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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不同的是,气氛稍显凝重,尤其是记者发问这一环节。
    有记者问现时王储梁越身体状况如何,而有的问坊间热议亚国陆行赫殿下的现女友是梁越的未婚妻,是否真有此事。
    发言人一一作答,说梁越现时身体已经恢复,已返国政厅处理事务,又说到未婚妻一事,发言人稍作停顿,随后笑了:“全无依据。皇室今日有注意到这条新闻,为此,询问过梁越殿下,他说不认识这位小姐,并无关系,顺便祝福二人。”
    与此同时,梁越的宫殿中,液晶屏幕如实播出这一例行记者会,皇室发言人的嘴巴张张合合,病床上的梁越嘴唇苍白,大病一场暴瘦,听罢表情几经轮转,连连摇头苦笑。
    随后就是乓的一声,外间守候的护士冲进来一看,床对面的屏幕被掷来的遥控器砸得吱吱作响,梁越痛苦时像癫狂的病人发作,将手边的东西疯狂掷在地上:“滚!都滚!”
    其实,长期在皇室里浸淫的梁越何尝不知道发言人这般说得用意,说他身体已愈参加工作是为了营造他的形象,而说和陈觅仙不认识没关系亦是维护他的形象。
    梁越撕心裂肺地咆哮着,他瘦得病服间的锁骨清晰可见,痛苦的眼泪簇簇从眼中滑落,他现时打落牙往肚里咽,还要挂着笑祝福二人?形象,形象,都是形象!他的觅仙!他真恨不能陆行赫死!
    同一时刻,陈觅仙也在看季国例行记者会,先是说梁越伤愈已在工作,她心头宕悬的石头落地,他平安没事最好,可大起大落、大喜大悲来得如此快,下一秒,皇室发言人云淡风轻地说问过梁越殿下,不认识她和她毫无关系。
    陈觅仙在这一刹好似被雷劈了一样定在原位,直直地看着屏幕。
    原来,一瞬间坠入地狱是这般感受,就似溺毙荒海时遇浮木,伸手去抓时成了稻草,手中一空,心中随即大道不妙,紧接着便知道了自己结局……
    他放弃她了,还祝福她。
    也是,他有他的责任,一切理应如此。
    这时候,陆行赫回了宫殿,见陈觅仙坐在沙发上,行至她身后时注意到屏幕:“原来在看梁越的消息。”
    陈觅仙感觉到身旁的沙发微微一陷,原是陆行赫走到她身边坐下,她现时恨透了他,他走近她就默默走开,刚起身被他拽住手腕霸道地拽回沙发:“一起看。”
    他意有所指:“我还挺想念他的。”
    陆行赫取过遥控气定神闲地将电视里的记者会调至五分钟前,调时将陈觅仙摁进怀中,她全无挣扎的力气,呆呆受锢在他怀里。
    此时陆行赫慵懒又从容,要陈觅仙看着,好似在催她注视一场烟火,偏头时在她耳边说:“梁越还祝福我们了。”
    陈觅仙现时心如死灰,根本听不清外界的声音,她成了陆行赫的未婚妻,季国来讨人师出无名,而她还被逼嫁给他,从此受禁于他的身边,有种海水盖于头顶之感,她逃不脱,只能渐渐沉下去……
    陈觅仙还是挣脱开了陆行赫,她说要去厕所,她为避他去浴室是常事,他并未说什么。
    陈觅仙掩上浴室门时,疲惫至极地阖眼,整个人似脱力,从浴室的隐蔽处翻出水果刀时,看着刀刃时下了决心,并非是为梁越守贞守节,而是看不到未来,一片黑暗后不愿再受屈辱折磨,索性一了百了。
    陆行赫想她嫁他?下辈子吧。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陈觅仙是医生,知道怎么操作,整个人脑海里只回荡着发言人那句不认识、不关系、祝福二人,画面一转,又是地牢里那足以令她痛苦一生的回忆,她哭喊着求梁越闭上眼、求他不要看!
    她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刀刃抵在手腕上划时好似根本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痛苦,甚至有种隐隐的快感,也是,心都痛到四分五裂时,怎么还会在意这点痛?
    殷红的血液漫进热水中,伤口受热不易凝结的,失血愈快,当陈觅仙坐在浴缸边阖眼时,就传来剧烈的拍门声,陆行赫在吼:“陈觅仙!”
    下一秒,门板被陆行赫暴力地破开,眼前染红的流水让他震惊又烦躁,她果然还是做了这一步,幸得他注意到了果盘边的水果刀不见了。
    他不爽到极点时低咒一声,把落在瓷砖上的刀踢得远远的,朝外吼了一声:“叫医生!”
    赶来的宫人见这一幕被吓得不轻,匆忙拿起腰间的对讲机急唤医疗司,派医生至三殿下宫中。
    陆行赫懂得急救方法,扯过一旁的毛巾迅速缠住陈觅仙的手腕施压止血,见她因失血过多而嘴唇苍白,而她眯着眼,急急喘气犹如濒死的鱼,未受伤的手腕还想要扒开他,他愈加气不打一处来,紧紧攥起她的手:“这么想死?那我成全你!”
    陈觅仙因失血过多,意识渐渐朦胧,要是当下听见这句‘成全你’应该会很高兴。
    只是下一秒,就被陆行赫抓着她的长发,若无其事地摁进了面前的浴缸里,突如其来的水漫过头底,眼前血色一片。
    陈觅仙下意识挣扎,嘴里唔唔声,水面冒出一连串气泡,双手乱划,在猛呛了几口水后,他才大发慈悲地松开钳制,把她拉了出来。
    “不是想死吗?温顺点,别动啊。”
    瘫坐在地上的陈觅仙,此时浸湿的长发贴在颊边,她不断吐着口中的水,猛烈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透过湿水的双眼瞪着他,她恨死了他!
    她的手紧紧握着,因为使力,缠着手腕的毛巾又涔涔开始冒血。
    场面可怖,一个剧烈的恨,一个极度的气,混合在一起犹如火星撞地球,站着的陆行赫极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