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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而素日里玄延做的还算好。偶尔任性也无所谓,仍由去了,什么岑誉和皇后一点儿都不重要,反正他们还准备了很多后妃,随便一个都可以取代我。

    不过这几个月的时间,岑誉除我之外还未曾召侍过后妃,只道是他还未习惯深宫生活,深宫里的所有人都在蠢蠢欲动,翘首以盼玄延的宠幸。

    祁真也送来了后妃,是一个名唤齐含沁的官家女子,很是会周旋游说,在入宫的这几个月,已经将所有嫔妃分成了两派。

    她一派,和…不是她一派。

    而我这皇后,像是不存在一样。不参加宫里的尔虞我诈,也不争风吃醋。

    那日后妃来肃宁宫请安,我坐在凤椅上,将齐含沁留步,看着她一袭蓝衣秋裙,我舒展眉目道,“人都说齐妹妹与本宫有几分相似,素日还不觉得,今天穿这青衣本宫竟也觉得有些像了。本宫此去青州后,后宫诸事就交与妹妹了,侍寝就交与其他妹妹吧,再者陛下阅奏乏累,妹妹便不必在聂华宫叨扰,自己看着处置就是。”

    她满脸的不悦,对我福了福身敷衍答道,“是。”

    我离了后宫,各个嫔妃都有了千载难逢的争宠机会,我反而困住她的脚步,她必定以为我因相似的容貌,害怕被夺去宠爱。她肯定要与我反其道而行,一定会比其他人更缠着玄延。

    这种嫉妒心的把戏我在凤栖院的里看过很多。

    玄延别想自己好过。

    ☆、很久

    去青州主要是护送赈灾的银两、药材以及必备品,随行的有几百个精良的侍卫。

    婉娴本也同我一起,临出发时玄延却以后宫杂事繁多将她留了下来,于是随行之中只剩我一个女子了,为了方便,我也只带了几身男装。

    路上极为枯燥无趣,我时而捞起帘子看着外面骑马的岑誉,他看见了我,故意慢下步伐,与我同行。

    我又将帘子放下不看他,他便嘴角轻弯赶上前去。

    我看了看玄延临行前塞给我的锦囊,他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打开。

    我只是手痒痒,提前打开了,却见只有一颗红色的药丸,我闻了闻并没有什么香味,这难道是给我的保命丸?他有这么好心?这应该是绝命丹吧…

    青州一路向北,越来越冷,还好并没有下雪。

    车队停下整顿休憩,马车前架了一堆小火,我坐在小木凳伸出双手烤着。

    岑誉将烤好的兔子放在我的手边,道,“趁热吃。”

    “一去一来的需要两个多月的时间吧。”我接了过来,闻了闻香喷喷的烤兔子,一口就咬了下去。“啊—烫—”

    “慢点,我又不和你抢。”他憋着坏笑。

    “你还叫我趁热吃!”我瞪了瞪他。

    “哼。”我一声冷哼,背过他,默默的撕扯着兔腿。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他从马车拿了伞出来,撑开递给我,我却迟迟不接,他便无奈只能站着身子替我打着。

    吃完后,他又递来了帕子,我擦了擦油腻的手,突然有了些倦意,不过很快一阵冷风吹来,我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他见此,微微挪了挪身子,替我挡住了风。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他于我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我瞥了一眼他挺拔修长的身影,再缓缓移到远处不知头的路,有些茫然道,“岑誉,你有没有想过,玄延为什么让我同你去青州?”

    雨丝飘在我的手上,冰冷沁骨。

    他垂下眼眸,看见我不安稳的眼,想摸一摸我的头发,却很快又收回了手,他释然一笑,“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羞辱我…他知道我对你所有的爱,你是封安的皇后,这一点就足够将我牵制,心甘情愿替他护住这动摇的江山。”

    “你不恨他吗?”我抬起头看着他坚毅的轮廓。

    我记忆中的岑誉,是个无忧无虑的世家少年郎,他肆意潇洒,想要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而现在处处为我委曲求全,夹缝中求生。

    他的爱就像是冬日温暖的山泉水,涓涓细流,偷偷流入我的内心,悄悄的替我抚平那些伤疤。

    他不喜欢说,只是默默的做了很多事。

    而我喜欢自以为是,错过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感受到了我炙热的视线,他低头深情地望着我,“恨,可是我不得不听他的,只因为…你在他的身边。”

    因为我?难道他不在乎被辱的岑家?丝毫没有想过将玄延推入深渊?

    “你有没有想过,玄延如果不是封安的王了…会怎么样?”

    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却不知他回答我的是不知道,还是玄延不可能不是封安的王。

    “为什么不替岑澜报仇?”我接着追问。

    他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有什么瞒着我。

    “告诉我…”

    我看了看四周忙碌的侍卫,悄悄的侧过身子,伸出手塞进他的大手里,他握了握我冰冷的手,将我紧紧包在手里。

    “蒙月,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足够了。”

    到了青州的那个夜晚,正在下大雪,城内空无一人,交接完物品后,青州知府莫凌设宴款待我与岑誉,他与岑誉打过几句官腔过后,才注意到站在背后的我。

    青州知府古稀之年,身子十分佝偻,几乎与我同高,眼睛却明亮的很,他问道,“这是岑相的侍从吗?”

    “呃…我是…”

    “是…我的妻子,为了方便就穿着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