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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

      他在一起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跟我说,我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女孩儿,他只喜欢我一个人。”

    “那他有没有提过,他之前交往过的其他异性?”

    “没有,他说有些女孩子挺不自重的,经常骚扰他,他瞧不起她们,懒得理会她们,你可能不知道,他在我们学校特别受女生欢迎,每次他上公开课,教室里都坐的满满的。”

    果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儿,梁鹏飞说什么她都信,丁骥深深的叹息之余,也在想,是不是正因为她的单纯,梁鹏飞才放了她一马,没有杀她?

    “他为什么把你关起来,你知道吗?”丁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避免生硬的发问刺激严絮的情绪。

    严絮想了想才道:“我也不知道,因为之前我跟他交往的挺顺利的,虽然他一直说,怕师生恋传到别的老师耳朵里影响不好,让我暂时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和我的关系,但是我跟他的确是很甜蜜的,他很宠着我。”

    她这么一说,丁骥就明白了,为什么女孩子们不约而同的不提到梁鹏飞的名字,他肯定是跟她们说,自己是副教授,为了注意形象,让女生们在毕业之前,不要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你没有觉得委屈吗,谈个恋爱都要偷偷摸摸的?”丁骥有意识的引导严絮的思路,想从她这里更多的了解她和梁鹏飞交往的细节。

    严絮嘴角一撇:“有时候觉得挺委屈的,每次约会都像是特务接头,在学校里遇到了也只能装不熟悉,但是只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把什么都忘了。”

    “嗯。他挺谨慎的。”丁骥知道,梁鹏飞绝对有把女孩子迷的昏头转向的魔力,只要他提出来,女孩子们肯定照办,不会把关系透露出去,因此严絮也只敢在私密日志里偷偷提到他。

    连续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丁骥暗中观察,觉得严絮的情绪还好,便把问题深入,“严絮,我想问一个可能会让你有些尴尬的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另外几个女生尸体都不在了,死无对证,所以我只能通过你来了解具体情况。”

    “尸体都不在了?你是说,梁鹏飞杀人了?”严絮的情绪忽然波动,眼睛里充满了惊愕之情。

    丁骥忙安抚她:“你不要害怕,梁鹏飞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他没法再伤害你了,你该庆幸,你比死去那几个女孩幸运得多。”

    也许是他温和的语气起到了作用,严絮差点就要失控的情绪渐渐消退下去,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警官,她们真的死了?”

    丁骥嗯了一声:“都遇害了,你是唯一幸存的。”严絮不停地流泪,紧紧的抓着被角不松手,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很显然,恐惧感已经占据了她的心。

    “不用怕,凶手真的已经伏法,你只要把身体养好了,就能重新回到学校里去,我们不会把案件细节公布出去的,这点你可以放心,你的几个室友,也只有宋雨萱知道大致情况,她也不会说的。”丁骥安慰的替严絮掖了掖被子。

    句句话说到心坎上,严絮的戒心被彻底瓦解了,情绪逐渐稳定之后,望着丁骥:“你刚刚要问我什么?”丁骥道:“我想问你,你跟梁鹏飞是不是有性关系?”

    严絮的脸上略有抽搐,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有的。”“那么在你被他关起来那些天,他有没有过激举动?”丁骥追问。

    严絮告诉他,梁鹏飞打过她一次,因为她发现他的手机里有几条女孩子发来的暧昧短信,后来她又发现他家里有不属于她的长发。

    “我的头发从来没染过,那根头发明显是染过的,我质问他,他说他不知道,我问多了,他就不耐烦,还推了我一下,他从来没对我那么凶,我吓坏了,不停地哭,他就把我关在洗手间,说等我冷静了再放我出来。”说到这里,严絮的情绪又有些失控。

    丁骥只得安抚她,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再提问。严絮哭了一会儿,嗓子哑的没力气说话,默默的抽泣着。

    丁骥道:“好吧,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今天的调查就可以到此为止。”严絮含着眼泪轻轻点头。

    “除了梁鹏飞之外,你有没有谈过其他男朋友,这么说吧,你在他之前有过性经验吗?”丁骥放低了音量,以免加剧对她的刺激。

    严絮摇了摇头,很小声的说:“他是第一个。”

    这下丁骥心里有数了,为什么梁鹏飞没有杀严絮,很可能就是因为她是他交往的几个女孩儿里唯一的处女,他觉得她比较“干净”,所以只是囚禁了她,却没有下手,以他那种扭曲的心理,会做这样的事毫不奇怪。

    “你好好休息吧,过两天我可能还会来找你问些问题。”丁骥站起来跟严絮告辞。严絮目送他离去,无精打采。

    远远地看到丁骥在医院花园里走,守在停车场的宋雨萱向他跑过去。丁骥看到她,一脑门子官司,想躲开也躲不了了。

    “你在这儿干嘛,想打劫我?”丁骥并不停下脚步。宋雨萱追着他,“你还欠我十顿饭呢,你忘了,你那时说,等破了案请我吃十顿都行。”

    丁骥就知道这丫头不依不饶,抵赖:“我说话从来都是闹着玩儿,你当我闹着玩儿好了,我没有义务请你吃饭。”

    宋雨萱大笑:“你也太不行了吧,请吃饭都要食言,你是个男人呀,别让我瞧不起你。”丁骥扭头看她:“你瞧不瞧得起我对我来说还真没多少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