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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有自己这么个人的存在,京城才俊无数,自己不过过客。
    于是他轻叹一口气,按耐住回京的念头。
    做个闲云野鹤,比起连自由都没有的傀儡好。
    第12章 许是巧合   是缘分
    宋月稚在溱安歇息了几日,柳夜夜和封絮十分顾着她,对外称她还是姓宋,名便取自她的乳名晚,没过几日梅知江畔都知道清莺坊来了一位宋小姐,是未来的老板。
    不少人好奇这小姑娘年纪轻轻,为何能接手清莺坊,对她的真容都无比感兴趣,但宋月稚在自己的‘翟院’里养了好几日的身子,从未出过门,倒是显得更为神秘了。
    这日阴雨。
    宋月稚从携带的行李里翻出些曲谱,她对乐理还算有些兴趣,自己曾也编写过几首曲子,有些被艿绣传唱,名噪一时过。她一思索,便唤了人送去清莺坊,之后换上一身白衣,撑着伞在濛濛青烟中去了泯恩寺。
    她母亲的牌位供奉在那。
    随着青灯古佛之声,她入了寺内,泯恩寺这时候人不算多,但阐明来意后那接待的小和尚却愣了愣。
    他双手合一,不禁自语,“竟是有缘的。”
    “嗯?”宋月稚微微不解。
    小和尚双眸慈善,“今日正巧也有旁人来祭拜那位。”
    宋月稚倒不算意外,往里母亲在溱安的好友也算是门庭若市,偶而有人来祭拜她也是正常的。
    “许是巧合。”她接过小和尚手上的香,弯腰谢过,再是转身入了寺内。
    那小和尚见她远离的身影,又侧目去看不远处忘记带雨伞而淋成落汤鸡的几位施主。
    他垂目,喃喃道:“是缘分。”
    “这怎么就下雨了!”
    长廊内望天的常疏辞没明白,昨日还是晴空万里的,偏偏现在就下了雨。
    那雨水落在身上,再被冷风一吹,简直寒透了骨子,让人直打哆嗦。
    江汶琛坐在长亭边,目光忽恍,可下一瞬冷风便使劲的往身上打来,他舔了舔冰冷的唇,终于是维持不住风度了。
    “常疏辞。”他将目光放到常疏辞身上,“现在咱们有两个法子,一是你将外衣做伞咱们冲出去,二是你脱了给我穿。”
    “???”常疏辞骂骂咧咧开口,“你得了臆症?”
    再说那赵趁穿的明明比他厚实多了,而且人刚刚下雨的时候跑得快都没粘几滴水,怎么偏偏薅他?
    “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江汶琛转身到一旁,在众目睽睽之下言语礼貌的找和尚借了把伞,他利落的展开伞骨,雨水便滴答落在伞面上。
    忽而又转头重语心长的对他道:“考验你衷心的时候,没想你这般不成器。”
    常疏辞一愣,自己这般不顾及他确实不好,正要解释,却听江汶琛道:“若是想挽回,衣服给我穿?”
    “......”
    见他脸色黝黑,江汶琛又噗嗤一笑,“逗你呢。”
    这般几人才从泯恩寺出来,风是正面吹来的,伞便朝外倾斜着,自家马车离得不远,但还未走几步江汶琛便停住了脚步。
    雨声淅沥,但马车所在暗藏的隐晦气息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赵趁也是练家子,很快察觉到,“公子,有人蹲咱们。”
    常疏辞一惊,哽了一下才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难不成是那位又派人来要强硬送江汶琛回去了?
    雨水不断从伞骨坠落,他们无声无息的停了半刻。这些人埋伏在马车那头,显然不是什么善类,江汶琛的手摸上腰间那把匕首,轻轻抛了抛。
    他笑:“抓了问问不就知道了。”
    —
    宋月稚从寺内出来,被铃可扶着上了马车,缓缓行驶中她闭目养神,却被铃可一声尖叫吵醒。
    只见铃可指着车帘,双目颤抖道:“姑娘,这怎么有血?!”
    宋月稚伸手探看,确实是血迹,在青白的布面上格外刺眼,依稀还有些湿润,显然是刚过不久沾染上的。
    来之前无这印记,童南这次也没有跟来,宋月稚定了定心神,出声道:“别怕,若是真有人要伤我们,早就在刚刚就动手了。”
    马车已经行了好长时间,这时候没出事大半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说不准只是鸡鸭牲畜的血,不小心沾上的而已。”她沉声安慰玲可,心里却盘算起来。
    但愿皇后安排保护她的人还在,她怎么忘了,那些仇家不会善罢甘休,逮着她出门的机会便要有所动作,恰巧童南又没在。
    若是真有人埋伏,情况危急她便亲自上阵,绝不能坐以待毙,她的功夫虽比不上童南,但到底是上柱国将军的女儿,护着铃可离开也是绰绰有余的。
    她又开口叫外头的人快些驱赶马车,到了人眼多的地方那些人便不好动手了,可行驶了没几步却被另一辆马车堵住,像是有备而来。
    雨下的愈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