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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要查她死因不如去查查她跟哪些男人扯不清,照我看她八成是搞了太多男人被玩死的!”
王敬洲的表情和歇斯底里没差别了,这种状况下除非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否则没人有能耐继续动脑筋编故事。
“南江除了你和陈远军之外还有谁在卖黄粉?”楚晏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但王敬洲却好半天都没有回答他。
王敬洲刚才喝下去的那玩意因为男模的一番动作完全被激发了,现在浑身就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麻痒难耐。他用力扭动着想挣扎,但男模压制的力气很大,他根本没法动弹。他粗喘着,浑身不断冒着冷汗,像头待宰的野猪躺在加工台上。四肢大敞衣冠不整,喉咙里还一直发出难听的咒骂。
“又不听话了?”楚晏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刚传到他耳中男模就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折磨他。他毕竟也是一个老江湖,现在的症状明摆着是被下了药。他以前对别人也用过不少,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涕泪横流不断求饶,痛苦的毫无尊严的模样,他终于开始自暴自弃了。
“还有楚……楚天……”
王敬洲话音刚落楚晏就猛地拽住了他的领口,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提起来:“楚天?他不是已经在美国三年了吗?!”
王敬洲本来就呼吸不顺畅,被拽着更是觉得胸闷了。他急促的喘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声音都沙哑不清了:“我没骗你……不信,不信可以去查……”
“查什么?”楚晏咬牙切齿的问道。
王敬洲:“查楚天……和,和陈远军当年是……是怎么摆平那个危机的……”
楚晏:“你是说天赫当年差点完蛋的那件事?”
王敬洲哼哼了两声,也不知是在冷笑还是在回答:“你以为……黄粉是凭空冒出来的?没人……没人注资研发……它还能从天而降不……不成?”
楚晏的心顿时像从火炉里掉进了冰窟中,额上的一层冷汗被王敬洲呼出的热气拂过,却加速了凉意。他的手抖得再也抓不住,王敬洲就这么被松开了,喘着粗气看他,浑浊的瞳孔中带着强烈的疑惑:“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警察,为什么要查……查黄粉……”
“你和王敬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黄粉的?为什么会知道当年天赫的事?”楚晏被他的话拉回了混乱的思绪,用力一咬舌尖,以刺痛唤回了集中力,继续盯着王敬洲问。
“这东西……利润高,成本更高……怎么,怎么可能轻易的散出去……”王敬洲痛苦的叫了几声,意识又开始迷糊了。楚晏又端起一杯酒朝他泼过去,融化了冰块的酒带着刺鼻的凉意钻进了鼻腔里,刺激的他拼命咳起来。
“你既然知道当年天赫的事,那我问你,林逸海到底冤不冤?”
李巍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下意识握紧了拳,视线复杂的看向楚晏单薄的背影。
他知道楚晏纠结这个问题整整十三年了。也知道这对楚晏来说是一个无法消除的心魔,永远徘徊在内心最黑暗的地方,跟那些荆棘泥沼一起滋生,伴随着腐烂的气息,在每一个沉睡的夜里都会钻进他大脑中,控制着他所有的愧疚不安和怀疑后悔,让他无数次在噩梦中被吓醒,不得解脱。
“说啊!”楚晏似乎有些失控了,他左膝抵在王敬洲小腹上使力一压,王敬洲立刻惨叫着失禁了。李巍见状赶紧拉开他,只见楚晏双目血红,视线虽然盯着王敬洲,但瞳孔明显涣散了。再加上气息粗重凌乱,整个人一直在发抖,身体烫的像在发高烧。李巍知道他快到极限了,毕竟那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继续审下去别说楚晏受不了,估计王敬洲也得出点什么毛病。到时候就算催眠师有本事让王敬洲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身体的毛病也不是轻易就能掩饰过去的。
他果断的嘱咐楚晏先走,剩下的由他来。毕竟他不像楚晏是当事人,容易被情绪牵动和影响到。
楚晏一开始不肯的,但他刚想推开李巍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李巍赶紧扶住他,叫来那个女人先带他离开,但楚晏拒绝了。本想继续问下去,毕竟今晚的机会太难得,但他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那种近乎疯狂的麻和痒不断啃食着他的神经,身体的某个地方痛的他连站都快站不住了,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双手不乱动。他终于想到万一真撑不住了,他可没办法接受在别人面前做那种事。
他看了眼无名指的戒指,刚才录下来的视频只要回去处理一下应该能当做日后继续查下去的助力。
“你继续问,记得录下来,我先走了。”他靠在李巍耳边叮嘱道,接着又冷漠地看了眼依旧在痛苦扭动的王敬洲,走到洗手间去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的,如果冷静一点,也许王敬洲已经回答了那个问题。
他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