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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是一家人、利益共同体,纵使再同情她,也不可能因为她来伤害自己的儿子。
    她只能赌,赌这家人中,陆母是个善人,就像她话语里说得那样,良心未泯、善心大发。
    吴盈确定女厕内没有其他人,无人偷听,这番话传不出去后,面向陈觅仙时摆出了在贫民窟时面对缺衣少吃的人的表情,哀悯同情又不失保证的坚定,她常作这个表情,对她来说并不困难:“觅仙,这些话到我这里为止。我知道了,也会尽量帮你的。”
    陈觅仙眼儿微垂,陆母的保证来的太快,听到内里关节时,连一瞬间的惊讶都没有,不消一秒就把哀悯众生的表情摆了出来……
    她当下的直觉告诉她,她输了,就似快要溺毙时赌那是浮木,没想到是根稻草,握住后的失落和怅然瞬间席卷过来,虚有其表时只能坠下去。
    用餐完毕,因陆父陆母不住宫中,住在市区的私宅中,相相告别后,缓步下了台阶坐上轿车,黑色的车辆起步汇入如织的车流之中。
    夜色渐浓,餐厅希腊神殿似的外观,射灯打在柱子上显得越发古典恢弘,阶下的草木浓绿森森只有虫鸣窸窣。
    等着陆行赫的专车,一直未来,司机也太惫懒了,按理来说,一国的殿下怎么说也不该等车。
    二人站在台阶前,夜间的凉风吹拂过草木,树叶摇摇,向人吹来,陆行赫体贴地脱下西装披在她的身上。
    她不要披他的外套,可陆行赫不会给她拒绝的选项。
    陈觅仙披着他的外套,那种被他的气息包围住的感觉,檀香香水味,可令她如芒在背,紧紧攥着胸前的手袋,忍耐时指尖近乎陷进掌心里。
    陆行赫猜出陈觅仙十有八九找过他妈了,但想着还有一二的可能性未找,出于某种不想折磨她、怜香惜玉的心态,一时不想就此笃定地挑明、和她提起这事,反正若是她真找了,过不了多久他妈就会找他谈。
    谈什么?无非是要他管好她,让她闭嘴之类的话。
    但眼前的陈觅仙披着他的外套时浑身轻轻地颤抖,还是令他不悦,走近她时,手插裤袋时居高临下地问她:“你怕我?”
    怎么能有人如此不要脸,狠狠伤害她后问她,是不是怕他?
    “我能不怕你吗?”她抬眼望向陆行赫,黑白分明的眼睛艳利如刀,她不止一次骂过他:“疯子、变态,神经病!今夜是什么?就算我和梁越没有下文了,但你什么女人没有?非要这么来折磨、强迫……”
    话还没说完,陈觅仙就被陆行赫攥着手腕径直逼近,推迫到了石柱前,罗马式的石柱两人合抱般大,她的后脑勺险些撞上柱壁,受困于男人高大的身躯和柱壁之间,无从脱逃。
    她不止一次骂过他,他也不止一次听过,现时早已免疫,蛮不在乎的态度:“继续骂。”
    “……”
    他偏头呵了一声,再转头时垂眸看她,似是嘲笑她的语言贫瘠:“既然知道我是疯子、变态,就该知道骂我无益,我不会改的。”
    陆行赫说话时来了兴致,掐住陈觅仙的双颊,迫她抬头看他:“既然我不会改,你骂了管用吗?就为了过嘴瘾?”
    他很是闲适淡定,甚至有些惋惜地打量起她被掐得嘟起的嘴:“你不像是会喋喋不休、喜欢过嘴瘾的女人。”
    陈觅仙险些被他的逻辑绕进去:“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改,因为疯子和变态这些特质是刻在你卑劣人格里的东西,你怎么会改?我骂你不是为了过嘴瘾,而是为了让你不舒服,让你觉得刺耳!”
    陆行赫闻言轻笑:“那你猜,我不舒服的时候会做什么?”
    “……”他的笑容让她不寒而栗。
    此时,陆行赫低头缓缓凑近她的耳边,语气甚是和煦,可说得都是些残忍邪戾的话:“我不舒服,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你,从你身上找回来,让你比我还不舒服。”
    “你!”
    他还是笑:“这都是你自找的。”
    “唔……不要!”她正欲开骂,奈何被紧攥着手腕,眼前陆行赫的身形骤然靠近,她挣扎起来推抗他无用,这男人下一秒径直堵上了她的嘴,掐着她的颊越发用力,迫使她张开嘴,口涎不由自主地加快分泌,犹如狂风骤雨地掠夺侵占,任他的舌头猛烈地探入勾缠,被他予取予求。
    在她被他强吻时,怎么挣扎都无用时,餐厅马路对面等候的记者熟练地从车窗里收进照相机,浏览了一圈拍摄到的照片后,吩咐前方的司机开车走人。
    与此同时,在餐厅的停车场里,陆行赫专属的皇室司机看了眼手表,将燃着的香烟掷在地上,踏熄后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后缓缓驶向餐厅门前。
    05 第一个被抛弃 觅仙王妃(剪我玫瑰)|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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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第一个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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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西洋餐厅一路回来,陆行赫宫中门口等待的宫人,乍见下车的陈觅仙,眼神黯了些,原本红润饱满的唇瓣上冷不丁多了个口子,比唇色更深些的血痂,月色下,显得有种诡异的美。
    她一进宫中便把自己锁于浴室,宫人也算清楚了,她对行赫殿下全无半点感情,偌大个宫殿她无处脱逃,想避他便把自己关在浴室,窥得片刻安宁。
    而陆行赫并不把她躲浴室的举止放心上,寝室的阳台门被宫人拉开,他坐在床尾的长条凳上,偏头点了根烟远眺着露台外。
    外间一派雅致的园林造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