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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服务生拿了一瓶酸奶给任天真。任天真刚要自己拧开瓶盖,傅冬平接过去,“我帮你打开。”
“我自己能拧开。”任天真心里偷笑,她可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连瓶盖也拧不开的女孩子,她力气大得很。
“女孩子手劲小,还是我来好了。”傅冬平把瓶盖拧开,酸奶递给任天真。任天真只笑笑,并不和他辩论什么。
傅冬平吃相很斯文,再饿也是细嚼慢咽,手也长得好看,手指修长整洁,任天真不知不觉中盯着他的手半天。
“我手上有花吗,你老看?”傅冬平冷不丁问。任天真嘴角微撇,悻悻然想,他怎么知道她在看他的手?
“你知道吗?我不敢看你的眼睛,怕你对我催眠。”傅冬平笑谑一句。
“我催眠你干什么?”
“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见他一脸怪笑,任天真才领悟他话里的意思,这人太讨厌了,时不时就撩她一下。
傅冬平得意地欣赏她因生气而紧绷着的小脸,听到手机响,点开一看,笑容渐渐隐去,那个他不想见的人打他电话。
磨蹭半天没接,哪知道她一直不挂,大有他不接她就不放弃的劲头,傅冬平怕铃声吵到周围人,只得按下接听。
“冬平,听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我好担心。”阿宝的声音一如既往又软又嗲,隔着电话都能让人心里一阵酥软。
不用说,又是夏霆宇那个多嘴的家伙告诉她的。傅冬平干笑一声,“多谢你关心,我挺好的。”
“等你回鹭岛,我们见个面吧,我想和你好好谈谈。”阿宝的声音更媚更嗲了,不等傅冬平答话,她又说:“我昨天刚去你家看望叔叔阿姨,阿姨跟我说了好多你的事。”
“我开车,接电话不方便,等我回去再联系。”傅冬平放下筷子,眉心也皱起来。任天真难得听到他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别人说话,好奇地睁大眼睛看他。
阿宝听他敷衍自己,淡笑着戳穿他:“你都受伤了,还怎么开车。我也只是想见见你,没有别的意思,何必骗我。”
这女人纠缠不清,傅冬平只好装病,“好了好了,阿宝,我受伤了,头疼得厉害,回去再说好吗。”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见任天真用一种半鄙夷半关注的目光看自己,傅冬平莞尔一笑,“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切。”任天真低头不看他。
“小小年纪,别动不动就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傅冬平点开微信,用鹭岛方言骂了一句话,发给夏霆宇,夏霆宇自然不甘示弱,两人对骂好几句。
任天真听到那些话,忍不住又笑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回鹭岛?”
“明天吧,我的伤差不多能拆针线了,回鹭岛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两人商议着,安排好时间。
傅冬平不大放心,问她:“你开车几年了?车技怎么样?”“还行吧,驾照考了几年了。”任天真对自己的驾驶技术很自信。
“从这里回鹭岛,开车要七八个小时,不养好精神不行,今晚早点睡,明天上午出发,大概下午五点钟就能到。”傅冬平布置任务。
晚上,傅冬平躺在床上玩手机。
任天真睡在陪护床上,睁开眼睛看到他还在玩,忍不住说他:“你不是说要早睡吗,都快十点了怎么还不睡?”
“我让你早睡,没说我也要早睡,我明天又不开车。”傅冬平全神贯注玩游戏。房间里早已熄灯,他的脸被手机的光一照,轮廓颇有几分狰狞。
任天真劝不动他,只得闭上眼睛继续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傅冬平幽幽的声音。
“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是不是睡不着啊,翻来覆去的。”
任天真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是睡不着,一想起那天的事,就觉得奇怪,那个人怎么算准了我们会从溶洞那一头出来?”
“他进过那个溶洞呗,知道洞口在哪里。”
“那洞里要是有宝藏,他也会知道。”
“当然,鬼王村的秘密对外人来说是秘密,对他们村里人却不是秘密,但我推测,真正知道宝藏具体位置的人不会多,不然的话,总会有贪心之辈惦记那些宝藏,一旦流到古玩市场,那些文物能卖不少钱。”
“那个疯三品行不端,他会不会就是想打宝藏的主意,才被灭口了的?”任天真禁不住这样猜测着。
“不排除这种可能。”傅冬平忽然就想起人头的事,声音沉下去。
他似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任天真悄悄地想半天,也猜不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从没接触过这样的男人,认真的时候挺像那么回事,一转脸又能说出大言不惭的撩骚话,但说他没正经,也是冤枉,他其实很有学问,而且思维缜密。
还是年龄不到,不够严肃,任天真在心里给他定了性。
第二天一早,办好出院手续,两人去超市采购,路上要吃要喝,不备着点不行。
任天真推着购物车,看着傅冬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