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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波奖项,二十三那年获得了白金唱片,还出演了一部电影。当时有位知名的音乐人评价他:旷世奇才,天籁之音。
这个评价更是让他飞上了天,成功的滋味让他忘记了朋友的背叛,父亲的嘲笑,那之后他都没有再听说过尤耒的消息。
但是人一旦登顶,就会开始厌倦,开始疲惫。他很慌张,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灵感开始衰竭了。
他不得不接受别人谱的曲写的词,却总喜欢拿来和自己的做比较。这样来来回回几次,和几个合作对象差点黑脸,庚娱就开始给他安排巡回的个人演唱会。
父亲去世前的那个晚上,他还在珠海声嘶力竭地唱歌。等他慌乱地赶到家,见到的只有父亲没有血色的面孔。
母亲哭着说:“他这几年总是喝酒,不听劝,昨晚突然倒在客厅……”
廖文瑞跪在地上,低声说:“爸……我回来了,不孝儿文瑞,回来看您了。”
但是不管他是哭着挑衅,还是啜泣服软,老头子的眼皮子都没有再睁开过。
他在父亲下葬后,失魂落魄地去酒吧里买醉。但是阴差阳错,他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尤耒。
短短几年不见,尤耒沧桑了很多,拿着一把吉他,戴着黑口罩,坐在那儿用低哑的嗓音唱一首九十年代的老歌。
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激动地上去,拉住尤耒的衣领,像一只落魄的公狮一样怒吼:“你怎么会在这里!”
以尤耒的本事,就算之后不能大红大紫,也不至于在酒吧卖唱。
尤耒冷冷地推开他:“轮到你管吗?”
他们推搡着,被服务生劝到了后门,尤耒用最恶毒的话来讽刺他,廖文瑞却呆呆地落了泪:“你的嗓子怎么了?”
“你不是想知道当初为什么要解散?”尤耒残酷地笑了,“我来告诉你,因为我的嗓子里,长了息肉。”
廖文瑞震惊地望着他,后退了几步,然后他痛苦地蜷缩起来,颤抖着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头发,失声痛哭。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廖文瑞打起了酒嗝,趴在桌子上,眼睛干巴巴的,连滴眼泪都没有。
“所以……你后来不再唱歌,是因为这个。”
“是……也不全是。”廖文瑞迷迷糊糊地说,“有人说我的坏话……”
他后来上网的时候,看到有个人评价他说:廖文瑞这些年不就是来来回回炒冷饭?他已经江郎才尽,走到坡底了。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
窦玏握住他的指尖,轻声说:“瑞哥,这不是你的错。”
他还想表现得更柔情些,可廖文瑞猛地抬起头,一把拉起窦玏,把他吓了一跳。
“来跳舞!”他抓住窦玏,意图跳一曲探戈,窦玏哭笑不得,只得配合他跳起了女步。
廖文瑞跳着跳着,忽然把窦玏往椅子上一推,拿起窦玏喝过的酒杯,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闷舞婆娑。嬴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
他的动作,形态,宛如被虞姬附体。窦玏痴痴地看着他,廖文瑞得意地转了个圈,笑着问:“我唱的好不好?”
“好,”窦玏边鼓掌边站起来,“真的好。”
“那当然,我当初……七岁的时候,就唱得这么好了……”廖文瑞脚步踉跄,窦玏只好扶住他。
廖文瑞把脸埋在他怀里,突然哭着说:“对不起……爸……对不起……”
窦玏伸手紧紧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头发。
“不对……”廖文瑞又推开他,仔仔细细地看,“你不是我爸,你是窦玏。”
“对,”窦玏柔声说,“我是窦玏。”
“窦玏……”廖文瑞伸手捧住他的脸,两眼放光,“我想睡你……很久了……”
窦玏:“……”
廖文瑞说完这句话,满足地闭上眼睛,倒在窦玏的怀里。
窦玏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力地晃着他:“等等!廖文瑞!你给我醒醒!把话给我说清楚!”
廖文瑞已经睡得死沉,什么都听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场外观众表示想听听屁股疼的详情。
廖文瑞:……啊,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主持人:????
窦玏:就是不可描述地把不可描述的东西不可描述地不可描述进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后不可描述起来。
主持人:??????
讲个鬼故事,由于这两天消极怠工,我已经,没有存稿了。
我错了,我明天就开始赶存稿……
第21章 黑粉的自我修养
廖文瑞是真睡死了,捏脸都捏不醒。窦玏抱着这个家伙,郁闷地说:“操.你啊。”
廖文瑞开始小声地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