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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没有伴侣怎么通过的邀请函验证?
    有一种可能,她们就像楼下走秀的那群兽人,一看就是常驻,这样就不需要伴侣验证,也不需要邀请函。
    同时可以解释:人贩工厂跟这儿有关系,他们口中“曾先生控制了我们很多人”,人鱼,阿车,包括马戏团,属于被控制的群体。
    而那傻屌,是属于不被控制的群体。
    “为什么杨没和你在一起?”阿车打了个响指,将王含乐黏在人鱼腿上的视线引回来。
    她反复重复“杨”这个字,王含乐明白她是在找傻屌男,摇头,“他没和我在一起。”
    阿车眼中闪过怜悯。
    王含乐无言地看着她,更加确定自己是被用完就扔了。
    她早该想到,那傻屌对人好,仅限于他的同类,对非同类,他就是个地道的罪犯,良心跟狗吃了一样。
    最初还以为只有自己和他,一种被托付的责任感支撑着她走到这里,哪知他的同伴早在里面接应。,
    她这才发现不安的原因之一,是猴孩没有随行,不需要翻译,说明她只会被短暂使用,连交流都不需要,用完就被抛下在群魔乱舞里。
    变性人对她有好感,在楼下紧张的神色无疑告知她不应该单独出现在那儿。
    人鱼发出美丽的声音,打断他们,说的是鸟语,阿车回应人鱼,然后冲着王含乐指指地板,说;“stay   here。”顿了顿,还说了终结者最经典的那句话。
    门被重新关上,房间里只剩王含乐一人。
    人鱼是傻屌男的老乡?
    英语烂如她,也听出人鱼一口标准鸟语。
    哦,祝他们一辈子沟通无碍,白头偕老。
    王含乐打量身处的房间,古典风格,沉重的窗帘和沙发,没火的壁炉和墙柜,床上垂下帷帐,两盏黄色的白炽灯照亮在床的两边,看一眼就觉得躺上去无比舒适。
    王含乐想到小西装工厂玻璃房里昏黄的角落,如果环境换成现下的环境,她可能会把他拆吃入腹。
    天花板突然闪过彩光,窗外更是彩光大盛,王含乐来到窗前,有注意让窗帘掩饰一下身形。
    她怀疑自己眼花了。
    古典风格的淫乱场所,不应该放着谁的妈死了的肃穆音乐,每人戴面具罩披风手里举个蜡烛台,一圈一圈围着中间石墩,排队依次和石墩上的祭品做做做吗?
    眼前的风格,彩灯乱射,广场上的人你来我往扭来扭去,有人还在空地上后空翻,中间石墩上倒是有人,可那是个DJ在打碟。
    这怕不是个天性解放的旅游团乱入了吧?
    她抓了把窗帘稳住身体。
    露天这么搞都不是酒吧风了,这是迪斯科啊,还有中年人慢摇。
    诡异的音乐还意外地催眠,她窝在窗边的沙发上忍不住合眼。
    她突然对他们如何解放他们的同胞失去兴趣,也无法相信有人可以做到,她有直觉,不受控制的群体,那个群体,只有一个傻屌,而她也感受得到,这儿绝大部分他视为待拯救的同类,都深陷其中,像染上毒瘾,无法自拔,他这是蚍蜉撼树。
    再见吧,理想主义者。
    她被尖叫声惊醒。
    黑暗中睁开眼,并没有叫声,倒是听到另一种声音。
    王含乐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已是夜晚,视线所对的舒适大床跟成精了似的不停抖动,男人的声音在帷帐的遮掩下传递出来像公猪配种。
    奇怪的是并没有听到另一方的声音,好像一个人在床上自慰。
    但动静大到植物人都会睁眼的声音不可能来自个人行为。
    醒来的瞬间,王含乐动静不小,帷帐里面顿了顿,紧接着要停不停继续响,她想着是打扰了哪对情急的野鸳鸯,尴尬地起身,“骚瑞,我马上走。”
    来时看见二楼一层全是房间,随便找一间空的吧.....
    路过帷帐无疑中瞟到一眼床上的情景,她顿住。
    广场上不知何时架起篝火,火上一口大锅,朗朗上口的唱念萦绕空间,撩得人心底欲念勃发,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开着窗的房间里的人自然听到了,床上肥壮男人收了架势,气喘吁吁下床摸索着墙壁,他瞥过王含乐,猩红的眼里浑浊不清,他甩了甩头,放开身下娇小的身躯,摇摇晃晃下床朝王含乐摇去。
    房间里唯一可以用的工具是床头的灯杆,和肥壮男人对视的一刻,王含乐已经挪到他们寻欢的床头,抓起灯杆——连着电线,握成剑道姿势。
    这男人磕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