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0

      般的大雪倒是很少见到。
    童夕给宋月稚穿鞋,语气闷闷,“姑娘身子娇贵,前些日子病才好,这是想染风寒么?”
    宋月稚神色亮亮的,她穿好鞋转头对童夕道:“我们出去看雪好不好?”
    旁边的铃可也是亮着眼睛,明显是附和的,但童夕却轻轻抿了唇像是不太准许,但她也拗不过姑娘,平日里这种事都是席妈妈和艿绣拦着,现在出门在外,她说的话怕是宋月稚也不听。
    于是她为她套了好几层衣裳,在外系好厚实的斗篷,又将那汤婆子塞进她怀里,看保暖措施到位,这才随着出了门。
    这时候才过亥时,三个人放轻了声音下楼,这些来来往往的商旅人士,大多是没有她们这种闲情逸致的,是以十分安静,前边一个人都没有。
    客栈里正好有座小亭子,铃可将灯笼放在一旁,昏暗的灯光便照亮一翁雪色,屋檐上已经积了不少,植被上着了素装,吸入胸内的全是寒气。
    宋月稚在碰了碰树叶上的积雪,将童夕脸色都看的暗的很。
    她又将手收回,像个小兽一般可怜巴巴的望向她。
    童夕只好将脸转到一边,当作没看见。没一会铃可跑跑跳跳的走来,她是做了一个小雪人,正喜笑颜开的给宋月稚献宝呢。
    宋月稚也扬起眼角,她将汤婆子塞入童夕手中,童夕身子一僵还未说话人便跑走了,她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两个人也不怕冷,一会给雪人做耳朵一会给它做鼻子,玩的手脸通红,直到童夕再也忍不住催促一声,“姑娘,再晚就太冷了,你身子骨受不住!”
    两人也知道冷了,将那雪人恋恋不舍的放在地上,将冰冷的手捂住耳朵要往客栈里去。
    正准备点亮灯笼,几人便听见灌木丛处紧贴着墙根有细碎的声音,铃可拨开草丛看了一眼,回头慌忙的与宋月稚道:“小姐,是一群穿黑衣的人,难不成是来......”
    难不成是来追踪她的?
    宋月稚捏紧了衣裙,走过去贴着看,三个人屏住呼吸,只听那黑衣领头的人交谈。
    “真要这么做么?”是个畏畏缩缩的男声。
    领头的黑衣人沉声道:“人迟迟不肯回去,这回主子吩咐了就是抬也要将他抬回去。”
    “小主人武功不差,这迷香怕是效用不大......”
    “你我进去,只要他迷糊一刻立即就将人绑了,只要不磕着碰着,到时候到了主子跟前也不会怪罪。”
    “那侍从不知是不是与他歇在一处......”
    听到这宋月稚松下一口气,原不是来找她的,这就不关她事了,但不能现在就走,得等他们入了客栈再进去,被殃及就是无妄之灾了。
    几人正松懈下来,正好后退却听见那领头的嗤笑了一声:“常疏辞那家伙,会跟上来的。”
    宋月稚一征,常疏辞?
    这名字听着十分耳熟,再仔细想想不正是那公子的侍从么?
    铃可也察觉到了,转过头来有些惊讶的和自家姑娘对视了一眼。
    那他们口中所说的‘他’大约是那位公子了,脚步声渐远,铃可上前唤了一声,“姑娘,好像是那位公子。”
    “我知道。”宋月稚垂着眼思索了一番。
    铃可声音惊愕,“不该是什么仇家吧?”
    “你适才没听他们说么,许是他离家出走在外,父辈要把人绑回去。”
    铃可长大了嘴,“这些人看上去都是亡命之徒,怕是刀尖上舔血的,咱们待会再回去才对。”
    两人一齐望向宋月稚,可半响后她却轻轻摇了摇头,不能就这么不管,那位公子既然帮了她,就不能见死不救。
    “这不是我们能帮的呀!”铃可忍不住低声劝她,“况且这许是他家家事。”
    宋月稚垂目,“他不愿意回去。”
    那位公子出门在外,素袍白身,又十分精明沉稳,定然不是那种和家人置气跑出来的叛逆少年,用这种方法逼人回去,显然是不对。
    “我去叫童南。”童夕支持她家姑娘。
    宋月稚想了一会,点头吩咐道:“轻点声把人敲晕,明日咱们早些时候走。”
    铃可忍不住扶额。
    她们家姑娘又在做好事不留名了。
    —
    常疏辞在屋外守了一宿都没瞧见有人在晚上前来掳走他们家公子,大清早就忍不住闯入房内,怒气冲冲大喊了一声。
    “江汶琛你唬我呢?”
    话刚吼完,就看见他们家公子毫无坐相的在窗前转着匕首,一双眼睛漠然的看向窗外。
    柔白色的光落在他面上,眼下也是一圈黑色阴影。他‘啧’了一声,“居然不来。”
    说罢起身裹上鹤氅,拍了拍常庭的肩膀,“别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公子。”
    常疏辞不吃这一套。
    江汶琛阔步往外走,推开门窗,没行两步却看到一群人影聚集,常疏辞也跟了上来,看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