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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他被派往伊拉克,很快就在一次恐怖事件中遇袭丧生,雅子妃得知他的死讯后,患上了重度忧郁症。据某个八卦论坛的消息,有相当一部分日本民众怀疑,这位先生遭遇的恐怖袭击背后有更大的阴谋,这属于八卦范畴,看客们听听也就算了。
这部小说里的很多人物性格,我在部分章节作者的话里都有提到,这里就不一一总结了。对于人物和情节,向来是众说纷纭,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
我并不喜欢在小说里写绝对的坏人,坏人之所以坏,必定是有一定的诱因。季羡林先生说过,坏人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并不会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而且坏人是不会改好的。
这一点在青鸾身上体现的尤为突出。整部小说里,绝对令人讨厌的坏人只有一个,就是她。她自私自利,她的一切恶行都可以是没有理由的,都是理直气壮的,仅仅因为她觉得对方令她看着不顺眼。
相较而言,紫苏后来的心理扭曲其实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她的本性不坏,她的愿望也很简单,就是得遇仁人君子,风尘中寻一个好归宿,可偏偏造化弄人,她嫁到了仇人家。她的悲剧,宇文逸风有很大责任,他既不能无视她的身份,真心的对待她;又不忍心快刀斩乱麻,避免后来一系列悲剧的发生,眼看着紫苏一步步走向毁灭。
紫苏的心非常敏感而脆弱,遇到事情总是先往最坏的打算想,为自己找寻对策和出路,这点其实很好理解,和她成长的环境有关。就像宇文松说的,紫苏那样出身于教坊的乐伎,指望她没有心计是不可能的。她必须学会自我保护,才能在那种环境里自我生存。
表面上看,齐王府是个和睦的大家庭,父慈子孝、妻妾相安,殊不知这种平静下暗流最是汹涌。最先打破这种平静的人,必然也是最先受到打击的人。
溪月第一个打破这种平衡,她嫁进来的过程很特别,注定了这段婚姻不会平静。作为婆婆的长公主,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儿媳妇,自幼娇生惯养的溪月又不是那种在长辈面前很乖巧的性格,矛盾的日益加深,也就在所难免。
一直以来,长公主在王府中树立的权威,没有人敢挑战,只有溪月,敢在她面前阐述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对她的权威不买账,这一点恰恰是长公主最讨厌她的地方。在长公主看来,溪月不仅任性不知礼数,连带的让自己儿子长风也变得和母亲疏远起来。这在讲求孝道的中国古代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中国的传统家庭模式,不是横向的夫妻制,而是纵向的家族制,也叫封建家长制。在这种家庭模式下,夫妻关系退到了次要地位,占主导地位、维持家族长期存在的是父子关系。在父母家人面前,男人永远不能对妻子表现的亲昵,即使很疼爱妻子,夫妻间的亲密也只能是闺房里的私事,拿到台面上来,会被人觉得这个人很没有出息。
如果长风没有在母亲长公主面前表现出对溪月的疼爱,或许长公主厌恶溪月的心情还能减少几分,偏偏他把这种感情毫不隐藏的流露出来,令母亲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种儿子要被人夺走的恐慌。长公主虽然权势很大,但在观念里,仍是把儿子视为终生的依靠,她不允许任何人影响到她和儿子的感情,一旦儿子的情感天平倾斜,她就会莫名的产生焦虑感。
《玉台新咏》里那首著名的叙事长诗《孔雀东南飞》里写到的恶婆婆,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上,绝不是个案。
第二个打破这种平衡的是菊夫人,为此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就像《雷雨》里的繁漪,乱伦的爱,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悲剧终将发生。
在长风和溪月的感情世界里,表面上看来溪月只是被动接受的一方,这个男人爱她,她就接受了他的爱,事实上并非如此。主导他们感情的人,一直是溪月。两人虽是包办婚姻,但婚后感情融洽与否,完全掌握在溪月手里。
长风对溪月的感情从头到尾就只有一种,那就是深深地爱,不管她对他如何,他始终是爱她,而溪月对长风则要复杂的多。她对他最初的排斥心理,并非针对他这个人,而是针对这段婚姻成就的过程。
简单的说就是,她心里喜欢长风这个人,但是不喜欢他俩结婚的过程。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侵犯,虽说嫁的这个人她心里也喜欢,可是不喜欢长公主用权势逼婚的方式。为此,我下笔的时候思考了半天,溪月和长风新婚之时,他俩会不会像很多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分房睡呢?
我一个朋友说,这在古代是不可能的,我想想也是,怎么可能哦。在那个普遍盲婚哑嫁的年代,素未谋面的人在新婚之夜都要BALABALA,何况是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女人。溪月那时对长风的感情也是很矛盾的,爱恨交加,所以尽管也会自责,却不排斥和他有更亲密的关系。
溪月对云飞扬青梅竹马,在她心里,云飞扬半是恋人半是兄长,并不是纯纯粹粹的爱情,而她对长风的感情则纯粹是爱情,也许,在和他相识之初,她并没有发觉,等到了他身边,和他相处之后,她就渐渐感觉到了自己的这种心理。他们都说过,洛阳是个好地方。上林苑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