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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没有动静。魏武然平静的脸都带上了些异样的情绪,他没有放弃,和谢奇一人搬了一张椅子对着窗户又砸了几下。
但是医务室的门和窗仿佛是铁做的,又或者像是被裹了一层保护膜,任他们怎么踹怎么踢,这些地方都没能被破坏半分。魏武然三人看来是彻底被锁在了医务室内。
在魏武然等人心里着急地找着离开的法子时,汪畔三人也来到了一个摆设设和计都和魏武然他们此时所呆的一模一样的医务室。汪畔他们没有被厉鬼追,所以进到医务室的时候,门是开着的状态。
不过在三人都离开门边三步远的时候,那门突然吱呀几声自己动了起来,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汪畔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那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汪畔三人都没想到医务室里还有这一招等着他们。他们被这关门声吸引了过去,经过一番检查后,林西楚道,“门打不开了。”
很快,汪畔他们发现,不仅门打不开,连窗都打不开了。他们跟魏武然处理的方式很相似,先试着用手扭动和拉开窗户,但是没用,接着就用椅子暴力拆卸,但是他们的命运和魏武然等人一样,依然没有任何的希望。
试过了所有的方法都打不开门和窗,汪畔三人便停下了手,或坐或站在了封闭的医务室内。而另一边,魏武然等人还在坚持不懈地试图开门,相比汪畔三人的悠闲,才闯到了第三关的他们就显得有些精疲力尽了。
竟然门打不开,汪畔也没浪费时间,在狭窄的医务室内随意地翻动了起来。登记桌上面摆了一些常用药和工具,抽屉里则摆放了一沓登记着学生进出医务室的来访表和病历登记表。不过病历登记表上写的大都是些小病小痛的症状,例如某某学生发烧了多少度,感冒了,哪里扭伤或者擦伤等等。
汪畔翻了一会,当翻到病历登记表的中间时,发现中间有一页的名字里出现了“麦爽”两个字。
汪畔用手指对着表格比划了过去,看到了“麦爽”来医务室的原因,因为手擦伤了。
看起来好像挺普通的,在手擦伤旁边的备注上,还有比较清秀的字迹写着“跑步所致”四个字。这四个字和前面的字迹不一样,之前的字迹更大气更遒劲,而这四个字就显得要稚嫩和工整一些,应该是两个不同的人写的。汪畔觉得其他地方的字都是这个医务室的医生写的,而备注的一些奇形怪状的字体,则是每个来医务室看病的学生自己写的。
汪畔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不过还是把“某年某月某日,麦爽跑步擦伤”这个信息记在了脑海里。接着,她继续翻看起了后面的登记表。在把日期翻到新的月份时,“麦爽”两个字再一次出现在了人前。这回麦爽左腿受伤,受伤的理由依然是跑步。这人似乎很不擅长跑步,一次两次既然都因为跑步受了伤。
汪畔皱了皱眉,又往下翻看了起来,而到了第三个月,“麦爽”再次出现在了医务室内,这次受伤的是她的腰,而且是刀伤,她只留言说是在烹饪室被掉下来的水果刀给刺到的。汪畔总觉得这个理由非常的牵强,但是这个医务室的医生却好像完全不惊奇一样,在登记表上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下面还继续写着其他学生受伤的情况。
难道麦爽腰上的刀伤真的是意外吗?学校里还设了烹饪室,一看就是个贵族学校,也许这所学校还弄了个烹饪课,而麦爽也许是在烹饪课受的伤,因为有目击证人,所以没有人意外她的受伤原因。因为大家都能证明,她的伤的确是意外产生的?
汪畔翻阅登记表的速度更快,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麦爽总是以各种各样的伤势出现在医务室内。虽然受的伤都很轻,但是不知道怎地,汪畔就是看得一阵凉意升到了脊梁骨。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后面麦爽不是右手被刀刃割伤,就是右腿骨折,亦或者脸上被篮球或者排球等物砸到,看到半年后的某一页登记,那就更过分,麦爽的脖子上出现了好似人为箍出来的手指印。不过麦爽在备注上只写了是自己和朋友在玩闹,朋友力气太大才闹出来的痕迹。
汪畔不知道当时医务室的医生是怎么想,反正她是越往下看越觉得不对劲。麦爽是有多倒霉,才会每个月都在身上添一道旧伤。还有她所谓的朋友,在后面的几次备注上面,都被提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被麦爽说成了不是有意的。可是不是有意的那又是什么?有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对自己的“朋友”吗?
在汪畔的看来,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校园霸凌,麦爽是被霸凌欺负的好学生,而她所谓的“朋友”其实就是欺负她的坏学生。
只是,汪畔还有很多地方是闹不明白的。医务室的医生好歹是个成年人了,汪畔能想到能注意到的东西他不可能注意不到,但是偏偏他好像就是不怎么在意?一个贵族学校的医生,会这么无视学生的身心健康和安全的吗?
还有麦爽,能成为学霸,智商应该不低,如果真被人欺负,怎么没有向自己的家人还有老师及外界求救?
这些问题一个个地从汪畔的大脑中忽闪而过,最后,汪畔想到了她经常看的那些狗血电视剧和小说。汪畔不禁开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