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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可爱一点的犬种吧,这种搭配看起来就很有点梦幻联动的味道了。
“让我猜猜,这对好兄弟是叫……王朝和马汉?”
“怎么可能?你好土。”钟愈一手指一个:“它叫招财,它叫进宝。”
谢珹:“……”
很好,倒是很有些出其不意的味道,一时说不清究竟谁更土。
他放弃了有关宠物取名的话题,省得这人恼羞成怒了又要指着他们家小红说事。他放眼望了一圈,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家具不多,陈设整齐,标准的样板间。
“你家有消炎药吗?你这伤……”他话头说到嘴边,拐了又拐,“影响工作。”
钟愈摇了摇头。
谢珹早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叹了口气,“那你等会儿,给我留个门啊,我去去就回来。”
小区不远的地方就有二十四小时便利药店,买药倒也方便。
谢珹从一开始冲动上楼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可理喻,钟愈的家事,他来掺和什么?她被自己家人骂,用得着他一个外人来安慰?
现在再看着提着一手药膏药片的自己,不由自我怀疑:洗发水的魅力就这么大?
那时候看到钟愈流眼泪,他的心中又诡异地升起了那天夜里与她拥抱时的酥麻感,头脑里每根神经都叫嚣着要去安慰她,想办法让她不要哭。
他站在原地静了静,抬手在额头上摸了一把,尽管没感觉出来有什么不一般但还是又退回店里,重新拿了两盒退烧药揣进了自己的外衣口袋。
钟愈大门没关实,或者说,她自己压根儿也没能耐爬起来关门。
谢珹提着药店的袋子回来,钟愈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她颈后的衣服被蹭乱,露出背上巴掌大的一片皮肤来,有些红肿的地方淡了颜色,转而发黄发青了。
谢珹定定看了几眼,寻思着要不要好人做到底帮她涂点药,可钟愈毕竟不是男人。
“我是正人君子吗?”他思考着。
“我显然不是。”
他伸手要往钟愈的领口探,快碰到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我是好人吗?”
“我不是。那我凭什么为了她这么点小伤做这种陪葬自己清白的事?”
他哗啦啦地把药盒子倒满茶几,又看了沙发上躺着的女人好几眼。
“最多最多,明天你要是迟到,我就假装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钟愈:“你为什么在我家楼下等着,担心我?”
谢珹:“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只是觉得你家灯很亮,想搜个同款而已!”
☆、疯狂
警察找上门时蒋浸涵正在静心擦拭自己的单反镜头。
她的家里乌烟瘴气,到处堆满了外卖包装盒,烟头满地扔,昏暗的光束下面是弥弥的烟雾。墙面上大面积贴着宋归云的海报,墙纸一般不留空隙。
谢珹踹开房门,捂着口鼻踏进屋子里,猛地对上蒋浸涵阴沉的视线。
“操?”叮叮刚踏进房门,冷不丁和蒋浸涵对视上,吓了一跳。
“蒋浸涵女士是吧,我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谢珹,现在怀疑你与一起非法入室案件有关,麻烦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女人的眼神依旧一动不动盯着他们,意料中的恐惧与慌张半点也没显露。她手上的动作还没停,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毛巾还在镜头上来回擦拭个不停,温柔得很。
叮叮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不敢靠得太近,往谢珹身后一躲,抬手朝蒋浸涵挥了挥。
“梦游呢?”他又戳了戳谢珹,“老大,你看她都不理你,她藐视你!”
谢珹不耐烦地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直接从腰间拿了手铐上前。
“玻璃都该被你擦毛了,还搁这磨叽什么。我说大姐——”
他话还没说完,正给蒋浸涵铐了一只手,原本死气沉沉的女人突然翻了翻眼珠,下一秒凄厉地怪叫起来。
她力气大得吓人,谢珹猝不及防被她一推,脚下一个不稳便要向茶几倒去。他连忙一手撑着桌面,借力一拍站起身来,揪着挂在她手腕上的另一半手铐用力朝上悬着往后一拉。
蒋浸涵右臂脱臼,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盘曲着坐在地上。她耸拉着头,头发乱糟糟的,配合着一双深陷进眼窝的空洞双眼直勾勾盯着房梁。
“卧槽,《釜山行》啊这是。”
叮叮立刻上前,在谢珹的帮助下把她双手铐牢,叫来门口两个警员一起将人提起来。
蒋浸涵嘻嘻哈哈笑起来,刺耳得像是有人用指甲在黑板上疯狂挠刮。
好不容易等到那声音越来越远,消失在楼道里,叮叮才拍了拍心口:“我还在阳间吗?”
谢珹没看他,随口道:“不在了,待会儿回去路上有十字路口的话你可以跟着走。”
“早知道应该让小钟跟你来,她胆子比我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