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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上课时间一直盯着他看,也没有人觉得奇怪。祁牧越看越觉得讲台上的这人好看到发光,举手投足都优雅得像个王子——他们对上眼了吧?虽然只有几秒钟。
……眼睛真漂亮。
……认真的模样还挺酷。
他非常喜欢宇文千一点,便是对待他和对待别人完全是不同的态度。这一点和他的性幻想结合在一起,简直天衣无缝!他忍不住嘴角上扬,脑海中预见宇文千对自己的要求全然接受的模样……
祁牧忙捂住嘴,但还是有口水滴在了书上,他趁着大家都没注意到,低下头,脸几乎都要贴在了书上。他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在书包里搜寻纸巾……
……
下午,宇文千有课,家里只有祁牧和陵光两人。
陵光躺在多人沙发上,头枕在扶手上,拿着本日语原版的漫画书在看。祁牧就坐在他脚边的单人沙发,什么都不做,只是端正的坐着。也许是因为他全身细胞都在强调他的存在感,陵光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放下书,道:“你有屁快说。”
祁牧酝酿了好一会,问:“你是攻还是受?”
“……怎么你们都喜欢问这种问题?”
“‘你们’?”
陵光略过他的疑问,道:“大爷我是攻,是攻,行了……你还觉得我喜欢宇文千?”
祁牧沉默,心想:还说不是同性恋,一问就暴露。
陵光紧紧皱着眉头,扭曲的表情有几分中风面瘫的感觉,他说:“我真想现在就强了你以示清白。”
祁牧慢慢抬起双臂,在胸前做了个“X”型的“防护盾”。
陵光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我,纯攻,”再指着大门的方向,“那家伙,纯攻——我们半点可能也没好不?”
祁牧惊愕之中缓缓垂下了双手:“他纯攻?”
陵光对他的反应才感到吃惊:“不像?”
“做受不行吗?”祁牧用试探性的语气问。
“不行。你别看那家伙现在这样,本质里傲得要死。”
“有多傲?”
“用鼻子看人,算不算傲?人家讲十句回一句,算不算傲?临死也不服错,算不算傲?承诺了人即使对方都忘了也一定要做到,算不算傲?”
祁牧脑子好一会没缓过来:“他是这样的人吗?”他所以为的宇文千,柔软而有韧性,成熟而大方,冷静而又有亲和力……陵光说的话,特别是后面的部分,他总觉得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故事。
他所不知道的宇文千,到底还有多少?
祁牧喃喃:“我也是男人,我就不能傲了吗?”声音小,但陵光听得很清晰。
陵光语重心长:“你要是坚持想做主导方,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想他会答应,但是——他已经为了你做了很多退步了,他什么都让着你,你爱找谁上床他都不拦着,但连他唯一的任性你也不愿意承让吗?”陵光总说要把每一世的“他”当成不同的人对待,但事实上在问责的时候,陵光会将他们视为一体,在心里将他们的“罪过”累加。
扪心自问,他只是单纯地偏袒宇文千而已。
他不想让宇文千受委屈,想当然地该说服祁牧自愿献身。
祁牧目瞪口呆了,静默了好一会,问:“你这不是说出来了吗?他喜欢我?”
陵光也呆若木鸡,但他突然想到:“你不也暴露了你知道他喜欢你吗?连做○都想到了,你也喜欢他吧?”
“……”祁牧“刷”地举起手,盖住脸,“求别说。”
“如果你喜欢他,”陵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对他好些。无论你要什么,金钱名利,我都给你,但是,绝对不要背叛他。”他凛冽的目光扎进了祁牧的心。
祁牧莫名不悦,他仰望着陵光,气势却不输:“你给什么我都不要。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
陵光褪去拿张严肃的皮囊,带着淡笑,示弱:“你的喜欢能有多久呢?几天?几个月?几年?几十年?他对你,可远不止如此。”
“什么意思?”几十年的长情还不够吗?
远不止如此?他们才认识多久?陵光怎么能判断宇文千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宇文千之前不也有喜欢的人吗?他并不是独一个啊!
陵光的话让他像是被狗尾巴草挠心窝一般感到不舒服。
“等你觉得你就算长生不死也会选择一辈子和他相拥、相爱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意思了。”陵光弯下腰,拾起漫画书,绕过祁牧,走离。
“那他呢?他能吗?”祁牧转身看向已经踏上楼梯的陵光。
“能。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