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6

      ,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很快太监就架好了木板,他们将年迈的岑明拖在地上,岑誉不吭一声,扑在岑明的身上。

    我微眯着眼,看着倔强不肯低头的岑誉,巧笑倩兮,朱唇轻启,“岑誉,或许你可以求求我,没准儿我一高兴就会赦免你。”

    他置若罔闻,板子无情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只发出闷哼的声音。倒是身下的岑明老泪纵横,开始服软,吼道,“蒙月,快叫他们停下来,誉儿上个月劳工时摔断了腿,打不得啊!”

    他硬扛着,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难道还不明白,这已经不是从前了,现在玄延一个手指头就可以碾死岑家,他为什么还要自视清高?

    看着他嘴边吐露出的血迹,我挥了挥手,“别打了…”

    “可是陛下说三十大板,现在才刚刚过半…”那太监声音怯懦怯懦,但还是反驳了我。

    “本宫说别打了!”我厉声出口,“这两人要随行封安做官,伤了你背着走么?”

    那太监吃瘪,只得收起了板子道,“是…”

    岑誉从岑明的背上移开,无力的倒在一旁。

    步摇珠钗作响,我走近他的身边,居高而下审视着他。他厌恶移过头去,显然不想看我一眼。

    我捏紧他的下巴,“岑誉看着我!看着我!”

    他突然笑了,血液从他嘴里满出,他的眼神终于落向了我,他上下缓慢扫视我,留恋探究在我微露的脖颈处,下.流.情.欲涌动,极尽侮辱。

    “我不准你这样看我!”我一巴掌挥了过去,手上沾了他的热血。

    “哈哈…皇后娘娘,想要草民怎么看你?圣女么?”

    我的手被震的发麻,身后的婢女婉娴立即递了干净的帕子,我擦净了手,丢在他的脸上,“来人,给我再打三十大板!拖也要给我拖到封安去!”

    “哈哈…”他绝望的笑出了眼泪。

    “你想我怎么看你?禽.兽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的玄延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平静的扫过一眼,徐徐向前走去,他跟上脚步,“蒙月,你也挺狠的。”

    我进了软轿,不过走了几步便被人拦了下来,听得外间吵闹,我捞开帘子,却见了寿梁。

    街上喧闹异常,他一眼穿越过半年的时间,仿佛回到了他与我在季尾山赏雪的日子。

    他见了我喜笑颜开,“月,跟我回家。”

    骏马上的玄延探究扫视着我与寿梁,玩味道,“朕的皇后真是讨人喜爱。”

    我垂眸,“你走吧,寿梁。”

    他愣了愣,再次开口,“回家。”

    “走吧。”我放下了帘子。

    “我跟着你。”他额上凸露出青筋。

    玄延哈哈大笑,满满的占有欲,他策马扬鞭而去,“朕的后宫不许除朕以外的男人出现。”

    软轿轻轻抬起,我与寿梁从此天差地别。

    我以为玄延让岑誉入朝做官只是为了羞辱他,却没想到有一个更大的局。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次到二十多章就是我的坎,我又选了一个冷的不能再冷的第一人称文,还看到有人说一看到第一人称会直接退出去。自己选择的坑,含着泪也要写完…

    这几天稿子改了一章有一章,很多情节都被否定,再到现在,格局很难拉大,如果没有写到大家想看的话,就是实在我的功力不足吧,各个角色我安排的都有失妥当,可能点进来想看的都是爽文的,但是女主没有金手指,一直在身不由己的被虐,很憋屈,但是我却觉得这就是一个有感情,不完美的普通人,男主也不是吊炸天的人,但是深情的人,感情是由浅开始,从少年再到后来疯狂。接下来是过渡章节,会比较快,我能完结,谢谢大家的支持。

    ☆、弱者

    玄延与我亦敌亦友,互相博弈,我知他所要,他却不知我所求。

    他让岑明成了我的父亲,封安国丈,让岑誉成了我的哥哥,一国之相。

    而我成为了出身秦州知府的柳絮才高的娇女。

    我不知道玄延这么做的原因,若只是为了试探我,那么他错了。

    他以为在我心中只有小打小闹的爱恨情仇。但其实我想的是,如何向祁真复仇。

    在他面前,我只需要是一个被爱情和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

    玄延将岑府要了回来,他坐在上座太师椅,手边摆着过去岑明最喜欢的至雪碧螺春,他深深的嗅着茶香,随口一问,“国丈,与皇后好久没见了吧?”

    岑明跪在地上,将圣旨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不曾看我一眼,却是看着地下,似乎要将地看穿看透,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有半年了…”

    我站起身来,婉娴立即托着我的手臂,我还有些不习惯,但仍然由她将我引在岑明的面前,“哥哥还好吗?”

    他将头磕在了地上,痛哭道,“你哥哥啊很好,不用担心,明年我们来看你和你母亲。”

    这样的指鹿为马,我冷笑一声,“哥哥很好的话,看来明天就可以上路了!”

    “你!”岑明抬头诧异的看着我。

    “父亲大人,不用明年特地来看我,今后有的是时间。”我慢慢的走回了上位,将凉透了碧螺春引饮而尽。

    这种权力的差距,岑明纵使百般不愿,也该明白他们于我们,就是以卵击石,除了臣服并无选择,就连愤怒也要夹着尾巴藏起来!

    正是岑家这样的惶恐,让玄延真正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