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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

    “岑澜。”

    “嗯?”

    “你有没有想过岑誉怎么回来…?”

    我顿时有些同情,这岑誉真就落得有了夫君忘了亲哥,压根儿没人想起的地步。

    她脸上瞬间露出羞愧之色,很快改过口来,强词夺理下隐藏着羞赧:“我就是那个意思,是哥哥没有伞啦。”

    “好啦,我知道啦。”我碰碰她的肩膀。

    “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她悄悄的瞥了我一眼。

    “什么?”

    “是玄延…他对我说…他不能与女子亲密接触。”

    我有些震惊,难道玄延和她说了康淳的事情。

    看我呆愣住的模样,她连连摇手,眼中的光亮似星子耀亮:“你别误会,他只是身有隐疾,他说这样也很好,全然为了照顾我的身体,说不定也正是因为这样上天才让我们相遇的呢。”

    她的语气瞬间有些低落,“虽然不会有孩子,也不会有…肌肤之亲,但是能与玄延相知,长命无绝衰,我此生便足以了,你说呢,月?”

    你说呢,月?

    我万般苦涩,她的话在我的心里的深渊砸出一个又一个空洞:“嗯,我去送伞。”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春雷暴雨,毫不留情。

    走到学堂时,学院里只剩屋檐下有说有笑的岑誉和玄延。

    我只带了一把伞。

    我扫了一眼冷漠的玄延,走近岑誉的身边,他一脸的惊喜和试探:“给我的?真的?”

    “不想要?”

    “当然要,看来我的画还是有点用处的,你…也还算有点良心。”他接过油纸伞,手缓缓撑开一片天地。

    “走吧,玄延。”他举着伞,往玄延的身边挪了挪。

    “等等…”我堵住两人的步子。

    “怎么了?”

    “呃,这伞这么小,岑誉,要是把你淋湿了怎么办?”我望向岑誉,努力作出真切贴心的模样。

    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嘴角慢慢的又爬上了欢喜,他强压下激动,表现欲极强:“没关系的,反正也不是很远。”

    “不行,一点也不能把你打湿呢。”我出声喝止,抛了个媚眼。

    我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

    “呵。”见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玄延冷哼一声,从伞里退回屋檐,雨已经有些濡湿他的手臂。

    “玄延!玄延!”磅礴大雨中忽然冲出一人,康淳怀中紧抱着伞从远处狂奔而来。走近时,停下脚步,全身已经湿透了,眼睛也已经睁不开了,他扬起嘴角痴痴的笑道:“玄延,还好你没走,我还担心呢,我给你送伞来了。”

    “蒙月姑娘,我瞧见你只拿了一把伞,想着不够就追着你来了,可是康淳太慢了,怎么追也追不上你。”他转向我,一脸的自责。

    我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已经没有了声音。

    玄延急忙将他拉进檐下,漠然的扫了我俩一眼,言语中隐藏着痛意:“康淳,书院里我留有衣物,我们换了再走吧。”

    “嗯,好!听玄延的!”康淳甜甜的笑着,跟着他身后进了书院。

    “这康淳…小厮…”岑誉皱了皱眉头。

    “是个傻子!”我接嘴道。

    “嗯。”他满不在乎,继续问道:“岑澜让你来送伞的?”

    岑澜可是没想着给你送伞,她心里可只有这个寡情少义的玄延。就我…我蒙月…还惦记着你。我瞥了一眼,神采奕奕的岑誉。

    “嗯。”我应了一声。“你还走不走啊?在不走雨就小了,送的伞就用不上了!”

    “走,走,当太阳伞还不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  思河以及一朵玫瑰:蒙月坏~岑誉坏~蒙月坏~岑誉坏~

    岑誉:蒙月对所有人坏,我就只对她一个人“坏”~西西。

    ☆、谢了

    “岑澜,你觉得康淳…怎么样?”我百无聊赖,将药放凉了半刻,又摸了摸碗壁,最后确认不烫,递给了她。

    她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喝下,她慢慢舒展开紧皱的容颜,暖暖笑道:“康淳么…很善良啊…善良得还有些傻气。”

    “哦…其实…他们…”

    “嗯?“她抬起星眼。

    “蒙月,蒙月,你还呆在院里干嘛?今年夏日的布料府里提前发放,各房正在挑选,去晚了岑澜院子里可就没有好布料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告诉你噢!”婢女今朝从房外探出一个脑袋。

    岑澜听罢,心下欢喜将我拉了起来,一个劲儿往门口推,“蒙月,你快去快去罢,今年我还想多做几件衣裳呢。”

    我轻轻推开她的手:“好啦,还是雪青色、水色、缥蓝色多些吧?”

    她略微思索,“太过素净了,今年要些海棠红吧,玄延说他喜欢,对了,再给玄延选个素白。”

    “快走了,蒙月。”今朝又在房外催促。

    “记得啊,月,还有玄延的。”岑澜一脸渴求。

    “知道了,知道了。”我好气又无奈。

    岑澜院中的布匹府内其实是早就留好的,只不过是除了主子之外,作为仆人的她们还能再选些自己喜欢的颜色。

    出了门,今朝看都不看我一眼,独自疾步在前,我忙得小跑跟上:“今朝,你慢点儿,岑誉年年都是月白色,你也不喜衣物,你急什么?”

    今朝是岑誉院中的婢女,不过二八年华,几月不见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瞧着她乌青的双眼,手上还有明显的鞭伤,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