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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崔玉怎么和大房闹翻了。大房可能是闷得太厉害,便一股脑儿全说了。无非是崔玉要回海城和四海的人对账,用银行记录时间证明王文远的清白。他正好别的地方没什么事,便跑过来看欧阳怎么挥剑斩小人,也想等事情结束后跟她把下半年的钱支出来花花。
前面进行得还挺顺利,后面办完事,约了一起吃饭的时候闲聊,便说起伍苇为什么没一起吃饭。
听到这里,齐芦腰挺得直直的,“谁问的呢?”
“我啊,我随口问了一句伍苇怎么不来吃饭。”
“然后呢?”
“老崔说她现在忙,晚上也有培训班,走不开。我就说去看看呗——”
“你主动提去舞蹈室?”齐芦求证。
大房想了想,“应该是,那天喝了点酒,实在记不太清楚了。”
“那欧阳有说什么吗?”
“没有,什么都没说。”
“然后去了,就见到崔老师了?”
大房有些唏嘘,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半晌道,“谁知道她能在那儿呢?”
欧阳北知道。
齐芦安慰他几句,挂了电话后把着手机玩,纤细的手指夹着那薄薄的一片,说不出的魅惑。王文远伸手将它握住,“老婆,事情搞清楚了,咱们就——”睡吧。
“搞清楚?”她似笑非笑,“哪里清楚了?”
清楚欧阳北是无辜的呀。
然而他摸摸鼻子,不敢说。
她含笑看了他一会儿,下巴支支茶杯,“我要喝水。”
王文远马上端杯子给她喂水,还吹了吹凉。
她喝一口水,润润嗓子,缓缓推开他后,开始找欧阳北的号。他眼角抽了抽,将杯子放下,正色道,“老婆,让我先给欧阳联系一下。”
“干嘛?通风报信?”
“怎么会?”他笑,“我已经反水站你这边了,得仁至义尽去报个信啊。对不对?”
对个屁啊。
齐芦点头,“你打。”
王文远便在老婆的注视下拨通了老板的号,并且很识趣地选了喇叭模式。
电话接通,一阵噪音和汽车鸣笛的声音。
“文远?我现在稍微有点忙,有事晚点再聊。”欧阳北有点小喘气,“再过俩小时,我给你打过去。”
“不用,就一句话。”王文远轻松道,“伍苇来海湾了,住的我这家酒店楼上对应位置的那间。给你说一声,你好放心。”
“行,我晓得了。”
“对了,还有就是齐芦等下可能要找你说话。我给你说一声,你这回先求自保。”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我老婆说啥做啥都是对的,我不会多嘴。”
“我去,伍苇找她说啥了?是不是大房和崔老师那事?我给你讲,这回我是真冤枉。谁TM知道那么晚了老师还在了?大房自己发神经要过去,我——”
王文远用力清了清嗓子,“别说了,我挂电话了。”
“王文远,还是不是兄弟了?你追齐芦的时候谁帮你的呢?要不是老子中间帮忙,你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吗?”
电话里的声音在咆哮,王文远则暗暗叫苦,悄悄瞥一眼齐芦的表情,果然很精彩。
“你TM现在是过河了,抱着老婆开心,我呢?你不说帮忙说两句好话,还落井下石呢?告诉你,你们办婚礼的时候,正经得给老子包一份媒人钱——”
欧阳北死定了,本来伍苇那儿的事情还没搞定,现在居然自己主动提这茬?
王文远想挂手机,齐芦伸手挡,瞪看他。她口型无声道,“问他怎么帮的。”
“王文远,怎么不说话呢?突然来个电话就为了告诉老子你这回要重色轻友?居然这么容易就TM被拉过去了?还完全不讲道理?”欧阳北抱怨完毕,突然冷静下来,“我现在快到海湾城区了,先找到伍苇再说。”
齐芦用力推了王文远一下,赶紧问。
王文远只好道,“欧阳,这话就不对了吧?我跟齐芦的事儿都是我们自己定的,你们怎么可能帮——”
“少来,别装啊。要不是我——”话到这儿停了,他机警道,“文远,你那边就你自己?”
齐芦稍有点失望,欧阳北太警觉了,应该不会再吐什么了。她干脆开口,“我在这儿,文远开的免提。”
欧阳北半晌艹了一声回来,立刻又道歉,“不好意思,我太震惊了。”
“震惊啥?你和伍苇不也经常这样?”
“震惊文远无耻的程度居然更上一层楼,直接告儿我要落井下石了;更震惊姐姐实在有本事,这才几个月就把咱们文远搞得是非不分了。”
“欧阳北,你嘴皮子很溜呢?”齐芦手撑在茶几上,“觉得自己挺冤枉?那我就好奇了,你明明知道大房和崔玉俩都见不得崔老师,大房作死要去舞蹈室,你怎么就不拦一拦呢?行,就算你当时拦不住,那也不碍你中间打电话通知一下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