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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沅几句,说都怪林沅多事,她才被罚成了这样。
    林湘看了一眼祠堂的门外,连忙打住了这个话题。
    希望女主大人是个聋子。
    陪林淮待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叮嘱对方不要把画的事告诉任何人,林湘才从祠堂里走出来。
    她忐忑地去瞄林沅的脸色,对方的表情依然冷冰冰的,没有丝毫变化,也不知听没听见她和林淮的对话。
    应该是没听见吧,她松了一口气。
    “说完了?”林沅问她。
    林湘点头。月上柳梢,话说完,她也该走了,只不过——
    “你到底想用什么换啊。”
    “下月初一正午,你来林家一趟。”
    “就这个?”林湘不解其意,她来林家倒也方便,不过,为什么要指定下月初一?
    “剩下的,那时再说。”林沅不再多言,神秘极了。
    你是杀手,不是神棍好么。
    林湘怨念地离开了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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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下一章就该元宵出场了?
    我争取尽快写好他的剧情,把第二个番外放出来。
    这章引用了折木的人生信条:必要的事情尽快解决。折木奉太郎我男神,《冰菓》永远的神。
    (十九)又见元宵 (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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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又见元宵
    当有件事情一直悬在心里时,再普通的日子,也会过得无比煎熬。
    六月初一正午,林沅究竟想做什么?
    林湘私下底问过林淮,下月初一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操办,林淮只是摇头,说那天府里既不请客办宴,亦非谁的生辰。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林湘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女主究竟意欲何为。
    本质咸鱼的她索性放弃了思考。
    既然拆穿她来历的当天,林沅没有选择杀了她,那么现在,林沅突然改变主意、打算杀她的可能性也很小。既然没有性命之忧,那林湘也不想挣扎了。反正,依林沅的恶劣性子,就算是故意逗她、玩让她日夜不得安心的小把戏也不奇怪。
    她继续家和书店两点一线地每天跑。
    畏惧毒辣的阳光,林湘在门上安了半透的竹帘,又在室内添了数株绿植,简单布置了一番,空气总算不再恼人的灼热。
    摆脱了天气的强干扰后,每天的工作节奏变得缓慢而悠闲。教寻书识字、学着如何给顾客推荐书目、登记每一笔收支,然后是独属于她的、漫长的休憩时间——只需要坐在那里,或看杂书、或绘风景,又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发呆喝茶。
    就好像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活。
    毕生追求是退休养老从此安逸无忧的林湘几乎要泪流满面:富二代就是好,她这下简直少奋斗了五十年。
    林湘算了下自己这些天的花销,忙过开店之后,原主从小积攒到大的月银钱快被她挥霍了个一干二净,而距书店正式进入盈利期、收回成本,估计还需要一段时日。
    剩下的钱,也不知道够不够她排一出戏的。
    月夜里,林湘点起一盏油灯,将原主父亲的戏本子又拿出来细瞧。严格意义上说,这并不算装帧完好的戏本,只是一页又一页的用线装订在一起的手稿。
    这是原主她爹生前所写的最后一出戏。
    坦白来说,林湘其实不大喜欢这个故事。她是个俗的,一见了喜欢的故事和人物,总是恨不得书里每个人都圆圆满满、长命无忧的。对于悲剧,尤其是源于现实的悲剧,她……不忍看。
    暖黄的光晕下,她的指尖轻轻抚上首页的落款。落款的字并不算特别好看,只是工整而已,但林湘却觉得,哪怕是柳大夫所提的牌匾,都没有这笔字带给她的触动大。
    似有电流通过五体,从身到心的颤栗。
    原主的情绪影响了她,每一次看见这些书稿,林湘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陈拂衣。
    原主的爹爹有个好听的艺名。
    他的真名是什么,林湘不清楚,又或者说,这世上本也没几个人知道。一个官宦之家的公子哥,自幼落罪沦为伶人,从云到泥,那个过去的名字,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她不敢多想,轻轻翻过首页。
    其实,哪怕不再看,林湘也能从头到尾复述整个故事,甚至——她能背下书稿中的所有字句,知晓它们在书稿里的位置。
    原主一遍遍翻阅过它,从父亲离世后哭泣不绝的八九岁,到亭亭长大、沉默不语的十六七,时间让孩童成为少女,也赋予了书稿厚重与沧桑,截面起了毛边,页角轻轻蜷曲,纸张开始泛黄,它陪着原主一起变化,最后,传承到了林湘的手上。
    她一字一字细看全文,眉头先是舒展,而后深蹙。
    身世凄楚的戏子与富有的女郎定情,花前月下,许诺三生,两厢厮守,诞下一女,如果故事到此落下句点,堪称一段值得传唱的爱情佳话。
    而生活不断向前。
    戏子只有那女郎一个,女郎却可以有无数的新欢。若戏子认清身份,安安心心做个温柔小意的小侍也就罢了,可他偏是个性烈的,生生将二人往日的恩情消磨殆尽,最后,缠绵病榻之时,只有一份份昔时二人共撰共赏的戏本,和二人所育的稚龄孩子陪在身边。
    纸上爱情轰轰烈烈,若天河之水,无穷无尽,永不枯涸。而现实是残灯一豆、旧帐一顶,和幼子无助的哭嚎。
    他擦净了孩子的泪,一遍遍安慰,一遍遍叮嘱,又唯恐孩子长大后忘了他的话语,便强披衣衫,重坐书案,为已尽的怨愤之作续了最后的一折。将对女儿的叮咛尽付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