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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城下之盟〕乙

      哆哆嗦嗦道:
    “启禀圣上,让陛下不做亡国之君的办法,臣的确有一个,不过臣,不敢说!”
    赵画家和满朝文武听到这个老东西似乎还有回天之力,都吃了一惊!
    之后顾不得朝堂纪律七嘴八舌的问他到底是什么方法,而赵画家更是亲自将他扶起,问道:
    “高爱卿快些告诉朕,无论什么但说无妨!”
    之后高俅再次挣脱赵画家,猛的跪倒在地!并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然后以头杵地,悲声道:
    “如果陛下不愿背负〔亡国之君〕的骂名,那么...那么...”
    赵画家一听就急了,破口大骂道:
    “老东西!你想要什么赏赐才肯言明啊!”
    高俅急忙道:
    “如果陛下不愿背负〔亡国之君〕的骂名,就禅位吧!”
    赵画家听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太监宫女连忙去搀扶他,结果让他瞪了一眼,全都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原来所谓的〔回天之力〕就是〔丢包袱〕啊!
    “也罢!也罢!太子桓!”
    一旁打蔫儿的赵桓听到他老爹钦点后,知道自己即将被禅位了,这本来是他千想万盼的时刻,但是在这之前加上一个国将不国的大前提以后,年轻的太子桓的心里就泛起了一抹浓到化不开的苦涩……
    但是父皇有命,他又岂敢违抗呢?
    得,人死鸟朝天,过把瘾就死得了!
    于是乎赵桓道:
    “父皇!”
    赵画家含泪道:
    “桓儿啊!父皇...父皇对不起你啊!”
    赵桓抹了一把刚刚溢出眼角的泪水,之后坚定的道:
    “父皇,您就下旨吧!就当是让儿臣过过瘾了!”
    之后不知道是真的这么想的,还是宽慰他老爹,赵桓语气轻松的说道。
    赵画家起身,颤颤巍巍的回到龙椅坐好,正色道:
    “自即日起,朕传位太子桓继任大统,其以明年为靖康元年。大赦天下,与民更始。所有合行事宜,条列于后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汴梁宫皇位的交接就在一片凄风苦雨中完成了。
    之后满庭凄风苦雨中,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出现了,那个人便是太常少卿李纲:
    “启禀圣上,臣李纲请命,誓死守卫汴梁,城在臣在,城破臣亡!”
    太常少卿这句话直接让不齿投降派的死硬分子们同时单膝跪地,齐声道:
    “誓死守卫汴梁,城在臣在,城破臣亡!!”
    听过这帮热血之士的热血之言后,刚刚继位大统的赵恒突然萌生了一股子雄心壮志!
    老子软蛋了,不意味着老子也跟着软蛋了不是?
    之后这哥们直接启用了这批纪不一、但同样热血的愤青,比如太常少卿李纲、比如宗泽、比如刘韐……
    而轻易获取〔雁门关〕的〔完颜宗翰〕留下一部分金兵在此等候后续的金国将领后,就带着大军继续南下,打算一鼓作气,拿下汴梁!
    结果到得汴梁一路上畅通无阻的他在汴梁遇上了一个难缠的对手,那就是奉钦宗之命,负责汴梁城防的尚书右丞——李纲!
    (李纲:北宋末、南宋初抗金名臣,民族英雄。字伯纪,号梁溪先生,祖籍福建邵武,祖父一代迁居江苏无锡。宋徽宗政和二年(1112年)进士,历官至太常少卿。宋钦宗时,授兵部侍郎、尚书右丞。靖康元年(1126年)金兵入侵汴京时,任京城四壁守御使。)
    而且为了表现帝王宁死不屈的气节,宋钦宗赵桓亲自登城作战!
    〔完颜宗翰〕看着铁桶一般的汴梁城,眉头皱成了一团,没办法啊!他手底下的清一色全都是骑兵,如果说当面罗、对面鼓的打法,〔完颜宗翰〕觉得,即便是十倍、二十倍的敌人也不过是砧板上鱼肉而已,让自己的儿郎们冲个来回儿,敌人就变成了一窝惊慌失措的蚂蚁了!
    但如果敌人坚守不出,自己未尝败果的儿郎也是无可奈何,加上宋人狡猾,在金国大军到此之前就坚壁清野了,别说粮了,就是一个房子都没给他们留!
    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完颜宗翰〕进,进不去,退,也没军粮,尴尬的他一把一把的往下揪头发、薅胡子……
    初至汴梁的时候,〔完颜宗翰〕还发动过一次三天三夜的攻城战,结果南朝人军民一心、众志成城居然应是坚持下来了!
    期间,汴梁城头上箭矢、滚木、雷石、尸体、沸油、沥青等等等等,就像不要钱一样的往自己的儿郎头上招呼,仅三天而已,金国的儿郎就折在汴梁城下近万人了!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汴梁城这个城池让性悍勇的金国士兵的心里,变成了一个不容轻辱的名词!
    见此情况,〔完颜宗翰〕知道继续强攻已无意义,于是计上心来,打算效仿他弟弟的方法,——劝降!
    当汴梁城被铺天盖地的无头儿裹白绢的箭雨覆盖性淋了一遍后,之前还团结一致、众志成城的气氛就变了味儿了!
    〔劝降书〕内容如下:
    谨呈一书致赵佶阁下(〔完颜宗翰〕此时不知道赵画家已经禅位于他儿子):事局之变,致使仆与阁下互为敌对,何其不幸!然今日之战,乃国与国之战,非个人结仇也。
    至宋朝而有今日之败者,固非君相一己之罪,盖其墨守常经,不通变之所由致也。夫取士必以考试,考试必由文艺,于是乎执政之大臣,当道之达宪,必由文艺以相升擢。文艺乃为显荣之梯阶耳,岂足济夫实效?
    前十载,我大金之国事,遭若何等之辛酸,厥能免于垂危者,度阁下之所深悉也。当此之时,我国实以急去旧治,因时制宜,更张新政,以为国可存立之一大要图。今贵国亦不可不以去旧谋新为当务之急,亟从更张,苟其遵之,则国可相安;不然,岂能免于败亡之数乎?另外凡降我大金者,官职俸禄不变,冥顽不化者,破城必千刀万剐乎!望诸君乃使人献降书报吾曰!”
    别看这三日的鏖战,〔汴梁城〕守得固若金汤,其实不论是守军还是参与协防的百姓都清清楚楚的明白,凭他们,根本就无法将当前的形势保持下去!
    毕竟曾经压制大宋几百年的大辽都没能在金国的手下讨到便宜
    又何况是积弱百年的大宋呢?
    尤其是几次三番的在守军用火攻攻击金兵的时候,原本的万里晴空就会突然风雨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