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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移开眼。
言渚看着她纤细裸露的锁骨,双唇覆上狠狠吮吸了一下,那上面留下了个浅红的印子。她身上布着薄汗,言渚在两团软肉间嗅到了女子身体浅淡的清香,掌下紧致的腰腹如玉般光滑洁润,柔软的身体在颠簸中不可回避地贴合在她身上,纵然看见她懊恼愤恨神情也不介意。身下双指之间露水潺潺流动,已将他的大腿浸湿,拇指按在肉核上穴内就汹涌得更厉害。
她身下的是暗流涌动,裸露在空气中的阳根却是昂扬。
手上的巨物似乎快到极致,言渚的喘气声也更加粗重,陆思音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握不住那粗壮东西,想到它曾在紧密的穴里横冲直撞,今日她又险些被它破了身子,脸色便更不堪了。
言渚手指按在花蒂上激得她脖子一仰,他咬住她耳垂后粗喘着气:“容娘……以后就叫你容娘,可好。”
敏感的耳垂被热气包裹,陆思音听到“容娘”二字的时候身体又紧了起来。他的喉咙紧贴着她的肌骨,声带震颤的酥痒传到了她的骨头里,让她心收紧起来。
她骗言渚,她的名字是“容”。其实也不算骗,因为她每每以女子之身出门,绿英便会说她是肃远侯的妾室,容娘。
但容娘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只要陆思音还活着,容娘就永远不能存于世间。
她也曾在碧玉之年时穿上侍女衣裙,让绿英为她扮上妆容,却为此被母亲打了一顿,又在祠堂前跪了一夜。
手中的坚硬突然释放,温热的黏液沾满了她的手,而她却仿佛在言渚怀里失了神。见她走神手指便更用力,拨了她穴中层层软肉,激得她颤抖起来。
他仍旧吻上她的唇,在她齿尖流连。陆思音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具与她炙热交缠着的身体,是唯一会希望容娘存在于这世间的人,他真正将她当做一个女子来对待。
他亦能证明,容娘真的活在这世间过。
不知为何,一直被动接受着一切的女子突然开始生涩地回应他搅弄她唇齿的舌头,津液从他们的嘴角流出,她迷蒙的双眼更显得气氛淫弥。
她突然一抖,言渚感到自己手指间流淌过暖流,她也泄了身了。
她低着头靠在他下巴处喘了几口气,二人便这样听着对方的心跳。言渚总算将燃烧的欲念压制下去,正欲将她放下的时候,身上的人却不老实起来。
陆思音抱住他的脖子,右手在他左胸处摸索着,触到了好一片伤疤。
“以前留下的,别摸了。”言渚皱眉道。以前打仗的时候总是留下些疤痕,想着她胆子也不大便不想叫她多摸。
可陆思音还没停手,她接着摸索,终于找到一处小小不平,周遭仿佛还有干涸的粘腻血迹。
言渚还没拿得准她的心思,就见她香舌微吐,粗粝的舌面在方才簪子刺入的地方舔舐,将干涸的血迹一一舔去,又吮吸一下发出“啧”声。
她专心做着自己的事,言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紧了起来,心跳比泄身的时候也快了许多。她像是在讨好一般,轻柔卑微,但明明神情又那么虔诚。
刚软下去的阳根又有苏醒之势,言渚一把拉过陆思音将她的衣衫胡乱系上,她眼神迷惑眉头微皱,似是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老实一些,别动了。”言渚将她抱到软垫上放好又赶紧将自己的衣衫穿好。
若是再让她做下去,恐怕今日二人都别想从这马车上下去了。
这车内的淫弥味道正在渐渐散去,陆思音手脚都颤抖着从车里拾起衣裳胡乱穿着,言渚夺过才帮她好好系上。
在给她穿裙时他看了一眼那颜色娇艳欲滴的私处,方才喷出的白浊有些微落在了穴口,和她自己的粘腻混合在一起让那私处看起来莹莹亮。
“带手帕了吗?”言渚喉头紧着问道。
她恍惚了一阵摸索了半天才从衣服里找出一块藕粉色的手帕,上头绣了一支冬梅。言渚接过来抬起她的大腿,再质地细腻的手帕在那私处软肉上也显得粗糙,言渚又刻意在她敏感处多揉搓了两下,嘤嘤声又从她喉咙底激荡了出来。软肉张合着,言渚拳头紧握起来将那手帕扔在一边给她腰裙系好。
陆思音现下就怕言渚嘲弄她最后的迎合,连她自己回过神来都想扇上一巴掌,明明被要挟着占了身子,自己还真沉溺进去了,下贱二字就仿佛砸在她心口。可言渚现在正黑着脸想着自己的无法自制,恨不得将面前的人肏得求饶。
可他实在也不想让她害怕,过了一阵他从衣裳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塞在了陆思音手里。
“从火堆里捡回来的,刀刃倒是没烧毁什么,我叫人重新做了皮鞘又磨利了些,你带在身上吧。”
陆思音摸了摸那匕首的形状,想到就是那把被她拿去跟尸身一块烧了的,那上头似乎还镶嵌了颗宝石。她握紧那匕首,微微将它从皮鞘中拔出一些。
“你要是敢用它刺我,我现在就肏死你。”
冷傲的声音却是如此粗鄙之语,陆思音一颤,乖乖将匕首收了回去。
说一下,因为男主就是个混账人设,从小到大没遇到过什么不如意的事,所以行事很狂妄。
比较而言,女主就是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