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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喝一杯,她就能趴在桌上。
“我也来了,你会给我包茴香馅的饺子吗?”
“想得美,给你吃狗粮还差不多。”
“你们给我吃的狗粮已经够多了,任天真,你太不够意思了,我也想吃茴香馅饺子。”
离开的时候,任天真喝多了,浑身燥热,走路还直打晃,傅冬平问她住在哪家酒店。
“没住酒店……住的招待所。”
“哪家招待所?传媒大学招待所?那里挺远的,坐地铁过去都得一个小时。”
任天真四处张望,发现地铁通道就在不远处,正要过去,被傅冬平一把拉住。
“还是去我那里吧,离这里特别特别近,特别特别方便,走过去就行。”傅冬平像个诱拐少女的惯犯,嘴上说着甜言蜜语,行动迅速而大胆,拉着任天真过马路,步行五分钟到他住的酒店。
一进房间,任天真刚想开灯,身体已经被抱住了,听到他在黑暗里笑。
“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傅冬平把她转过来,在她耳边暖暖地呵气,“看谁先把衣服脱光。”
本来就热,他还偏偏靠那么近,任天真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衬衣湿漉漉沾在身上非常难受,直到被傅冬平拉进浴室里,花洒的水喷了一身,她才有些许清醒。
浑身上下全湿透了,水花不断溅入眼中,任天真本能地闭上眼睛,叫喊,“你要干什么呀?”“你不知道,你跟我来?”
第47章
很快,任天真的衣服全被撕开,扔到一旁,之前那种粘腻感顿时被热水驱散,可这种舒适还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身体被制住了,另一个更加强壮的身体把她逼到墙角,抬起她双臂,几下就把她刺穿了,像蝴蝶标本一样把她钉在墙上。
只有走廊灯开着,浴室里光线不明,一个像小兽一样反抗,一个强大到无所不能,彼此交缠、撕咬,热情像火一样燃烧。
看着门的方向,她想逃过去,没等行动,就被紧紧抱住,行动不得自由。他从未对她用过这样的暴力,不容她有一丝一毫反抗。
米兰?昆德拉说:生理上的爱没有暴力是难以想象的。任天真不喜欢暴力,更不喜欢屈从于暴力,但是他用行动把她征服了,让她无计可施。
在水底下泡够了,战场转移到床上,也顾不得擦干身体,赤`裸的身体麻花一样拧在一起,酒精的作用让任天真头痛极了,身体软绵绵不听使唤,疼痛不断刺激。
哪有什么意外偶遇,所有的邂逅都是精心安排,傅冬平在任天真身体里冲刺的时候,心里不住感叹,这个令他疯狂想念的年轻身体,终于又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次次的□□迭起,任天真忽然出现幻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叶孤舟,永远也逃离不了大海的怀抱,她忽然就看见了童年,那个孤独的小女孩拿着剪刀一下一下剪烂继父买的花裙子。
“我不要你,你帮着他们说谎,你们都骗我,我爸爸才不是坏人呢!”任天真歇斯底里地吼叫。傅冬平听到她的话,愣住片刻,随即明白,她又出现了幻觉。
“你爸爸才是坏人,他先是用卑鄙的手段骗你妈妈嫁给他,婚后又怀疑她、猜忌她,后来竟然想谋杀情敌,你爸爸才是坏人。”傅冬平毫不客气地说。
任天真睁大了眼睛,猫儿一样瞳孔收缩,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和傅冬平厮打,“你胡说,我爸爸不是坏人,他是最好的爸爸。”
可怜的丫头,她的心有一部分永远停在八岁那一年,傅冬平牢牢按住她胳膊,阻止她掐自己的后背,她的身体不断扭动,却使得自己被进入得更深。
她□□着,因疼痛而叫喊,努力想抓住床单却怎么也抓不住,腰腹被迫向上迎合他,到后来,身体抖动得像风中的树叶子,筋疲力尽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傅冬平松开咬住她肩头的牙齿,血腥气在唇间弥漫,黑暗中,看着她那种又是痛苦又是快乐的表情,满腔恨意涌起,再一次闯进她身体,直到她虚弱到不省人事。
清晨,任天真被一阵刺鼻的烟味呛醒了,一睁开眼,天还没怎么亮,房间里烟雾缭绕,而那个人半躺在床上抽烟。
两人都是赤`裸的,任天真把被子抓过来遮住身体,脸也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嗔怪地说:“怎么一大早就抽烟,我以为你从不抽烟的。”
“那是你对我缺乏了解,我赶设计图的时候经常抽烟,不然没法熬夜。”傅冬平掐灭手里的烟,轻轻抚摸任天真的背,这丫头顾头不顾尾,被子遮住前胸,后背还露着。
他的手指微凉,抚摸在皮肤上,任天真只觉一阵颤栗。
窗户打开以后,冷风猛吹进来,雁京入秋以后早晚气温低,但傅冬平觉得刚刚好,在窗口站了一会儿,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海,这个城市和鹭岛一样,从太阳还没升起就开始喧嚣忙碌。
任天真悄悄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看着傅冬平背影,他还是那个坏习惯,在房间里喜欢光着身子,大概是对自己身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