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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霜辰忽然说,“天津那一场,我要定在叶老师生日那天。”

    史湘澄瞪大眼睛看谢霜辰:“这事儿你跟叶老师商量过么?”

    “没有。”谢霜辰说,“我难道连这点主都做不了么?”

    “你可真是……”史湘澄说,“生日都不叫人家好好过,万一叶老师不高兴怎么办?”

    谢霜辰有苦难言:“姑奶奶,你真想多了。八成叶老师都不记得那天是自己生日,所以你可千万别告诉他啊!”

    “行吧行吧。”

    连开三场除了精力体力得跟上,最重要的是节目安排。主角不能有重复的节目,还要有一定比例的原创内容,时间紧任务重,谢霜辰和叶菱开始减少小剧场的演出,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专场准备中。

    演员们辛苦,开心的其实还是粉丝。

    在得知谢霜辰叶菱再开专场的消息之后,粉丝们奔走相告,终于迎来了听哥哥现场教诲的机会,自发自主地宣传安利,声势浩大。

    专场时间定在了五月份,三月份开的票。开票之前谢霜辰也有点忐忑,不知道能卖出去几张票,三场不是一场,加一起六千来张,这可不是小数目。

    要知道,明星开演唱会,半场体育馆还有坐不满的时候呢。

    可一直到开票之后,史湘澄跟他们把情况一说,谢霜辰都有点无语。

    “是不是闲的?”谢霜辰说,“一个个的不上班了啊?都跑去听相声?”

    “你有病吧!”史湘澄说,“人家买票来捧你,你还数落起人家来了?”

    “我这是惋惜!是感慨!”谢霜辰强调。

    史湘澄说:“我看你才是闲的。”

    叶菱问:“所以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现在的情况就是,票务那边基本卖得差不多了。”史湘澄说,“就只有那些位置不好的边边角角还有零星的票,问题不大。就目前票房来看已经相当好了,剩下就看两位角儿的精彩演出了。”

    叶菱沉闷不语。

    谢霜辰察觉到了叶菱凝重的神情,问道:“叶老师,您怎么了?”

    “没什么。”叶菱说,“就是猛地说要去天津演,心里有点没底。”

    “一开始我也没底。”谢霜辰说,“但是票卖了之后,没底也得有底了。一想到要去天津,要带叶老师衣锦还乡,我特别紧张,可是也特别有干劲儿。”

    “可不是么。”史湘澄嫌弃地冷冷说道,“新女婿上门儿都这样。”

    谢霜辰还挺美呢,叶菱说道:“湘澄,你怎么跟谢霜辰好的不学坏的学?”

    “是啊!”史湘澄指着谢霜辰说,“都赖他!”

    “略略略!”谢霜辰吐舌头。

    专场的时间定的是五月,似乎去年也是五月的时候,谢霜辰跟叶菱去天津看姚笙的演出。那时候谢霜辰就很是羡慕姚笙,心中不免幻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在天津有这样一场演出,一则是因为相声与天津不可分割的关系,二则是因为这里是叶菱的家乡。

    他以为这一天会很遥远,可是没想到,不过只是相隔了三百多天而已。

    这样一个地方,这样一场演出,对于他而言,意义完全不亚于首演。

    可惜洋洋得意了没几天,一个消息就弄得他有点不太爽了。

    因为杨霜林也去天津演出了,跟他的演出日期是同一天。

    很快,这个华点就被媒体大众发现了,进而被发酵成是师兄弟之间的一场真正的较量。

    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时间,同样的演出,积怨已久的两个人。

    这不是打对台是什么?

    说起来杨霜林也是冤,他参加的是天津当地企业联合地方曲艺团举办的一场商业演出。这场演出可谓是名家荟萃,杨霜林的演出顺序在最后,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确实是该演出最有分量的一位。大众媒体向来喜欢夸大其词,说得好像这是杨霜林的专场一样,跟谢霜辰正面对打。

    更多人则是把这样两场演出当作是新老对撞。一边是以杨霜林为首的,数十年盘踞在电视荧屏上的知名笑星老艺术家们,或者是那些曲艺团体里出身名门的中流砥柱。一边是谢霜辰这样,平均年龄还不到三十,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闲杂人等搭建的草台班子。

    一场激烈的大战仿佛就在群众的热情鼓吹中拉开帷幕。

    “我觉得。”谢霜辰蹲在家里的电脑前,改稿子改到一半,忽然说,“这个事儿都赖杨哥。”

    “啊?”叶菱纳闷儿,“你说什么鬼话呢?”

    “如果不是他年龄太大,我想贵社的平均年龄能到二十五左右吧。”谢霜辰说。

    叶菱扶额,闹了半天这位爷的关注重点竟然是平均年龄这种无聊的事情。

    “那我呢?”叶菱开玩笑说,“你平均年龄弄成二十五,我不也成了拉高平均年龄的罪魁祸首了?”

    “您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谢霜辰说,“好歹还是二字当头。”

    “四舍五入就三十了。”叶菱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