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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漂亮,我不介意伺候她。”
    如此浪荡子也配肖想他的妹妹?
    程延之生出杀意,将怀风君揪起来惯在地上,喊道:“来人!”
    程家侍卫闯了进来:“公子!”
    程延之寒声说:“此人出言不逊,将他押下去鞭打二十下,关进地牢内听候处置!”
    “是!”
    怀风君被堵住嘴拖了下去。
    即将受鞭刑,怀风君眼里并没有害怕。
    他想笑。
    名门公子又如何?
    被他三言两语激怒了。
    此时程锦年在洗漱,如往常一样换好衣服,照着镜子梳头上妆。
    事是丫鬟干,她拿着硬挺的蛇簪戳桌子,见到镜子中映出梁道卿芝兰美玉般俊俏的脸,她对他招招手。
    梁道卿顺从地走到她身边,唤道:“早上好,小姐。”
    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虚。
    程锦年看着镜子里的他,问:“起床时腿软吗?”
    “又酸又软,暂时不妨碍起床,也不影响我走路。”梁道卿很诚实地说。
    程锦年听到他心里在想着:“早上不硬,其实挺好的。穿着贞操裤时,早上起来总是要难受一阵子。”
    男人还有这烦恼?
    她瞄了一眼梁道卿看不出起伏的裆部:“昨天晚上你爽了几次?”
    梁道卿观察周围的人,发现丫鬟们听到程锦年的问话跟没听到一样,眼珠子都不带转动的。
    有时候他会有种她们是假人的错觉,偏偏她们不是假人。
    “五次。”他回答。
    “才五次。”他听到程锦年的语气略带鄙夷。
    她难道见过一夜七次的男人?
    正疑惑,程锦年说出答案:“男人不行,当女人更爽。”
    梁道卿默然。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小姐当过男人?她怎么知道女人比男人爽?
    以他所见,男女交合,男人更容易爽,女人未必是能爽的,有时还会感到痛苦。
    只是舔的话,他承认女人更容易爽。
    等到程锦年吃过早餐,上午已过去一半,她懒洋洋地进书房,站在挂起来的《陆芳允画像》前静静欣赏。
    这幅画真的很好看,用色独特。
    梁道卿也在看画,说:“小姐,这幅画的颜色应该是画师自己调制的。”
    程锦年:“你会调制颜色?”
    梁道卿学过画:“略懂一二,这红色是丹砂配的,这黑色是墨,这接近肤色的颜色应该是丹砂和米粉一起调的……”
    “你看得懂,把颜色调配出来给我看看。”程锦年想要画作中清新的颜色。
    “找画师更容易,我调配的颜色未必与画一致。”梁道卿说。
    “你调配颜色,甄言呢?”程锦年叫来丫鬟,“甄言,去把这幅画的画师请来,画师不来也行,你把画师配的颜色带回来给我。”
    画人没意思。
    春宫没意思。
    程锦年不想画人了,她想把鲜血里含有的三种东西画出来。
    不过,别人的血里也有三种东西吗?
    书房窗户大开,光线明亮。
    程锦年叫来红月,命令他在窗户前坐好。
    她拎起另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道:“手伸来。”
    他长得顺眼,皮肤细嫩,模样乖巧,奈何畏畏缩缩,举止不大方。
    听了她的吩咐,他偷偷窥视她,伸出左手给她,像是怕她砍了他的手。
    程锦年睁开重瞳的眼睛,捏住了红月的手指。
    他觉得手指一痛,反射性地抽回手,手指捏在她手中,他抽不回来。
    痛意不强,他僵硬地伸着手,发现她在专心地看他冒出一颗血珠的手指,他闻到她身上的忍冬花香味,不由得微微一怔。
    她在干什么?
    她没拿针,他的手指是不是她弄伤的?
    “一样。”程锦年得出了结论。
    她放开了红月,竖起自己的食指,在光线中观察。
    扎手指会疼,她不扎手指,让目光穿透皮肤看进血管里,重瞳的眼睛转动,看见血液中的三种物体。
    她的血和别人的差不多。
    每个人的血都有那三种物体?
    程锦年叫来丫鬟们,也没扎她们的手指,一个人接一个人地看去。
    没错,每个人的血都有那三种物体,就像每个人都有眼耳口鼻。
    眼耳口鼻各有用途,血液中的红色圆饼和白色有核之物各是什么作用?
    她让丫鬟们退下,探究的目光投向拘谨地坐着的红月,脸上露出一个笑:“别动。”
    红月感到害怕:“小、小姐,您想做什么?”
    “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程锦年坐在他面前,抓住他的手,“不准乱动。”
    她的视线穿透了红月的皮肤,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体内的一个红色圆饼上面,随着红色圆饼的移动而移动。
    在红月看来,程锦年正看着他出神。
    她在想什么?
    他迷惑。
    梁道卿出门买了丹砂等用于调配颜色的东西,在程锦年的书房里配出了各种各样的颜色,每一种颜色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