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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出去逛逛可好吗?”
七宝笑道:“不行,这正是热闹的时候,路上人来人往的,一不小心就会给看见了。何况老太太看的紧,若这时侯出去,是故意找打呢。”
苗盛见她不肯,脸上就露出失望之色。
七宝觉着不对,便说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贪玩起来了?我看像是还有别的事。”
苗盛顿时红了脸,但他虽然性子怯懦,但别有一番倔强,七宝再问,他就只守口如瓶。
只是苗盛心不在焉,也没了玩乐之心,只略在暖香楼坐了坐,就借口要去找周承沐,出院子而去。
七宝也不以为意,只是在他去后,便随口跟同春说道:“阿盛原本是个乖孩子,大概是给我上次带出去带坏了,总想着往外跑。”
同春说道:“姑娘先前带少爷去什么地方了,让他这么神不守舍的。”
七宝本来没往别处去想,突然给同春一句话打破天机,七宝拍手道:“我怎么把那件事忘了?”
这时侯七宝才想起来苗盛这举止反常是为了什么,多半是他还惦记着原本在新荷楼的玉笙寒罢了!上回在苗家庄里他就问起来过,只怕今儿也还惦记着。
七宝有些忐忑,便打发小丫头秀儿去门上问,让看看表少爷在不在府里。
不料秀儿去了半天,回来说道:“门上说表少爷自己一个人出门去了。”
七宝立刻叫道:“这臭小子果然跑出去了!不用说,一定是去找玉笙寒了。”
同春已经知道了原委,便摇头叹息道:“表少爷年纪虽小,到底是个男孩子,这却是姑娘的不是了,好好的把人往那个地方引,如果从此之后学坏了走上邪路,如何了得?”
一句话又把七宝说的毛骨悚然,又是懊悔,又是不安。
于是又急忙叫人去找周承沐。
偏生承沐今儿不在府内,七宝急得火星乱冒,实在没有法子,便想再扮男装出去找人。
幸而同春旁观者清,死死地拉着不肯放手,百般劝慰,又说多派些人出去找他,七宝才总算暂时安心等候。
这一天下午,眼见苗夫人等要从康王府回来了,苗盛却还没有消息呢。
七宝正望眼欲穿的时候,周承沐终于回来了,本已经喝的五六分醉,听七宝说苗盛自个儿跑了,承沐忙用冷水洗了脸,亲自带人出去找寻。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小丫头秀儿飞跑进来说道:“三爷回来了,还带了表少爷一块儿!”
七宝才迎出院子,就见周承沐一个人走了过来,忙问:“阿盛呢?”
周承沐道:“别着急,我已经安排了他去我的房里,沐浴更衣后再来见你。”
七宝听“沐浴更衣”,更是惊疑,忙问:“你哪里找到阿盛的?好好的洗什么澡?”
承沐又笑又是无奈,说道:“我先是去了新荷楼,并没找到人,正不知再往哪里找,幸而遇到了张侍郎。”
七宝吃惊:“张大人吗?”
承沐满面庆幸,说道:“可不正是他?也幸而是遇到了他。不然咱们这位小表弟只怕不知道怎么样呢。”
等苗盛沐浴更衣过后,正好苗夫人也带了众人回府来了。
七宝抽空,就拉苗盛到无人处,问他到底跑去哪里做了什么,又怎么遇到了张制锦。
苗盛知道自己差点惹祸,便红着脸说道:“我想去找玉姑娘……所以才去了新荷楼。”
七宝跺脚说:“她早不在那里了,据说连楼都卖给别人了呢,你这不是胡闹嘛!”
苗盛道:“我也知道她不在了,只是,想看一看那楼,睹物思人的,到底也是个念想。”
七宝瞠目结舌。
苗盛因为想见玉笙寒一面,便跑去新荷楼,果然那楼已经卖给了人,只不过并不做风尘生意,只是居家而已,苗盛在门口上转来转去的,便给主人家留意到了,喝问他想做什么。
苗盛答不上来,那主人家见他面嫩,生得清秀,不像是歹人,便只赶他离开了。
苗盛无法得偿所愿,无奈之余,突然想起曾听到的传闻,说是玉笙寒到了静王府。
于是他一路上不停地打听人,到底给他找到了静王府。
但静王府又不是寻常的门第所在,门口便有侍卫,苗盛还没走近,侍卫们便瞪向他,喝令不许靠近。
苗盛害怕,不敢靠近,却也舍不得离开,在墙边转来转去,早给人盯上了。
王府的侍卫见苗盛鬼鬼祟祟的,怀疑他意图不轨,便将苗盛轻而易举地捉住了。
幸而没怎么打他,只是拉扯中,到底也把衣裳弄坏了。
侍卫们正要把他交到顺天府去拷问发落,幸而张制锦正好来见静王,远远地看了一眼,发现不妥,才把苗盛救了出来。
七宝听苗盛说完之后,啼笑皆非,拍着桌子道:“这也算是旷古奇闻了。幸而你遇到了张大人,不然的话,把你扔到监牢里去,怎么了得?”
苗盛也是后怕,捏了一把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