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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动作美感之中又带着淡淡的凛冽杀气,随着她的舞动,满院的桃花纷扬而下,随其起舞,形成了一场花雨,最后一个完美都收剑,纷纷扬扬的花雨飘落在地,一阵微风拂过,地上的花瓣却变成了粉末随风而去无一例外。
“不错!”
姬望玉对着那舞剑的人儿招招手,她收剑入鞘,走上前来,在他身边跪好:
“主人。”
长歌刚刚舞剑完毕,额头上浸渍着些许细密的薄汗,倒显得愈发可人,姬望玉抬手用衣袖在她的额上轻轻擦拭,白色的衣襟染上了些微汗渍,很是显眼。
长歌忍不住偏偏头,换来姬望玉一声低呵:
“别动。”
长歌垂下眸子任他施为,左右他不在乎脏了衣袖她自然也没什么可挣扎的。
事了,姬望玉又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梢,忽然发出一声感叹:
“孤的长歌当真是越发可人了。”
长歌温顺的将头靠在他的腿上,轻轻的蹭了蹭,仿若一只讨主人欢喜的小兽:
“主人可是要奴服侍。”
她动作轻缓,语调轻柔,给人一种抓心挠肺的错觉,姬望玉搭在她肩上的手忍不住向下滑了滑撩开了里衣在当初烙下烙印的地方来回摩挲。
身旁的人儿僵硬了一下,一晃而逝仿若错觉,随后就着现在的姿势便伏下身子,钻入他衣服的下摆,熟门熟路的来到胯间。
如此动作,自然而娴熟,他的衣摆竟然半分未曾凌乱。
姬望玉身向后靠了靠,彻底躺在了塌上,今日他本不是这个意思,但看着亭亭玉立的少女,面对她如此温顺的神情,即便分不清其中真假他还是决定先享受一二。
长歌自他的胯下钻入,先是隔着球裤对那巨物舔舐一二,带它微微仰头,才灵巧的找到系在腰间内里的裤带用牙齿轻轻一拉,使那勃起的巨物弹跳而出。
只是今日不知为啥姬望玉的欲望似乎比往日要强烈不少,胯下的东西肿胀程度超过了长歌的预计,那玩意弹出的瞬间不偏不倚正正打在长歌的脸上,发出:
“啪!”的一声。
长歌瞬间红了脸,被衣摆遮住让人看不清脸上神情,但伏在地上的手却忍不住收了收。
姬望玉自然感受得到胯下的异样,他不置可否的笑笑,眼角撇过那胯下之人紧握的小手,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却只作不知。
他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拿在手上把玩,嘴里淡淡吩咐:
“继续!”
长歌下意识的咬唇,但想起当初那人立下的规矩,连忙收了动作,在那巨物左右舔了舔,最后一点点的含入口中。
先是含入大半抵在喉头轻轻的舔舐,缓缓的抽插,待到姬望玉,身子微微颤动,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之声,便在他下令之前将那东西往喉头深处送去,喉头的蠕动与紧致让姬望玉下身一紧。
他躺在榻上,把玩着玉佩的手有了片刻停顿,最后用低沉的声音下令:
“长歌别动!”
此时正在深喉,一声别动,让长歌想要略微抽出的头僵在原地,巨物卡在食道口,加上脖颈上的项圈本就有些微紧让她呼吸困难。
如此人虽然没了动作,但本能的急促呼吸以及由于轻微反胃带来的食道蠕动,让姬望玉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长歌等他彻底软下才吐出巨物,喘息了片刻,便又将那东西含到嘴里清理干净,最后舔舔嘴角,确定嘴边也没有了那白色的液体想要抬手将他胯下的衣物还原,然而却被按住了头部。
姬望玉的手隔着衣物抚摸着她的头,动作甚是轻柔,他躺在榻上看着淡蓝色的天空状似无意的开口:
“长歌孤今日想要尿你嘴中。”
声音淡淡仿若协商。
长歌全身都僵住了,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些年,准确说来是自两年前东宫宴会以后她与姬望玉都变了许多。
许是那宴会上毫不留情的鞭笞让她对他本能的产生了畏惧,又许是那一日的所见所闻让她对他有了隔阂,或者说是终于看清了他们之间的天堑之隔云泥之别决定恪守奴隶的本分。
她在他面前变得越发恭顺,在最初姬望玉好似有些愤怒,然而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怜惜,从未强迫过她,甚至就连刚来时他津津乐道的情趣调教也失了兴致。
但半年前,姬望玉却像发了疯似的把给她用了药,将她绑在床上操了一整晚,那天她几乎失了神智,而他好似得了疯魔没了分寸。
她在床上哭求,而他却真真正正做了回主宰丝毫没有在乎她的感受,甚至时隔半年拿出了那条自东宫宴后就不知道被丢在哪里的鞭子抽了她许久,直到她哭喊求饶,跪地求操。
醒来,她便被他绑在春凳上,时隔半年,再次被洗穴,他的动作比起那些个侍女确乎轻柔不少,吐出来的话却分外冰冷:
“长歌一年了孤的耐性已经被你耗尽了,你究竟要让孤如何待你?”
自那以后搁置了一年的调教重现,算不得温和,然而与那一晚的疯狂相比,姬望玉再未失控,调教之中虽有屈辱强迫,但却从未触及她的底线,蜻蜓点水,与平日里他对她修炼上的严苛管教比起来,反倒像是情趣。
他知道他不能接受些什么,也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日日调教与其说是刻意的折辱,不若说是对主权的宣誓,从不过火,虽则长歌态度冷淡,但心底却是感激的,但是今日……
姬望玉压着长歌的脑袋,见她许久未曾反应,便只当是默认了。
心底喟叹一声,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双眼微眯,小腹微微用力,一股尿液就从那肉棒的端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