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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他配合她动起来,他抬起腹部,去顶撞她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他,呼出的热气回报在她唇口,她的心脏加速了。
这是她第一次不讨厌男人的气味,每个人都有自己气味,特别是口腔,她只感觉自己着了迷,任虚弱的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当然,那是因为对方虚弱,动作幅度小,是女性能感觉到的安全范围内。
腰腹动了半天,他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因为背后的人动作一直稳如狗而难受起来,他心中有疏离感,与之对峙的是肉体想要快速解脱的迫切感。
当他在她的遛鸟散步的恍惚中恢复了更多的力气,他突然翻过身体,压住身后人的上半身,跨坐到她腰腹,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深眸。
抱歉。
他说。
然后伏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胸部搓揉,性器在她腰腹间磨蹭,始终不进她双腿间,这是胸口被他搓揉那力道让她张开嘴,想让他小点力,但她选择了不说话,不搅他兴,甚至挺了挺胸,让他抓得更牢。
只恨不是大罩杯能够让他尽兴。
他真不算高壮,但足以像一只大狗撒欢按住她,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即足够,不亲她嘴不让她摆姿势,非常自给自足。
就像生活中的她一样。
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
当他忽然搂紧她,有热的东西浸上她腰腹,伸出手拿起一边的玻璃试管,借着昏黄暧昧的灯光从身侧接了一些,一边抚摸着他的背脊,一点点摩挲,下滑摸到他的尾巴根,按了按。
发现他不知何时从她左边肩膀抬起上半身,视线下移,锁住她拿试管的动作。
她被他盯得做不下去。
釉质的手慢慢从她手中取走试管。
换作别人她一定会吐槽,少矫情了,现在状况能由得他选吗?不给也得给!
但她说不出口,她觉得这个男人意志比她更强,看长相就知道,脸的每个五官都长得非常凸出,侧面就像陡窄的楼梯,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啃的骨头,不会以她的意志做转移。
他刚才一定是被控制了,她才能趁虚而入,他要跟她算账吗?
她在他怀里僵硬了。
抱歉。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抱了抱她,从她身上下来。
还是鸟语。
原来他听不懂中文,摸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自然是白说了。
还以为同样的东方人长相就是同类,实际他一看就不是和她一个国度的。
她感到落寞,鸟语的抱歉她能听懂,但她给他分析献意见他听不懂。
还是占他便宜了。
不顺利
“不用对不起,我更占便宜。”她苦笑,角落有张小桌子,上面有纸又有奇形怪状的道具,她扯了纸过来擦拭自己身上他的体液,擦完又不动声色递了纸给他,没有上赶着去为他擦。
在他背着光清理自己的时候,她盯着他的腿看。
他从她身上跨下又跨走,可不是腿脚有问题的样子。
此时他已单腿曲起,另一条腿盘着,裤子已经悄无声息拉好,遮挡了刚才的放纵。
倚墙歇了一会儿,从她手中拿走的玻璃试管又递回她手上。
鸟语。
她摇摇头,“骚瑞,我只会简单的英语,你说太快我听不懂,你直接当我听不懂吧,免得耽误你正事。”
他想了想,比划了滚动的轮子:“chair。”
她马上拍手,“椅子!我懂!”小学英语她还是会的。
他食指放在唇上,让她噤声。
那模样让她心律失常。
玻璃房间很大,白炽灯只照亮了一角,她看见玻璃门外似乎有人影,莫名的力量让她一跃而起,打开门,矮小的身影从阴影中冒出来,是小猴孩。
她青筋暴跳,头发凌乱,欲求不满,把小孩子吓了一跳,她仗着身高将他身形掩住,让房里的人看不见这个小孩在等他。
试管塞给男孩,“待会儿推他的轮椅过来,放门口,不要进来。”碰地关上门。
生物钟告诉她现在已是凌晨。
回去之后她打了个呵欠,卧倒在他身边,没有继续骚扰他。
听到她呼吸渐浓,身边男人睁开眼。
惨叫声把她从浑噩中惊醒,男人站在室内阴影和光亮的交接处,大尾巴在脚踝上方扫来扫去,倒不掩饰自己完好的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