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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狗吧。”
宋明峰抬头瞥一眼宋文衍,悠哉道:“到那时候你还怕娶不了市长女儿?”
宋文衍回想了下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哭哭啼啼的迎合,裤子下面一硬,暧昧地舔舔嘴角,爽快说:“成,这事儿我立马找人去办。”
隔了七八条街的筒子楼里,睡意正浓的宋煋翻了个身,后背莫名起了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肚子咕噜噜一阵响,宋煋睁开眼。
他被冻醒了,还凉了小腹。
捂着肚子去楼下附近的小诊所给开了盒止腹痛的药,医生还是那个医生,收钱小妹却化了个妆。
宋煋没认出她,以为换了人,年龄要大上五六岁。
小妹还在给他说:“喏,这个药一盒十二片,一天两次,一次三片。”
宋煋说:“谢谢。”
小妹笑着对他眨眨眼,眼里全是小星星。
出了小诊所,宋煋手里拿着药盒,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肚子阵阵地疼,只好暂时蹲路边,单手里抠着装着药的锡纸一边儿接电话。
路大刘打来的。
“路啊,生日快乐。”汉子爽朗的声音穿过话筒,工地上打桩的声响跟着风一起吹进耳朵,“你小子记得把晚上空出个点儿,哥带几个朋友请你吃饭,给你庆祝庆祝。”
宋煋愣了几秒,肚子抽疼了下。
他抱着药盒按按肚子,抿嘴说:“好。”
路大刘又问:“你那边刺刺拉拉的动静是干啥呢?”
宋煋张张嘴:“我……”
他话还没说出来,一低头的功夫,就看手里药片儿从锡纸里蹦出来,滴溜溜滚在地上。
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家人:我们全家都不正常
宋煋:?
第20章 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药脏了几片,剩下的还能吃。
宋煋没喂水,干着嗓子把药片吞进嗓子,味道挺苦,还有种水泥糊了喉咙的错觉。
电话里头路大刘跟宋煋定好时间地点就又忙活干去了。乡下进城里忙工的汉子,人糙,却偏偏也有细腻的一面,前头帮宋煋办身份证的时候多看了两眼就往心里记了个准,想着等小孩儿日子到了帮着庆祝庆祝,也算是个惊喜。
宋煋拍着裤脚蹭上的土,从地上站起来。
马路旁边的LED显示屏上放着每日财经新闻,一堆地中海跟矮肥圆的中年人中冒出了个金凤凰,摄像大哥的机位一直跟着金凤凰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把金凤凰拍出了好莱坞大片男主角的味道。
宋煋靠着栏杆站,很快药起了用处,财经新闻也跟着结束。
跟路大刘约好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半。白天宋煋又去了趟市区医院,苏杭还没醒,护工在边上时不时给他翻翻身,拿棉签沾水抿嘴唇,没事干了护工就跟宋煋说起家常,公婆丈夫跟孩子那些事儿,听着也不怎么无聊。
中午随便吃了点,宋煋回了筒子楼。
楼里有租户搬走了,又有人搬进来,老租客跟新租客聊着房东夫妻的各种不靠谱,陈三翠跟她男人整天没冒头。
宋煋回了屋,从枕头下面摸出钱跟身份证。
原身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是造假,满打满算虚岁十八,还是个小孩儿。可能是巧合,宋煋跟路元生日在一天,阳历的八月十五号,不是阴历那个中秋。
030不知道是发什么疯,瞧着身份证上的时间就乐了起来。它最近看的东西都不太正常,数据库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宋煋就听着它哼起首歌,没调,跟念快板似的。
末了030还问美滋滋地问:“煋煋,你听出我的freestyle了吗?”
宋煋:“……”
晚上地点约在西区的小烤城。
江城的酒店大多一桌就要上千块费用,不如热热闹闹的大排档,东西实惠味道好,重要的是一群大老爷们儿喝起酒来没了顾忌,一瓶瓶青啤下去加起来也够花不少。
路大刘喊得都是工地上相熟的工友,宋煋从甜品店下班过去,汉子们稍微点了点肉串慢吞吞垫着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路大刘远远就瞧见宋煋,跟他猛挥手。
宋煋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跟牛仔裤,背后再加个双肩包就是个从学校里刚下晚自习的中学生。
小烤城的炒菜里多是放的辣椒出味,烤串上也撒了满满的孜然跟辣椒粉,又香又呛。工地上的乡下汉子没有浪漫细心那一套,他们大多心思直白,有话说话,热热闹闹给宋煋这个小寿星说了一箩筐的生日祝福,就揽着膀子吆喝,敞开了吃喝。
宋煋跟路大刘挨着,两人各拿着杯冰啤,时不时夹口菜吃。
听大伙儿热火朝天地吹点牛逼,聊点家乡话,路大刘不知怎么就想起自己家里老婆孩子,完了还问宋煋:“小路,今天伯娘给你来个电话问问你没?”
宋煋愣了下,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伯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