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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动,血液渗透大地。
    如此画面太过震撼,一人一龙题型相差如此之大,姬望玉当真可以割开那厚厚的鳞甲一击取龙首。
    那一击之中,长歌感受到了淡淡的空间规则,他已经渐渐领悟规则了吗?
    “父皇!”
    “君上!”
    神后和姬望玉几乎同时到了神君面前,长歌也赶紧跪到一边。
    此时神君的双目已然有些涣散,听见有人呼唤才回了神,他看着砸到不远处的龙头望向姬望玉:
    “甚好……甚好……天命如是!”
    “君上!”
    神后变了脸色,神君却直盯着姬望玉,抖着手在他眉心一按,一阵银芒闪现。
    “神墓……”
    他说完最后两字便彻底没了意识。
    “君上!”
    苍羽大陆神族第九位神君兽一千一百又五十,于神历一万又三百年春猎之时斌天,如是神族新君之位悬而未定。
    神族世族之首袁石一脉皆觐言:
    “先君仙逝当由太子继位。”
    然部分朝城中及修罗帝族言:
    “帝君亲喻,猎得龙首者为得神墓密匙,且神君仙逝前也将神墓密匙传给七皇子,得神墓者当是神族之主。”
    两派争执不休,然就在这时,神羽军启奏神君之死有异,蛟龙发狂是受到了精神干扰,且控制蛟龙的驭兽环有明显破坏痕迹。
    蛟龙是神君坐骑由神羽军看管,神羽军调度之权在神君手里,除此以外便只有——神后。
    况且,神后的天赋技能乃是音攻可以让人狂躁,于兽同理,再者谁人都看得出神君如今倾心于姬望玉,许是神后担心神君传位,是以趁着太子还是太子之时……
    揣测纷纷,流言四起,加上神后和太子一脉确实是有最动机也最有可能的一脉,天平渐渐倾斜,随着神羽军的大统领宣布效忠于姬望玉。太子似是知道回天乏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太子和神后带着袁氏一族已经他们的扈拥叛逃亡在外,打出旗帜城姬望玉捉贼,他乃名正言顺之储君。
    虽则信的人不多,然而终归是太子,神君从未有言废除,加上袁氏一族树大根深,太子一脉经营良久,利益牵连深远,许多人都跟着太子出逃在外。
    如此对于留下的人而言更是做实了弑君之名,为有长歌眼底滑过一道
    暗芒,若当真是神后当初就不会让姬望玉得到密匙,况且控兽之术……
    姬望玉登基称帝,诸事繁多,加上太子之事尚未清理干净,他并没有前往神墓而是先稳定神族的局势。并命神羽军大统领慕容长风,贱卒营大统领苏长歌,共同领军清缴叛逃之人。
    离出征还有几日然长歌总有几分心神不灵,直到出征三日前,她从贱卒营回宫的路上碰见了帝族的少主修远以及和他站在一处的苏长吟。
    ————
    下章有肉哦!
    出乎本君意料的骚贱(调教甜虐)
    59
    长歌已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漱玉宫,只觉得大脑一片昏沉。
    此时姬望玉正站在院子里欣赏桃花。
    他已经成了新的神君,却依然住在漱玉宫,独自一人站在庭院里,显出几分寂寥之态,若说有什么不同便是身上那一身绣着神族图腾的镶金帝王冕服给他添了几分凌厉与威势,当然也显得越发清冷。
    她站在门边盯着他看了许久,就连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但就是这样站着没了行动。
    那看花的人终于转了身:
    “回来了既不拜见也不吱声,看什么呢?”
    她这才蓦地回了神   鬼使神差,就那么跪在地上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奴拜见主人。”
    姬望玉愣了愣,忍不住笑了笑:
    “本君随口一说,并未怪罪,你过来。”
    长歌知道他没有归罪,但自己却如何也起不了身,她就那样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到姬望玉的脚边,用额头抵着他的鞋面不说话,不吱声。
    “你这是怎么了?”
    姬望玉也终于察觉到异样蹲下来,拉她的手臂:
    “本君许久不见你如此多礼,你……”
    他话没说完,长歌抱住他的身子,趁着他的胸膛一遍遍的低声呢喃:
    “主人……主人……”
    姬望玉无奈只得伸手轻拍她的背脊以示安慰。
    许久长歌才平复了情绪,带着微红的眼眶看着他:
    “主人,奴不想领兵出征。”
    “为何?”
    她垂下双眸不去看姬望玉的眼:
    “奴舍不得主人,毕竟从来没有和主人分开这么久。”
    姬望玉呵呵的笑起来,轻咬她的耳垂:
    “孤也舍不得长歌,不过慕容长风一人之力恐怕不是那些叛军对手,况且……”
    说到此处他眯了眼:
    “况且,太子终究还是太子,慕容长风一人领兵孤不安心,长歌孤最信任的便是你了。”
    听到此处,长歌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一个疑问差点脱口而出:
    ——那当初你为何把我丢在烈焰山不闻不问,为何直到大比前才拿出圣丹?
    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她把头靠在姬望玉的腿上:
    “主人,奴马上就要出征了,今夜让奴好好服侍您。”
    姬望玉只觉脑子一热,竟生出一股迫不及待的冲动,这是他的奴,他如今是这天下的主,既然有了冲动,自然不必压抑。
    他俯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瞬移回了房,准确说来是寝殿的隔间,那个专门为调教长歌准备的屋子。
    他把长歌放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暗沉:
    “长歌你就要走了,本君今日想调教你。”
    不是命令甚至带着点问询的语气,长歌主动将头凑到他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