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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危险境地,真怕哪一天简慕来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不高兴,就把他吃了,再或者这样的往死里的蹂躏他,他也是怕的,因为不管是吻还是抚摸,都渐渐的趋于变态性。
一旦能定义为情的东西变了性,那就是变态。
这才是他怕的,这就不是享受了,而是打心里的惊悸。
“简慕,简…慕…唔~~”靳诚使出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的捶打猛踢着,马上就被憋的喘不过气来,大脑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抗,本能的反抗自救,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
膝盖碰到了简慕的要害之处,钻心的疼痛惊醒了他,惊觉的睁眼,满额的汗珠,靳诚在他上面大口的喘着气,脸憋的通红,趁那人走神的工夫,跳下床跑了出去。
太可怕了,简慕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疯了,还是中了什么邪毒。
靳诚一边跑一边大脑不停的想着这个事,太不可思议了,日里一切正常,只是一顿晚饭的工夫没见,就变得像另一个人了,他想找个人问问这还是不是简慕,或是如果真的病了,该怎么办。
月上梢头,除了几个站岗的小徒,所有的房间一片黑暗,无奈,只能跑去花园的亭子里去平息自己的心跳。
没见过简慕这样失态过,一言不发,表情扭曲,哪怕你说出三言两语,也能得知原因,可偏偏这个冷若冰霜的人就是这样的不爱表达,上来就像一头疯了的野兽,这谁不害怕。
这要怎么对症下药,以后要怎么面对彼此在一起生活,明明感觉两人的关系已趋近良好,白日你尊我敬,夜里帐内缠销,差不多快要接受他了,接受这个世界,接受所有的一切,但现在,靳诚突然想回去了。
皎洁的月亮挂在天上,一股惆怅涌上心头,他想家了。
虽然那个世界一无所有,但偶尔还会去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墓地诉诉苦,倒倒活着的屈闷。
现在就算想倒,都无处可倒。
但一想到如果真的回去了,心又被某种东西紧紧的扯着,只要一想,就会生疼,疼到你直不起腰,疼到眼泪直流。
他爱上了简慕。
最后得到一个这样确切的答案。
就算你平时再无视他,再忽略他,一旦想到从此阴阳两隔,再不相见,还是打心底深深的不愿。
感情这个东西没人能说得清,前秒说不爱,后一秒可能就会爱的稀里哗啦,无所顾忌。
只有在爱里的人才会因为某一件小小的事而生气,因为和另一个人的亲密接触而产生嫉妒,因为在意,才会患得患失,才会紧张而产生粗暴的行为。
简慕可能就是这样。
他羞于表达,如果他有着靳诚的性格,或者和晴风一样,那么也不会有这样拉锯式的关系了,弄得两个人互相猜着,互相忖度着。
曾有那么一时,在床上,靳诚的话马上就要脱口而出,还是生生忍住了口,他想听简慕先说,在尊享阁里,他觉得自己的爱已经外放了,何须再明确。
可简慕没有,那种意于情的发泄在靳诚看来只是单纯的泄欲而已,可能也会随着对方的身体沉浮,也会陶醉于这样颠狂的欲望里,但都是本能的,身体所需要的,爱的体验,弱一些。
说实话简慕在雅间的反应还让靳诚心里荡起一丝涟漪,毕竟这个人吃醋了,证明还是在乎自己的,可自从进了家门,这个人又消失了,而后又突然的出现,先是安静如空气,后是暴虐如野兽,这靳诚就不懂了,他怎么都不懂,简慕到底对他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哪怕当他是玉儿,他都认。
第27章 你是我的靳诚
第27章
简慕在岛内找了好久,终于在花园看到了靳诚孤单蜷缩的背影。
看着靳诚慌张的逃跑,方知刚才自己有多么的失态,他本不想这样的,可不知不觉的还是这样了,就像灵魂出了窍,完全不能控制,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这个人是自己的,谁也别想夺,惦记都不行。
可以说这一日晴风给了他双重的刺激,一个是间接的,一个是直白的,在会客厅说的他竟然无言以对,靳诚喜欢他吗,是啊,喜欢吗?
啊不,不管他喜不喜欢,他都是自己的。
一股兽性的占有欲,有些人能直接的表现出来,而有的则深埋以里,需要重重的刺激才得以激发,简慕就如此。
以前可能是玉儿懂他,也宠他,所以他没费什么心思,顶多他不喜欢的玉儿不去做就完了,而晴风也做到了进退有度,远近有尺,到了靳诚这儿,一副皮囊两个性格,你怎么去要求他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就算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但心是你的吗,床上再激情四射也比不过两人关系的确认让人来得放心,再者晴风那儿,他也不想再忍了,为什么我喜欢的偏偏都要让给你,他性格直爽,在他心里,所有物质权位都可以让,唯有爱人不能让。
他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近,靳诚不明就里,可简慕却看的清楚,几次知道两人又一起出去,只是暗里生着闷气,并没表现的太过分,可这一次,终于是被刺激的冲破了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