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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然居,是乔姑娘给那王大虎下药了罢?”
    乔暖听得那白衣公子的话,惊了一惊,这才想到自己尚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竟就这么和他单独出了门。若遇着的是个歹人,待会儿可真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唉,怪只怪自己一时被对方的美色所吸引,忘了此次入江湖时爹娘的教诲,乔暖在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面上却仍是一副淡然的表情道:“公子何出此言?”
    那白衣公子好像隐隐感觉到乔暖周身的戒备,便安抚地笑了笑:“乔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的意图。对了,在下姓肖,惟妙惟肖的肖,景行行止的景。汴京人士,家中薄有几分田产。我不过是看乔姑娘方才在客栈戏耍了那城中恶霸,虽然后来被店中的小二误会,却也不多做解释。姑娘如此才情和心性,在下佩服之至。”
    被这样一个初初见面的男子——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真诚地夸赞了一番,乔暖的脸又红了三分,略略低头福一福身,客气道:“肖公子一番赞誉实在是要折煞暖儿了。暖儿所做不过是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略微一顿,又是好奇地问道:“敢问公子是如何瞧出来我的这番小把戏的?”
    “我最开始注意到不妥是因为你中途从侧门出去了。”肖景道。
    乔暖浅笑说:“公子观察的细致,不过我也可能就此离开那悦然居啦?”
    “乔姑娘说的自然也是一种可能,不过我见你那盘小食才动了两口,随身带来的这把红伞也是随意地搁在桌边,我就想姑娘从侧门出去定然有些蹊跷。”
    乔暖“哦”了一声又道:“公子若是光凭这点就断定是我做的手脚,似乎有些武断。毕竟我也可能是去侧门洗洗手,或是与人约好了说两句话罢。”
    “乔姑娘说的有理,我当然不能光凭你中途离席,就断定是你给那王大虎下了药。所以姑娘回来的时候我耐住性子,多看了姑娘两眼,却叫我瞧出了点门道。”肖景倒也会卖关子,故意将这重点放到最后来说,乔暖的胃口算是被他吊起了十成十,眼波流转,无声地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他笑意渐浓:“那侧门本就通向厨房,而姑娘回来的时候鞋子边沾了煤灰,袖口上又沾了点肉汁,这不是去了厨房又是去了哪里?”
    乔暖万没想到自己是在这两处漏了马脚。她急急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一双浅色绣花鞋,果然缎面上蜀绣的一枝水粉色海棠花瓣尖处,留着一点黑迹。虽然沾染了雨水有些模糊,看的倒也还真切,她愣了愣神,又举起自己的袖口瞧了瞧,果然一小滩红色的肉汁在一片鹅黄中分外扎眼。
    见乔暖只是忙不迭地在检查自己的衣衫,肖景又道:“后来我看那王大虎吃的菜里有丁香排骨,还有之后你的仗义相救,这前后连起来,我就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还有那心舞幽桂续命丹取的想是那‘信我有鬼’四字的谐音,当时我险些忍不住大笑出声,差点坏了姑娘的大计。姑娘的才智真真是叫在下叹服!”
    虽然早有准备,但自己的小计谋被人原原本本道了出来,乔暖还是有些羞赧:“要说才智,公子才是较我厉害得多,我绞尽脑汁才想到的计策到了肖公子眼里三两下就被拆解的七零八落,倒显得我班门弄斧了。”
    那肖景仍是笑意满满却道:“乔姑娘太谦虚了。不过在下倒是还有个疑惑,不知乔姑娘究竟是在那王大虎的菜里下了什么玩意儿,竟在这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有这般奇效?”
    乔暖似是没料到那公子会问这个问题,面上又羞红了几分,声音也低了不少解释道:“我、我自幼跟着爹娘学医,喜欢看着旧医书,尝试配些奇怪的药方。”
    肖景似乎被勾起了兴趣,只稀奇地“哦”了一声不复言语,静待乔暖的下文。
    乔暖抿了抿嘴又道:“倒是能经常配出奇怪的药来,就是没什么实际的效用,平日少有能用到的机会,我给那王大虎下的绝香露就是一例。”
    “绝香露?”肖景轻声重复了一遍道:“这名儿倒是颇雅致。”
    乔暖听闻面上略有得色,耐心地解释道:“绝香绝香,常人大抵想到的是馥郁非常,这绝字取得是极致的意思,这倒也是我制这绝香露的本意。原是取了七种至香的原料,炼制了整一个月才得到的。依着古书上的记载,若是服食这丹露,人体可自然生香,七日不绝。因这古书的药方和制法都有缺损,我便依着自己的理解改了几处。刚一制成,这丹露倒是清香异常,若是涂抹在身上,几乎可以代替女儿家的香粉用。可叫人服下了,竟会让人浑身恶臭难当,这可着实让我惊异了一把 。”
    “如此一来,这绝香露的名儿倒果然是能沿用,只是这一次绝字是取断绝之意了。”肖景点点头,似是颇为喜欢这名字。
    乔暖笑意更深,一双眉眼较刚才更是多了些神采,急急地道:“肖公子果然是我的知音,不似那太清谷里的一干浅显小儿,竟是说我这绝香露名不副实,我都懒得和他们解释——”这解释的释字,字音未落却被肖景硬生生打断,他看着乔暖略有些疑惑地问道:“乔姑娘莫非真是师出太清谷?”
    乔暖有点奇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