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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认识更多人,就答应了,却不料过去埋的线突然跳出来,给了四年都销声匿迹之人的信息,他被迫丢下他的新生活,行李都来不及收拾不管不顾追来......他不会以为有了新生活就放得下过去了?
“不行。企鹅群六35^48o⑨4o”
“你必须得处理了,赶紧继续你的生活。”
“你很了解我?”他语气不是讽刺,是真的惊讶又带点迷惑。
她嘴角扯过一抹坏笑,“阿姨吃过的盐比你饭多。”
她以为发现自己被调戏后的惯常反应通常要么是不接话装没听见,要么是反唇相讥,却不料他笑起来,春风和煦阳光普照,真挚地赞叹:“你确实比我经验老道。”
......
搞什么?好像得到他的承认是她的荣幸似的。
她略微多盯了几下他的笑脸。
即便颓成那样子,也盖不住他的斯文气,一看就知道是小时候受过非常优秀的教育......让她想把他压在身下,看他失控的样子。
他以前是不笑的,最多没有表情,那时她也想抱抱他,给他捋毛,把他捋顺,归顺她,做她的专宠。直到被他狠狠教训,再后来她发现他阴损的一面,她那时觉得,这个人恐怕不是会孤独终老,而是不得善终。
新生活的魅力真大。
她突然往前跨出大步,不动声色挣掉肩上的手,“等会儿靠站,我们俩都下车,分两个方向去找。”
待身后人有了动作——他不知为何有点跟不上节奏,让她不禁担心回头:“注意力集中点,你该不会手艺生疏......”
声音在他望向窗外的阴鸷眼神里戛然而止。
火车仍在奔跑,车窗外垂下黄色的布料,分明就是衣服的一角。
王含乐张口,想说是韩宗麒牵走那女人头上罩的那衣服,杨碟却做了个食指放嘴上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出声。
可惜晚了。
伴随着女人尖叫,一团人影撞上窗口,发出肉体撞击的闷响,没人看清是什么,前进的火车就将它狠狠甩向后面。
王含乐被猛地推开,高大的男人踩上窗边的座位,一个兔起鹘落,就往窗外钻。
“啊——”坐窗边的乘客遭坐垫反弹力弹向车窗,一双玉骨冰肌的手牢牢抓住跳窗男人的大脚丫,刚好把他压在弹飞的乘客身上。
杨碟抬头,却看韩宗麒从王含乐身后窜出,与她擦背而过,以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敏捷扑向另个车窗。
一切都在短短两秒中发生,他来不及阻止另一个同类寻死,见证过的无数个同类的下场,时隔数年后再一次眼前重演,他脸上浮现惊恐与痛苦,令人一接触就忍不住替他全部扛下。
身后那阵风擦身而过的时候,韩宗麒疯狂的寻死脚步被一双手拖住,但女人的力气终究难和男人抗衡,他们那类人本身就力气大于常人,王含乐感到双臂撕拉到不属于自己,也扯不住韩宗麒下坠的身躯。
宾馆1
她躺在一家小宾馆床上,浑身冷彻骨。
这才十一月,怎么这么冷?手臂酸软无力,抬起来拉被子的力气都没有,房里无人,脚掌冰冷,厚重的窗帘遮盖住外面光线,连时间都不知道。
终于有人回来了,她听见那人刷开房间门,塑料袋的窸窣声伴随着鞋子拾拿声,然后就是稳又静的脚步声。
一件外套被丢在脚边,搭在她脚位置的被子上。
她知道他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她,可她缩在被子下,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眼前也大部分是被子里的黑暗。
她想问,铁警联系他了吗?可事故还没过去半天,有跳车者的下落,早该有了,没有,那今天可能都没有。
也许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韩宗麒跳车的时间离靠站时间很接近,短短距离,搜查下落.....有尸体应该很快就会找到。
现在躺着的宾馆是铁警“引荐”的宾馆,说是方便随时联系他们。
他们可能会在这儿耽误几天,哪里也不能去。
想到那钱财地位都不缺,却像得了失心疯执意殉情的兽人,她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手捏紧拽着拖入深渊。
一声啜泣被子里溢出,昏暗中立在床脚处的人呼吸变得绵长,似无声叹息。
但他什么也没做,径自走进卫生间。
隔了一会儿卫生间传出不紧不慢的水声,没得到任何安慰的她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自责,他的同类人鱼或小蛮,任何一个在,是不是就能为他拖住韩宗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