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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我随他躺了下来,在背后对着他的耳朵说:“我发现的那个玉榻,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你猜上面那些字讲了什么?”
齐金明转了过来,跟我面对面地问道:“讲了什么?”
我说:“那些字是诅咒,说这张床只属于原主人,谁要是胆敢掘坟,不管是盗取、倒卖还是强占为己用,都要付出代价、断子绝孙。我在想,当初把这个榻偷出来的人,是不是就是你们齐家的人?所以你家里就断了香火嘛,这逻辑没毛病。”
齐金明皱了皱眉,这个新闻似乎令他很是不解,想了半天他说:“就算这是我家人挖出来的,这也不符合科学规律啊,挖一个土特产出来,它说诅咒你就诅咒了?还能通过诅咒,千里之外让你全家人失去生育能力?扯呢吧。”
我心想,齐金明一是心比较大,二来的确是个无神论者,不然他一个挖坟的,早让自己吓死了;而对于这种事情,我也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介于信与不信之间,有好事我将信将疑,有坏事我肯定信,我们两个的观点怼到一起是不能兼容的。喜欢一个人就要接受对方的思考方式,我也不去想那么多了,于是打趣道:“万一这个玉是个什么天外陨石,里面有放射性元素,接触过的人全都被辐射了,基因变异,所以生育功能受到影响呢?”
齐金明笑道:“你丫强行科学解释啊。”
我也笑说:“现在拍电视电影不都兴这样吗,和封建迷信有关的剧情,一律把锅甩给外星人,科幻也属于科学的范畴啊。”
齐金明说:“你当我们俩拍电影呢?就算拍电影,你解释得这么生硬,相关部门也不让过审的。”
我乐了:“我们俩要是拍电影,不让过审是因为封建迷信吗?是因为淫|秽|色|情吧?”说着我就揽过他腰,两人又贴到了一起。齐金明装模作样抱怨一声,其实我知道他不讨厌亲密接触。此时我们离得很近,我近距离看到他的脸,皮肤细致,吸收了擦脸油,又补足了睡眠,泛着健康的光泽。他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只是懒洋洋地看我,眼睛半睁,假装温柔。我嘿嘿笑着,拿手描了描他的长眉毛,又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左边亲了换右边,右边亲了再换左边。
他有点拒绝,拿手挡我,咕咕哝哝:“不要亲了,一会儿又把我勾起来了。”
我无奈道:“好吧,那不亲了。”
他点点头,手伸到衣后领,一下扯脱掉T恤,随便往床头一丢,说:“别吵我,我睡了。”
我埋怨道:“这才十点都没到,你怎么就睡了,咱们再玩会儿吧。”
齐金明失笑:“玩什么?有什么可玩的?我还不知道你,一天天精虫上脑的,赶紧把裤腰带栓好了给我滚蛋。”
我忙给自己贴金:“没有没有,我就是想跟你说会儿话。”
齐金明说:“说什么,又研究我家的断子绝孙跟那个床到底有没有关系?得了,甭费心了,明天我带你去我家,翻翻先人留下来的手记,看看是不是他们挖出来的就知道了。”
其实我今天心情几涨几跌,大翻大覆,激素水平相当高,精神还很亢奋,根本睡不着。但既然齐金明已经发话,我不得不低头,只说:“好吧,好吧。”
齐金明说:“行了,去关灯吧,我喝得有点多,刚才回光返照了一下,现在真是困得不行了。”说完这话,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表示补偿。我感到他嘴唇的柔软,心理颇为满足,乐意盎然,捂着脸就下床关灯去了。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翌日一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齐金明在收拾东西,他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在屋子中间挠着脑袋走来走去,偶尔看到一个属于我的物件,他就拿回来塞进行李箱。他见我醒了,一脸不耐烦道:“赶紧起了,都快九点了,还在睡。”我从枕头边拿起手表一看,得,才六点四十。在叫|床这一点上,齐金明的通货膨胀比我舅还严重。
我又在床上裹了两下,惨叫数声,难以脱身。我有起床困难症,每天起床都头昏眼花,宿舍老三是学心理学的,据他说这是一种对现实生活的逃避心理在作祟。他认为我是一个过于理想化的人,看到真实世界礼崩乐坏,不愿意一同堕落,所以起床越发困难。
在齐金明的威逼下,我拖着残躯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怎么一大早就收拾东西,不是说还在他家住吗?”
齐金明严肃地说:“今天一大早白润麒他男人不舒服,送医院去了。我们再留着也不好,打扰人家,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回齐家吧。”
我连连点头,把衣服裤子胡乱套了,到外边水龙头刷牙洗脸一套流程走下来,头发像个鸡窝一样也忘了梳。我回屋的时候,齐金明正把我晾在屋里的裤子往下拽,他才刚拽一下,裤子就从裆部整个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