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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柠还是很棒的。”
鲁深洗着牌,看着那个温柔犹如春风拂面的少年,砸吧着嘴,“说瞎话,心不痛嘛……”
第三局的时候,许桉柠剩了俩二。
应期这次想不明白了,他扶着额坐了会,问她,“这次是谁不让你出牌?”
“也不是啦。”许桉柠垂着脑袋绞手指,“我就是,想等着最好的时机,别浪费了我难得的好牌。但是没想到,烂在手里了……”
应期点头,再一杯进了肚子,脸颊有些红。
他拍拍阿柠的背,因为酒精的作用,说话有些含糊,“没、没关系,阿柠不难受,哥在呢。”
疯狗团们面面相觑,应老妈子太称职,简直保姆届一哥,宠遍天下无敌手。
……直到最后应期已经晕乎乎的喝不下了,许桉柠还是一次都没赢过。
最后一局之后,应期把头埋在臂弯里,已经说不出话了。
阿柠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心里好愧疚,她抿抿唇,把剩在手里的大王塞到他的手心里。
“阿期……我错了嘛。”
应期抬头,眼神有些迷蒙,难得有点呆萌的样子。
他捂着唇咳了两声,胳膊伸过去把她搂紧怀里,狠狠揉了两把,“没事,阿柠最乖了,没事……”
许桉柠缩在他怀里,闻着应期满身的酒味,耳朵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她忽的就有点儿想哭。
女孩子眼圈红着,嘴巴抿的紧紧的,泪欲落不落。
鲁深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这家伙的,计划怎么偏离轨道了呢?
阿柠可不能掉眼泪啊,不是要应期那老家伙出糗的嘛,怎么把女孩子惹哭了。
疯狗军团们互相看了看,安静了三秒,下一瞬就一窝蜂地涌过去劝。
纸巾橙汁棉花糖,一人手里拿了一样东西,嘴里乱七八糟说着好听的话。
应期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许桉柠抬脸看着他们,一脸茫然。
*
夜深了,清吧里的人也多了些。舞台上的吉他手换了一个,干净的嗓子,不紧不慢地唱着清甜的曲调。
写给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的歌。
许妈给应期发了好几条信息,说在店里忙,走不开,今晚不回去,请他帮忙好好照顾阿柠。
应期揉揉额头醒过来,脑子沉沉的,眼前的景象颠三倒四。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打个哈欠站起来,晕乎乎,踩在棉花上似的。
他没睡多久,十分钟左右,疯狗团们正坐在一边悄声研究着什么,没注意到他。
鲁深自诩和应期穿着一条裤子长大,感情非同寻常,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但他也没想到,应期白酒喝多了后,反应会这么奇怪……
他睡了一觉,醒了就开始、哭。
真哭不掺假,那种靠在墙上,垂着眼睛,很无声地落泪,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宋承予,他站起来正准备去厕所,眼睛一扫就瞧到了堵在门口的应期。
“我操……”
他懵了一瞬,回头看向顺着他看过来,同样一脸懵逼的疯狗团,咽了口唾沫,“阿期不是喝傻了吧?”
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来的男生们七手八脚把他弄到沙发上坐下,鲁深战战兢兢问他,“那什么,哭啥呢?”
“我担心。”应期舔舔干涩的唇,手捂着额头,声音沙哑,“阿柠的语文太差了,我怕她中考发挥不好。”
“……”
牛逼死了您,再没见过比您更牛逼的男保姆了。
“我刚才梦见,阿柠考试没考好,回家后关在屋子里哭。”应期拧着眉,把兜里揣着的小纸条掏出来,“不行,我得再和阿柠背一背,她开学初还要考试呢。”
鲁深拿着手机过去一照,这才发现,他的小纸条还是有背面的。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成语的解释,还有难辨认词语的读音。
疯狗团震惊了,自己作业都爱答不理不怎么写的应期,原来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
应期把纸条捏在手指间,左右看着找许桉柠,寻了一圈,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心里刷的一凉。
喝醉酒后的应期格外脆弱,鲁深看着他郁闷地抱住头的侧影,也蹲在一边抱着头,叫苦不迭。
平时在家里和爸爸们喝啤酒,也没看他这样。现在这怎么回事,白酒疯和啤酒疯还不一样?化学反应不一样吗?
“阿柠呢?”过了会,应期摇摇晃晃站起来,满脸的颓丧,眼里都是失落和悲伤,“是不是我太丑了,她不要我了?”
鲁深和宋承予对看了一眼,俱是沉默。
本来是想看他醉酒后的样子的,但现在这么萌萌的傻乎乎的应期,倒让疯狗团有些不适应。
“阿柠去洗手间了,很快就回来。”
鲁深叹了口气,给他倒了杯冰橙汁,揽着他的肩坐下来,安慰,“你别哭,真的,兄弟说实话,你现在虽然看起来傻了吧唧的,但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