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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不是才刚接了大案子,应该很忙呀,老盯着我干嘛,你就不能让我喘口气?”顾忆湄借着机会发泄。
邢栎阳听到她这句抱怨,隔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的确很忙,连续两晚一两点钟才睡,但是,我也想你……想见你。”
天知道,看不到她这两天,他度日如年,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
顾忆湄心瞬间安静了,嘴上却故意道:“我跟你又不是那种关系,别给我灌迷汤。”
为什么是我?她不止一次想过,他和她明明相遇在她最灰头土脸的时候,他看尽了她的狼狈和落魄,也看尽了她的脆弱无助。
“那我们后晚见?”邢栎阳紧追不放,听到电话那边伊人轻声叹息。顾忆湄快被他烦死了,发狠:“我不想见到你,你别老缠我,你再这样,我就报警。”
可是,她并没有挂断电话,语气也越来越像撒娇,邢栎阳是何等人物,向来善于发掘重点,因此开心地不得了。
他一直羡慕那种生活,小俩口一起上班下班,想回家吃饭就回家吃,不想回家就在外面吃,吃完一起逛逛街、看场电影,纪念日互送礼物,每一天彼此牵挂,每一天都平淡温馨,随随便便就白头到老。
如今,他初尝甜蜜,希望之光虽然微弱,好歹不像以前那样暗无天日,因此倍感珍惜,她偶尔不在,他就失魂落魄,怕找不到她。
“别报警,要是我也被警察抓了,就没人接你下班了。”邢栎阳调侃道。顾忆湄悄然无语,他的话正说中她心事。
她要遇见的是不是这个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回不到过去,离开鹭岛那个环境,这种感觉愈发强烈,对她来说,没有比尽快摆脱前尘往事更好的麻醉剂。
繁华世界,她孤独如斯,再没有了他,也许连她自己都能把自己遗忘。
和顾忆湄通过电话,邢栎阳心里一阵温暖,点开手机看看,里面有几张她的照片。他们关系近了以后,他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拍了几张存在手机里,每天拿出来看。
回鹭岛当天,傅家开车到机场接他们,傅冬平让司机先送妹妹回家。
“我送你上去吧,行李箱这么重,你提不动。”傅冬平从车上下来,帮着她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下来。
“不用,冬平,我提得动,你上车走吧。”顾忆湄不想事事依赖人,行李箱有滑轮,公寓还有电梯,她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傅冬平坚持把她送进电梯,看着电梯门合上,这才放心离开。
回到家里,顾忆湄把行李箱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安置好了,才有些疲累地坐在沙发上休息。安顿好顾太太,她颇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接下来的日子,母亲有人照顾,她可以安心工作和生活。
休息了一会儿,趁着精神头,她换了一身便装,卷起衣袖开始打扫房间,别看房间不大,真正全套打扫下来,也需要时间和体力,但是看到室内窗明几净,一切物品井井有条,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左看右看,总觉得家里少点什么,想了半天,她才想起来,家里缺少花花草草,植物象征着生命力,以前她家的花园里一片生机勃勃,如今房子虽然小了,生命的绿意不能少。
去小区附近的花店,顾忆湄选了两盆花,一盆海棠,一盆杜鹃,虽不名贵,色彩艳丽的花朵令人赏心悦目。
邢栎阳从车里下来,正巧看到她提着两盆花回家,忙上前从她手里接过装花盆的塑料袋,“怎么不叫我帮你啊,花盆这么重。”
“我并不会搬两盆花就累死。”顾忆湄嘀咕一句。似乎这些男人都觉得她弱不禁风,不仅提不动行李箱,连花盆也搬不动。
倔强的小东西,邢栎阳一手提着花盆,一手搂在她腰间,衣衫很薄,他的手往下一点点就触到了她柔滑的肌肤。
“我本来只是想碰碰运气,哪知道你真的回鹭岛了。”他温热的手指在她腰线流连。
“我说,能把你的手拿开吗?”顾忆湄感觉到身后的小动作。
“不能,它已经不听我指挥,想长在你腰上。”邢栎阳表情严肃一如在法庭上辩论。顾忆湄无可奈何。
两人进家门,邢栎阳帮她把花放到客厅里合适的位置,见到处一尘不染,显然是精心打扫过,心里赞叹,看来她已经决定放下过去,这才是过日子的样子。
坐到沙发上,邢栎阳瞬间感觉不对劲,拿起来看看,竟是一包卫生巾。没等他回过神来,顾忆湄已经眼疾手快地跳过来抢走,藏在身后。
她一个人住,家里也很少有男客过来,难免会把女性用品随手一丢,出门前特意去洗手间换了一片,谁知道竟把开了封的一包丢在沙发上,还被这个人一屁股坐上。他坐之前就不知道看看么,还是他故意的?
邢栎阳淡淡扫视她一眼,唇角一抹微笑,本想说些什么,却又涌动起一股怜惜之意,舍不得看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尴尬。
无视他那种带着戏谑意味的眼神,顾忆湄不自在地去阳台上找喷壶浇花。
看到她半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