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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光不顾粉丝的挽留,关掉了直播间。
最近又有新的事做了……
天狼啊天狼,对我感恩戴德吧。
祁牧把布偶送给了女朋友,宇文千见他没把它带回来就知道了。
不是什么大事——就祁牧认为也不过是借花献佛。
祁牧周日晚上才回到“家”,此前他和宇文千说过了,宇文千也应了“好”。
很多事,宇文千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以毫不介意,但事实上心无法完全被理性掌控。但他不想有任何“越矩”的行动,因为他不想再被推得远远的……
晚上,祁牧洗完了澡,身着浴衣,对着衣柜旁放置的全身镜擦擦脑袋。忽地,他想起了之前和宇文千打的赌。
装作不知道、糊弄过去不是祁牧的风格,他一向崇尚“言必出,行必果”,何况是对待宇文千——一点点小事也好,他不会希望给对方留下说到不做到的印象。如果是自己,他同样会希望对方能说到做到,而且毫不敷衍。
他手指抓进发间,甩甩半干的头发。
他打开衣柜,认真地挑着自己认为合适跳脱衣舞的衣服。
裙子?
祁牧想到就笑了——怎么可能会有?
嗯……白衬衫?解扣子好像要花时间,这个不错,能拖点时间。
既然上身是白衬衫,下身自然配纯黑色的休闲裤。
挑好了衣服,在他准备换上的时候,他灵光一闪,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客厅里,宇文千坐在离楼梯最近的一张单人沙发上静静看书。他注意到了上楼的祁牧。
祁牧走到他面前道:“喂喂,看我。”
宇文千放下书:“怎么。”
“愿赌服输……待会辣眼睛不怪我。”祁牧本想故作严肃,但还是憋不住,扬起了唇角。
宇文千知道祁牧在指什么,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我很期待。”
他确实没把那赌局当真,同时也以为祁牧也没当回事,但祁牧意外地守诺——
说真的,他当时提出让祁牧跳脱衣舞作为奖励,确实是真假掺半。那时突然想到了在台上跳钢管舞的性感女郎,他也有了让祁牧跳的幻想……不,脱衣舞会更刺激。
祁牧走近,围着宇文千慢慢走动,一边走,一边脱去马甲。
他说:“我没跳过,等下跳不好,可不算赖皮。”
“好。”
祁牧回到宇文千面前,将脚后跟并起,下蹲,将双腿打开,解开裤子上的那颗黑色铁扣,拉下拉链,漏出蓝边的黑色底裤,但很快又把它拉上。他又缓缓站起,舞动间逐步解开衬衫纽扣……
他的动作很像之前在夜店看的那位跳钢管舞的女性,但表情很普通。
怎么骚怎么来——脱衣舞不就是这样吗?反正他以为的脱衣舞就是这样。实际上他也没看过。
宇文千佯装淡然,为分散注意力,他开始找话:“你学过舞蹈?”
“学过,不过是芭蕾,也很久没有跳了。”
那时他十岁,他们刚踏入富人圈,牧芸追风,觉得芭蕾高雅,便拉着祁牧去学了——整个教室只有他和黎景斯两个男生。若不是他小小年纪,已有大器,他绝对像黎景斯一样,哭爹喊娘,怎么也不肯做这娘炮运动。
不过后来牧芸又听说跳芭蕾会导致脚变形,就不让他跳了,又跟风让他学了跆拳道。
对于母亲的决定,他向来不忤逆——他可受不了她老人家的眼泪,虽然无论是芭蕾还是跆拳道都不是他喜欢的。好在上了高中以后,他就能以备战高考的名义不再上兴趣班了。
他第一个女朋友就是在舞蹈室里找的,后来退了兴趣班,他们也就结束了。
初恋在十一岁开始,在十四岁前结束,这是他最长的一段恋爱,此后都没能撑过一个月。
现在看来他们也不过是偶尔会牵手的好朋友——小时候单纯得令人怀念。
祁牧的衬衫大开,裤子已然被他踩在了脚下。
宇文千抬起左腿,压在右腿上,书放在左腿上,双手自然放在书上。
他逐渐靠近宇文千,右腿的膝盖踏上了宇文千的左大腿侧,陷进沙发里,右膝踏上了另一侧,整个人跪在宇文千的大腿上,这么一来,裆部离宇文千的手极近。
宇文千转移视线,看向祁牧的脸,祁牧邪笑着,手拉起了底裤侧边。
“不用,可以了。”宇文千难得慌张。
祁牧笑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