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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苏苏,想要她一直在他视野所能触及的范围。想要知道她在拍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想要知道她所有没被他看到过的样子。

    “嗯?”见傅瑾知不说话,傅祁拧了拧眉心。

    傅瑾知清清嗓子,“元宝在那儿,接它回去。”

    “元宝,它?”傅祁低视着有些胖的猫。

    “嗯。”

    元宝听到主人念了它的名字,立即用小脑门儿蹭了蹭主人的小腹。

    傅瑾知:“小叔,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带元宝回房间了。”

    “瑾知。”傅祁抬眼,姿态闲散地摩挲着指间的烟头,而后幽幽开口,“喜欢苏苏?”

    这一句话猝不及防地砸到傅瑾知的头顶,砸得他晕眩了半晌。

    隐秘的心事被别人这样直接戳穿,如同赤身裸|体地在大街上让人观赏,强烈的羞耻与窘迫如海水将傅瑾知湮没。

    他急急否认,“没有!”

    看到傅瑾知的反应,傅祁眸光一凉,“是吗?”

    “小叔你怎么这么说,我不喜欢她。”傅瑾知竭力保持着表面上的镇静,方才的急切情绪被镇压到了心底。

    “你去了拍摄现场,不是专程去看苏苏拍戏?”

    “我刚刚不是说了,我是去接元宝回家。”傅瑾知迅即出声,竭力保持的平静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他要受不了了要回房时,骤然听到小叔轻声一笑。

    “你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我就随便问一问。”傅祁勾唇,略锋锐的五官柔和下去。

    “小叔,我回房了。”傅瑾知一刻夜不想和小叔多待了。

    被戳中隐秘心事的羞耻感在他极力的抑制下快要控制不住冲出来了。他抱着元宝急步离开了客厅。

    傅祁收回目光,唇边的笑一寸一寸地敛了去。他歪了下头,将手中的烟头碾进了烟灰缸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两霸总相斗,苏苏得利哈哈哈哈哈

    ☆、第三十七章

    冰冷的墙壁将傅瑾知的情绪冷却下来。他倚着墙,微微俯着腰。

    元宝鼓着圆溜溜的大眼睛, 一眨不眨地仰视着他。

    许久过去, 傅瑾知倏然蹙了下眉。

    小叔为什么会突然问他去片场的事情?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小叔单独说了那么多的话。

    还有, 小叔方才问他话的时候, 似乎隐隐含着微不可查的试探。

    刚刚他被戳中心事, 一时羞耻不已,只顾着掩饰着内里翻涌的惶乱,并没有察觉出来, 此时他恢复冷静后,才慢慢地回味过来。

    小叔为什么会问他喜不喜欢苏苏?难道就因为他去了片场?直觉告诉他,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傅瑾知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小叔有点不对劲。

    忆及小叔和苏苏之间的关系,他眸光微微一闪。

    心里疑心渐起,他低首看向了元宝。

    浓郁的夜色从天际泼墨而下, 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了黑暗之中。苏苏拖着疲惫的身子踏进傅宅大门时, 蓦地看见了正在抽烟的傅祁。

    她想悄悄地从西边溜上去,然而傅祁已经发现她了。她不得不止住步伐,“傅先……傅祁。”她险些没转换过来称呼。

    见她肩上携着包,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子压倒,傅祁摁下烟, 抬步走近。

    苏苏肩上重负一轻, 她的包被他拿了过去。

    “走,我帮你拿上去。”他说。

    “我可以的,不用。”苏苏哪里能让他帮她把包提上去。包里东西又不是很重。

    “累了,快回屋好好休息休息。”他低着头, 俊致的眉宇间浮着一层淡淡的温柔。

    苏苏心尖一颤。

    “苏苏?”傅祁靠近半寸。苏苏一个激灵,飞快地跑上了楼,仿佛后面有猛兽在追她。

    傅祁扬唇,提着她的包跟了上去。

    在苏苏关门之前,傅祁把她的包递给她。

    苏苏接过去,说了声谢谢就要阖上门,傅祁却抵住了门。

    “还有什么事吗?”苏苏抱着包,怯怯地望着他。

    “苏苏,你和我说过现阶段不会谈恋爱,还记得吗?”他轻轻地吐出这句话。

    “记得,怎么了。”苏苏抱紧怀里的包。

    “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对方也喜欢你,你也不会谈恋爱?”

    他锁住她的视线,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我……我没有喜欢的人!”苏苏掌心发热,双颊登时染上了烟霞。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傅祁眉间的折痕一条一条被抚平。

    苏苏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答他,她应该直接说她不会谈恋爱,干嘛要说她没有喜欢的人,可是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这么说,如同条件反射一样。

    心绪纷乱如云,面颊上的红霞也愈发浓烈,一眼看去比盛开的灼灼海棠更加明艳动人。

    傅祁克制着想要碰碰她脸颊的**,声音平淡,不带半点起伏,“嗯,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苏苏关门。

    一合上门,她立即拍了拍热热的脸。

    喜欢的人……喜欢的人……

    这样陌生的名词组合在她脑中从来就没有过明确的概念。关于喜欢的定义是模糊的,朦胧的,抓不住任何头绪的。

    本来消失已久的烦躁又重新席卷至心头,她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用软绵绵的抱枕埋住了自己。

    傅祁从苏苏房门前走开之时,轻飘飘地瞥了眼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