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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做过了?
姬望玉有些恍惚,这些年,他对他恭敬,顺从,每有调教甚至可以摆出他最喜欢的神态假意讨好,然而像这样的真情流露却是许久了。
他笑着摆摆手,让长歌把她扶起来,明知故问道:
“你可喜欢?可欢喜?”
“喜欢,欢喜。”:
“那你方才接过玉佩之时在想什么?”
姬望玉咬着她的耳根轻声问询,长歌的身子有些敏感的颤了颤,许是欢喜的过了头脱口而出:
“难怪这么丑原来是你做的。”
待到耳根处被惩罚性的受到一记重咬,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说错了什么,赶忙道:
“奴是太欢喜了。”
然而耳根的力道依然没有减轻,直到出了血,她易发出小声的呜咽。姬望玉才松了口,低声笑骂:
“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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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4000+非男主,无插入,舔尿慎,累死珍珠)
27
小东西蠢是蠢了些奈何姬望玉喜欢。
许是心生怜惜,许是出于补偿,又或许,是两人僵持了许久的关系在今日终于缓解。
这日待到天晚,两人沐浴更衣上了床,姬望玉也没有拿出一件用以调教的器具,甚至就连沐浴之时的灌肠也是他亲力亲为。
至于饮尿,这事两人心照不宣的将之抛于脑后,这一夜同一年半前的那一夜比,姬望玉格外的温柔。
床上,他对长歌颇为照顾,第一次同她来了一个唇舌接吻,让她脑袋发蒙,浑浑噩噩七上八下之间,到了几次高潮。
这一晚与其说是长歌服侍姬望玉,倒不如说是姬望玉伺候长歌。
早上,她从姬望玉的怀里增开眼,意料之中,这人还在沉睡。
昨晚大多是他在出力,他双腿不便,想来定是累坏了。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主人,从来都是她服侍他,他根本不需要顾虑她的感受,但是就在昨天他却带着她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与从前的玩弄不同,这一次,没有恶意的挑逗,没有故意的在她将要攀上高潮时戛然而止,仿佛一切皆顺应了她的心意,这给了她一种错觉,仿佛她不是奴隶而依旧是人族那被捧在手心的尊贵少主。
长歌嘴角忍不住挂上一丝甜蜜的微笑,小心翼翼的爬到床尾,含住他胯下的巨物,待到它蓬勃而发,躺在榻上的男人也睁了眼。
他笑了笑,摸了摸长歌的头:
“孤没有规定要你伺候晨起,你今日竟这般主动?”
长歌咽下嘴里的津液,将巨物清理干净,这才抬头:
“奴是想主人欢喜。”
姬望玉,半晌无语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许久才说了声:
“好!”
这句“奴只希望主人欢喜”有多久没有听过了?
这些年长歌的伺候虽然尽心,但姬望玉却感受不到她的心,如此可是自己的蠢奴儿又回来了,姬望玉勾起嘴角,如此看来,他受的伤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成年的礼物本是长歌自来到这神宫后再不敢期待的东西,她刻意去淡忘在族中快乐的日子,甚至渐渐的连自己的生辰也不再放在心上。
然姬望却上了心。
长歌的心扉渐渐打开。
每日晨起修炼,晚上服侍着姬望玉就寝。这日他将她缚在床上又拿出那鞭子在她身上摩挲,让她忍不住一个瑟缩。
姬望玉用鞭稍轻抚她的穴口,看她下身轻颤,流出些微淫水,眼里却一片蒙浓,楚楚含泪。
拿鞭子轻轻抽打她的双乳,她咬着牙影忍的看他,直让姬望玉忍不住将人在身下狠狠蹂躏。
事了,她身上红红痕片片,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迷糊中听见他的低语:
“孤的阿玺若是再浪荡些便更惹人爱了。”
浪荡?
如何浪荡?
她蹙着眉头苦思,数日而不得,想着他又是教导她修行,要是不惜损伤身体送她玉佩,就算再如何不愿为玩宠,但也应该有所表示。
于是便决心去影奴所找主事的姑姑问问,据她所知那地方有不少可以让人浪荡起来的药物。
“呦,这不是七弟那宝贝影奴吗,平日里都被七弟藏在宫里见不着人,这倒是难得放出来。”
长歌取了药,堪堪离了影奴所,便在拐角处遇见了太子姬望玄以及三皇子姬望月。
这二人此刻正牵着各自的影奴在溜弯,见了长歌,三皇子眼睛一亮,忍不住出言调笑。
太子也收了那有一搭没一搭抽在自己影奴身上的鞭子,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长歌。
这样的眼神,让长歌忆起了当年东宫的血色记忆。
那眼神如狼似虎且分外直白,让长歌身子一抖,愣在当场。
“什么东西,如此不知礼数,见到太子和本皇子也不知参拜?”
三皇子见长歌竟然无视于他带着怒气呵斥。
长歌咬着牙,眼里浮现的是当日宴会上,三皇子和太子将自己的影奴视为坐骑,鞭打玩弄的情景。
这二人与姬望玉不同,是真真不把影:奴当人的。
她苍白着脸不敢过去,就地跪下:
“贱奴拜见太子,三皇子,主人命奴出来取药,奴尚且急着回去是以在二位殿下面前失了礼。”
“取药?什么药?”
三皇子一脸淫笑的向她走过去。
他们几兄弟的影奴之中数老气的最是可人,当日大殿一见就让他难忘,只恨不得占为己有。
且他知道,太子的心同他一样,当然以太子这么做或许只是为了羞辱老七,但这就足够了。
拿了她那药放在鼻尖闻了闻,眼里露出深长的笑意:
“好药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