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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小马?”
——“一共就只有三个男性,我赌一个金神。”
——“所以推理游戏要变成乙女游戏了吗?”
——“虽然上一轮乳糖没能逃票,但是演的还挺好的,最好再拿一次凶手。”
——“五星本啊,能玩到这个层面的都是大佬了。”
——“看得出来,刚才那个金品品哭的,我都入戏了。”
——“乳糖这是要干嘛去啊?看那颗树?”
距离用餐还有两个小时,茹愿目光微微一扫,落在了院子里的那棵树下隐约好像站着一个人。
是津戈撩。
难道那个送给她糖果树的人是他?
茹愿想了想,觉得这个支线任务对自己来说还挺重要的,便抬腿朝着门口走去。
刚一拉开教学楼的大门,外面的雪花呼啦涌入门内,浸湿了茹愿的鞋尖。
她穿着一件简约白色兔毛领棉绒外衣,衬得整个人的肌肤也像雪花一样净白。
雪花落在她的鼻尖上,又迅速被呼出来的气暖热变成薄薄凉水。
茹愿伸手揉了一下鼻梁上的水,指尖也有些发冷,只有缩回到自己口袋里的时候才稍稍暖和一点。
听到有人走过来的声音,津戈撩的目光从书上转移到声音的来源。
二人隔空四目相对,茹愿总觉得他的目光里面好像融入了冰雪一样冷漠。
“这棵树死了。”他说。
是啊,这棵树死了。
茹愿心想。
“回忆”里的孤儿院,有夏日暖暖灯火下讲故事的欢声笑语、有春季里繁花似锦的彩霞漫天,还有秋日里昏黄的玩乐追逐,而这一切都葬送在了冬天的鹅毛大雪之中。
茹愿还想问问他当年“糖果树”的事情,可津戈撩朝着雪幕下走去。
看着他决绝而又冷漠的背影,亦如两年前他离开武术馆时一样,身边的四周都被潮湿的雾气模糊的让人看不清。
好像有雪花飘进茹愿的眼睛里了,酸涩的让她略微张不开眼。
茹愿抬头看了一眼在她旁边的枯树,树枝垂头丧气地垂耷着,好像能感知茹愿此时的心情一般。
*
11点整,禾小荷在教学楼里喊茹愿,就像以前雪妈妈一样站在门口大喊。
“准备吃饭啦!”
这么快?不是12点开饭吗?
茹愿揉了一下被雪冰得略微有些麻木的脸颊,迈腿朝着教学楼内走。
禾小荷站在门内调侃她:“一个人站在树底下一个小时,你也不嫌冻得慌。来,喝口姜汤。”
正说着,金品品端着姜汤茶出来,递给茹愿。
茹愿接下后笑着说了声谢谢,金品品笑容腼腆,嘴巴微微上扬的时候包子脸也跟着鼓了起来,就像是刚出炉的小包子:“小糖,你还记得咱们以前每年都会举办的汇报演出吗?”
茹愿点点头:“记得,我们演的那个话剧好像叫……《公主的心思》?”
53. 雪夜头七05 我就不该来这里。
小马听到之后也凑了过来:“对!就叫《公主的心思》, 牙姐,你演主角C位啊。金品品演的是裁缝、禾小荷是一个黑心女巫?”
“去你的。”禾小荷伸手拍了一下小马头上的帽子,笑道。“我演的是正面角色好不好?用一句流行语来说, 就是……黑切白!对!黑切白!”
一行人纷纷勾起回忆, 众人想起《公主的心思》这部话剧是雪妈妈自己导演的。
小马拨正自己的帽子,眼帘微抬回忆道:“我演的是一个王子, 和公主定下了婚约,但是没想到公主居然在订婚宴上被女巫禾小荷使了魔法变成了一个木偶人。”
禾小荷朝着厨房里正在忙活的刘黍努嘴:“演国王的抓到我演的女巫, 问我为什么要把公主变成木偶人, 我说因为公主狂傲无礼不懂得理解他人所以我要惩罚她, 只有人能真正理解公主的心思、猜到公主所想才能让公主恢复成正常人。”
之后的剧情点茹愿也知道, 她紧跟着说:“然后小马王子向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