脱,调好水温,花洒里喷出细细密密的温水,打在她身上。
其实,洗澡也是这么洗的没错,可偏偏他表情冷漠,她穿着衣服,完全被他控制着,莫名有种他用这花洒喷出的水虐待她的感觉。
江可可静静地享受,但胸口闷闷的。
突然,左铭将花洒挂在墙上喷水,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另一只手,两只手指伸进她嘴里,夹着她的舌头,戳弄,搅动,拉扯……
“他吸了你这里,是不是?”
冰冷的声音混杂着花洒喷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好像来自地狱恶魔的召唤。
江可可听得不真切,再加上舌头被他夹住了,偶有花洒喷出的水淋进嘴里,根本没法回答他。
左铭幽冷的目光盯着她脖颈间别的男人留下的齿痕和小草莓,内心似有一头残暴的猛兽觉醒,残忍嗜血,甚至想拿刀将她皮肤上刺目的痕迹刮去。
将所有属于其他男人的气息、痕迹甚至是记忆,全部剔除!
江可可被手指夹住了舌头,嘴巴保持张开,有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混杂在花洒喷出的水中,找不到痕迹。
有水呛进她喉咙里,导致她不受控制地咳嗽,左铭才松开了她的舌头。
水温是温热的,不断打在两人身上,却冲不走那冰冷的氛围。
突然,左铭鼻间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儿,他垂眸——
整个人如遭电击般浑身颤栗了一下,而后猛地关上花洒,一颗心,被恐惧和慌乱填满。
江可可浑身湿透了,而下半身的湿,是刺目的血红色。
一条一条的血痕,如同丑陋肮脏的网,在她白嫩的双腿上遍布、缠绕。
左铭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空了一般,指尖抖得厉害,胸腔闷涩,喉咙发不出声音。
整个空间还带着温热的水气,夹杂着血腥味儿,寂静得可怕。
左铭僵硬的身体去抱她,嘴唇颤抖,却抖不出声音来,甚至连抱她的力气都勉强。
江可可惨白的脸上勾出笑容:“好了,我不用纠结孩子他爸的问题了,你,是不是也能放过我了呢?”
她浑身湿透,头发和衣服凌乱地贴在身上,身体靠在冰冷的墙面,惨白着一张脸,却笑靥如花,好像发生了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左铭努力找回自己的力气,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他看上去比她还要虚弱,嘴里不断发出苍白无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