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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双亲,不是朋友,而是来自爱人之间的喜爱。
谢锐言平视着韩峤,没有脸红,也没有抗拒,他迫切地想要把心头的话表达出来,一股脑儿地倒给对方。
“是的,我爱你。”
他怕韩峤跑了,他并不是怕自己会寂寞,也不是害怕失去,而是害怕韩峤感到痛苦。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秘密,那些秘密或许在他人看来无关紧要,却贯穿了当事人的一生,烙下难以磨灭的印痕。
他也看到了韩峤手腕上肤色不均的伤疤,有时遮在手表之下,有时被衣袖盖住,偶尔韩峤自己也会去捏捏手腕。
但凡人活着,或多或少会在身体和心灵上留下主动或是被动的痕迹。
对于爱的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把伤疤强行挖除,而是在其上倾注爱情。
贫瘠的土壤总会变成供养灵魂的地方,心中的树苗也会长成参天大树,开一树不落的繁花。
“我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忍耐,期待你给我一个答案。你说过的,一段关系里,我可以选择结束,抽身离去,也可以选择修复它,等待它。我做好了你拒绝我的准备,虽然会很难过,但我不怪你,你已经对我很好很好了,我不应该奢望更多。”
谢锐言过去时常在想,是不是韩峤不够喜欢他,或者想不好要不要继续当个没有欲望的直男,谁知道是因为生理上的原因。
“的确,我是冲动的年轻男人,一度讨厌自己,也讨厌自己的性格、出身,陷入性别焦虑和自我厌恶。我会有需求,但我活着并不是没了这个就不行。““我来到这个世界上,遇见我所爱的人,是最大的幸事,我不奢求更多。”
谢锐言捂着嘴唇,试图不让酒气散过去,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我,嗝,我爱你,绝不想因为这样的原因就跟你分手,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很高兴。”韩峤被他逗笑了,凑过去,捏住脸,蹭蹭鼻尖,呼吸都变醉了,“我很高兴,爱我的这个人是你。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我也爱你。”
“哦,我知道你爱我了……”
谢锐言反倒在这个时候开始感觉到了羞赧,强行霸道,把话题续到了最后一刻,“我和你回房间,歌明天再写。你如果高兴,就和我接吻,亲完了睡个好觉,明天醒了接着亲。”
往好了想,至少他们还能接吻,那不是别人,是韩峤的嘴唇。
呜噫。
韩峤笑眯眯地回答:“好啊,回去亲亲。”
回房回床,在床上像对互相叠叠乐的喵子和狗子。
嘴都酸了,反复地咽下属于对方的酒·精,到后来,竟然分不清呼吸和气味属于谁。
“韩峤,你醉了吗?”
“你喂过来的酒太多,我的意识快飞了。””那都不算是酒了,不知道被唾液稀释了多少倍。“谢锐言给韩峤盖好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只占了三分之一的床,躺成一条直线,“你醉了会变得好黏人,快点睡吧。”
“你不喜欢我黏你吗?”
“不是这个问题,我可是随时准备好要火山喷发的啊!”
“辛苦你,锐言。”韩峤摸了摸谢锐言的脸,“我也会努力的,哪天有了反应,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完成你的心愿。”
“你打算完成几次?”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百万次。”
“?”
不支何撩!
虽然韩峤已经很久没有睡不好,但是谢锐言又想把他送去让老医生扎针灸了。
全部扎在韩峤的承扶穴上,扎成一个韩刺猬。
作者有话要说: =3
注:文中描写并不专业,现实中如果不支棱影响到身心健康,请及时就医_(:з”∠)_
第58章 养花人
时隔三日,谢锐言无事发生,而韩峤的“宿醉”终于好透了。
每天看谢锐言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始作俑者没有一点醉意,韩总就开始怀疑人生。
人和人的酒量怎么能差这么多?
在他每天按揉着疯狂作痛的太阳穴时,谢锐言已经在家里活蹦乱跳地写了歌、搞了大扫除,哼着小调晒了每一床毯子被子和枕头,就连长条的兔抱枕也没放过。
谢锐言辣手摧兔,把里面的芯子掏出来,把棉花都弹了一遍。
韩峤问起,谢锐言说是奶奶教的,只此一份的手艺。
把棉花塞回去之后,兔子变得更加松软好抱,谢锐言把兔子塞进韩峤怀里,允许他抱一个晚上。
“今晚,我也不能陪你睡了。”
话音刚落,谢锐言就滚去了猫房。他明明已经写完录完了歌,却对韩峤说是要奋战一晚。
谢锐言能在另一间房间里干些什么?当然就是干些什么。
韩总感到内疚以及羞耻,还有一丝丝的想要围观。
韩峤思考谢锐言什么时候再出去走走,顺便谢锐言可以随了贺桐的提议,去见见他姐,而孙仰秋的消息不期而至。
孙仰秋发来消息,谢锐言之前的遭遇果然是被谢乾坤陷害的,但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谢乘章默许了这样的陷害,就好像是要给不听话的孩子一点教训。
Neo孙:这豪门中人真的会玩,整一出宫心计。
Neo孙:谢乘章帮谢锐言安排的留学,没想到谢锐言把主修和第二专业颠倒了一下,谢乘章从头到尾被瞒住,颇有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