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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度酒精,当然也是这个世界的第一瓶消炎酒精。
    但个人的能力始终有限,骆清决定高薪聘请这时代的专业工匠,好好打造一番自己的工业班底。
    “少爷……您没事吧?”
    在西垮院外候命的慕原,看到的便是她顶着个乱蓬蓬的鸡窝头,捧着个透明瓶子的狼狈模样,唯独那双眼眸似糅进星辰般璀璨。
    立于廊下的陆迁也将这幕尽收眼底,一股浓烈的酒气随风而来,不免令眼前之人增添几分醉玉颓山之美。
    他褪去眼底的凌厉,近前行礼:“五千斤黑沙糖已入东城仓库,不知少爷何时要用?”
    骆清闻之错愕,“两个时辰就买好了?”
    “徐家各分铺有专门的信鸽,京城原就有两千多斤存货,周边几处收到信后快马加鞭,两个时辰绰绰有余。”
    骆清暗自咂舌,徐家的势力原比她想象中雄厚。
    “辛苦了,我明日再用。你拾掇一下,同我去趟松鹤楼。”
    这人如此给力,身契尚在自己手中,她也不该太厚此薄彼,可以试着接触看看,将来没准能成为自己事业上的一大帮手。
    “谢少爷恩典。”
    松鹤楼地处国子监附近的咸货街,骆清到的时候楼下厅堂已是高朋满座。众人见她现身,纷纷行礼相迎。
    顾尔行乐陶陶地凑过来,仍是万事不愁的笑脸,“不知仁兄尊名?似是不曾见过。”
    陆迁不卑不亢,朝他拱手:“鄙人陆迁,乃骆大人的随从。”
    “失敬失敬,骆兄好福气,随从都这般天人之姿。”
    “哈,这可不是寻常随从。今日怎的不见付兄?”他好歹是三元社的半个领头人,且素来善于表现,没道理不出席。
    顾尔行眼神古怪,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听闻其父勾结光禄寺少卿谭文,贪墨朝廷贡品,已被刑部收监,付兄应是四处打点去了。”
    骆清脑中灵光一闪,“他父亲莫非是露华园的付员外?”
    “正是此人。”
    骆清嘴角抽了抽,几个时辰前尚且鲜花着锦的园主转瞬间下狱,真是世事难料。
    此时,松鹤楼二楼的雅间内,刑部尚书贺隆双眉紧皱,沧桑的脸上布满愁云。
    他望着与自己品级相同的年轻人,为难道:“应真啊,并非老哥不予准信,陛下命三法司会审,十分棘手,但凡能力所及之处我定会通融。”
    裴屿真抬手又替贺隆斟了杯酒,“贺兄不必为难,弟只是担心谭兄在牢里会吃暗亏,请你关照一二。”
    “此事简单,谭文这次恰巧犯到梁贵妃头上,别人怕是避嫌不及,唯独你还念着几分同窗之情,算他命不该绝。”
    裴屿真入阁在即,这将是国朝首个未及而立的阁老,这份人情他自然会卖。
    “我只尽些绵薄之力罢了,保他性命无忧即可,劳贺兄担待,小弟再敬你一杯。”
    “哈哈,原也不曾见你吃酒,老哥哥今日倒是沾了那谭小子的光。”贺隆不禁开怀大笑,眼角的皱纹加深,爽快地一饮而尽。
    ﹏
    自古人人爱八卦,官场也不例外。付章宗老爹贪墨贡品一事很快便不胫而走,三元社众人无心笑闹,用罢晚膳便草草散会。
    华灯初上,骆清揉了揉快笑僵的脸颊,朝身后侍立的陆迁望去,这人怎么像是没感情的机器,几日来都未曾见他笑过,骆清喟叹一声,“走罢。”
    “是。”
    “且慢!”她余光瞥到一抹石青色的颀长身影,隐约有些面善。那人正躬身扶着墙,侧脸呈现痛苦之色。
    她走近一看,岂料这人竟是裴屿真。天呐!骆清简直目瞪口呆,这可怜的模样一点也不像那个身处云端的神仙座师。
    “恩师,您身子不适吗?要不学生送您去太医院。”
    裴屿真抬眼看见骆清,瞳孔不由微缩,费力撑起身子掩饰狼狈,“不必,歇息片刻便好,你且去罢。”
    骆清瞧了眼他额间渗出的汗珠,还有那紧锁的眉,无一不昭示着他的痛楚。竟还这般嘴硬,也不知他怎会独身在此。
    “关心恩师身子是学生应尽之责,您就别客气了。”欸?她怎么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裴屿真垂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