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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不敢相信:我怎么逐渐珹化了!这样不好!
林舒航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了没必要说这些不开心的。”
他拉过那对患难兄弟,“走走走,咱喝酒去。”
众人脸色变了又变,谁也没继续当出头鸟,过了一会儿又各自亲亲热热寒暄起来了。
钟愈坐回座位,立马打开微信怒不可遏地给霍璇琳弹了很多条消息。
【这是群什么妖魔鬼怪?】
【说我缺爱?说我心理有问题?搞了笑了本小姐随便勾勾手指头就有一整个游艇的吴彦祖来送温暖,我会缺爱??!】
【我真的无语到想拎着那个人皮球大的脑门对着紫安苑的大门来一个花式暴扣!!!】
没多久,那边弹来回复,钟愈瞪大了眼睛看清屏幕,发现顶上的备注名明晃晃地写着“黑狐王”。
黑狐王本人此刻惊讶程度不低于她:【啊这……不太好吧?我们还是得有点职业操守,轻易不能对人民群众动手。】
还没等她从这场发错人的尴尬中缓过神来,那边又体贴地转移了话题:【老同学见面的感觉怎么样?】
她这下只得假装前面什么都没发生,洗脑自己那个半点不端庄不高冷的女人不是她。
【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黑狐王“正在输入”了几秒,钟愈以为他又有什么长篇挖苦言论要发表,心想着正好抄抄作业以防这群人耐不住寂寞又来找事。毕竟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拿出去挖苦人,杀伤力一定能翻三倍。
谢珹十分不适地扯了扯领带,把盛无诤从一群女人中间拉了出来,“我要回去了。”
盛无诤还没回神:“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回去了。”
“拜托,这才几点,你是老年人吗急着回家睡美容觉?能不能有点朝气啊!”
“我有正事。”谢珹说着,“不让我走,你就等着绝后吧。”
盛无诤睁大了眼睛,陡然扬声:“你什么意思?”
谢珹挑了下眉,笑了笑。
盛无诤后知后觉,他立马朝人堆跑过去,不多时拉过来一个人,“立马去!打飞的去!我把我的飞机和机长都借你。”
钟愈等了半天,那边终于回复了,不过不是想象中的一长串阴阳。屏幕上短短一行字,语焉不详。
“没信号了,漂流瓶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起倒计时感谢在20200831 20:54:58~20200901 23:12: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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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
她不知道这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只当他应酬繁忙。
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起的话头,众人又把议论重心转到了黄覃桢身上。
钟愈入学之后钟靖就对她的任课老师们全部详细调查过,因此她比他们了解得更多一些。算到如今,黄覃桢也在城里当了三十多年的教师了,妻子孩子都在嘉余市,但他老家却在偏远的临沛县。有“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这种身份的加持,他本人又谦虚随和,人人遇到他都忍不住要夸赞几句。
黄覃桢教他们的时候才四十出头,因为他长得显年轻,加上斯斯文文的温柔气质,在学生中间风评向来很好。到底是少年男女,对这种性情儒雅相貌堂堂的成年男子多少会产生些崇敬心理。无论他们彼此之间关系多差,但对黄覃桢这个老师评价倒是统一的好。
否则钟愈也不会明明讨厌这场聚会,还是在黄覃桢亲自电话相邀后前来了。
李楠最开始提了一句黄覃桢临时回了老家的事情,中途又改口说黄覃桢告诉他自己晚点会到。“晚点到”这种模糊不清的时间词某种程度上可以被理解为“可能不会到”和“不用等我了”。但黄覃桢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他只要不是明确说出自己不会过来,那就一定会来。
钟愈闲得发慌,也不指望谢珹能陪她聊天了,可是霍璇琳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消息的速度一反常态地慢,几句话接得断断续续,半天聊天体验都没有,她只好关上手机盯着桌子发呆。
而现在的时间早就过了她出门前夸下海口的那句“顶多半小时我就走”,能喝的男人们在休闲厅你灌我我浇你得找不着北,不沾酒的和剩下的女生便坐在钟愈所在的大厅里。
说完黄覃桢,人群又三三两两抱团闲侃起来。钟愈打开和黄覃桢的通话记录,朝这个号码发了条消息。
【黄老师,今晚我还有事,可能等不到您了,实在抱歉,改天请您喝茶再叙。】
发出的消息一时半会儿没能得到回复,她直接起身想要打个招呼离开,四处看看都是不太熟悉的人,只好硬着头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