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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干嘛就干嘛,多好是不是?”
依旧漂漂亮亮的老娘没这么感性,早就准备了一堆漂亮的衣服鞋子包包,还有她喜欢的各种费钱又费力气的小玩意儿……
算了算了,直接堕落吧。
发什么奋,读什么研,人类的进步和发展难道缺了我就不行吗,既然能轻轻松松活着,为什么要想那么麻烦的事情?
郁闲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开始当一个米虫。
人性果然经不起一点考验,人类的本质果然是咸鱼啊。
只是偶尔想起实验室那段日子,还是会有些难过唉。
郁闲接下来的日子是过的非常轻松愉快的,一直教她的蔡先生刚回国,还要一段时间才来北方,郁闲彻底没人管了。
“整日不是吃饭睡觉就是打电玩,”郁詹从医院回来,就看见妹妹摊在沙发上,发呆,脚上还踩着他的爱宠Leon。
Leon是一只可爱的柴犬,郁闲养的那只叫Matilda,是只哈士奇——是的,全都是因为看了一部电影,郁詹想好的名字被强行换掉,换成了这么个奇葩的组合。
郁詹想把Leon抱起来,免遭脚垫的耻辱,可惜这只笨蛋一旦也不领会他的好意,硬是要往郁闲的脚丫子下钻。
“Matilda呢?”郁詹放弃拯救Leon了。
“偷吃了我的薯片,上吐下泻送倒医院去了?”郁闲懒洋洋道。
郁詹脱掉外套,脚步一顿:“偷吃?你确定不是你们一起吃?”
郁闲扭头看他,表示无辜:“没有哦,是它自己趁我睡着了,把我的薯片吃光了……”
郁詹才不信:“为什么你一回来它就进医院了,你不在家的时候它可从来没偷吃什么。”
这能怪我吗?能怪我吗?郁闲开始撒泼,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觉得我烦对不对了,哥哥你怎么能这样,翻脸无情……是你求我回来的好不好!”
郁詹面无表情道:“是的哦,是我哭着求你回来的。”
说完他就上楼了,留下干瞪眼的郁闲,一点也不像接她回家那天那么温柔!
生气地捶了几十下抱枕,又把他的小柴犬抱起来狠狠蹂躏,捏成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笑脸,才算解气。
郁闲以前是个很爱玩的人,郁震十几岁的时候特别喜欢带着这个可爱爆了的妹妹出去玩,他的女朋友们不厌其烦地给他看小孩,还给郁闲买各种零食。
导致郁闲十岁多一点,就在各种酒吧会所私人俱乐部里跑来跑去,她上头一堆堂兄,各个混的都不错,所以郁闲从小就是横行霸道,胡作非为。
偏偏她生了一副可爱的外表,加上年纪越大越会找人给她背锅,郁老爹自己不舍得教训闺女,只好让蔡先生管着点。
蔡先生全名蔡章泽,字太初,六十多岁的年纪了,书香门第,爷爷和那位著名的学术自由校长是亲兄弟,蔡校长后人褒贬不一,但他爷爷却是主席都称赞过的“先贤之风”——
蔡章泽不玩权术,也不经商捞钱,反倒是专心学术,倒也有所成就,颇有他爷爷的风范,广受门徒,醉心学术,圈子里极有名气。
蔡先生和郁老爷子私交甚好,当年和郁大爷一同被打成右派,老爷子想尽办法才把两人一起捞出来,为此元气大伤,原本有望内阁,后来却不得不退出权力斗争,北上定居。
郁家几个小辈差不多都在蔡先生底下学过一段时间,只是郁闲学的时间最长,也最得蔡先生喜欢,她十二岁写了篇文章给蔡先生看,蔡先生看了直夸有灵气,直接收徒,成了其门下最小的弟子。
小姑娘年纪小,倒还愿意和老头子们学着写诗做文章,等年纪一大,课业繁多,好玩的事情又多了去,便愈发懒得学了。
郁闲考大学填到外地,不是没有这个原因的。
可惜蔡先生得知她回来的消息,早早发函,势必要她把这些年落下的功课给学完了。
因此,整个年底郁闲都玩的不太开心。
蔡先生开春就要北上,也就是说她过完这个年,就要回到天天写大字,看书写文章的日子了。
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可郁闲学的生物,专业还真不好找工作,奋斗个几年还不如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