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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寰明向后倒弹,颓靠在椅上:「这好聚好散和刻骨铭心,岂能混为一谈。」
    承熙五味杂陈的一笑:「是不该…混为一谈。」他还挺庆幸寰明回来,这么同说个两句话,他这紊乱的心意倒好像清明了些。青蓿,不如归在好聚好散。
    让承熙反咬一子,寰明一时语塞。说来,承熙一直这般孤家寡人,始终是他隐藏心里的歉疚,若是与这青蓿能开花结果,难道不是稍减了遗憾。他一脸莫可奈何,小心翼翼道:「澈然,栀月…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炎火寰明五百年前睡过的凡人早也化成了灰,在冥司那头且转生了不晓得几回。
    「寰明。」承熙不想同他多谈往事,只淡淡道:「五百年来,我从未替她立过一只牌一处碑,她一直还在。」
    寰明一听,还要出口的满腹道理也只好吞了回去,他可不敢在这事上大肆发言。
    「倒是,你说的,润元殿。」承熙心烦的走到案上,抽了本折子,回头递给了寰明。「成堆参你父亲的折子我便不拿出来了,这本,参宇清手下,修仙道上,滥杀诸灵。我告诫过他几次,他阳奉阴违。上回撤掉他的人,他也不怎么紧要。」承熙望了他一眼,沉叹道:「往后,若还有参你炎火寰明的折子送来,你要我,如何是好。」
    寰明将那奏折读了几读,上奏之人让承熙掩了名,倒是有些防着他了。他收起笑慎重了些,坐直了身子道:「澈然,我父亲和宇清那处,我…会劝着。但这些上奏者,想来是太师的人。纵使我父亲促成白羽芳源和朱莺这亲事缓着,太师以当年打压乔木文风的手段,消弱我等战族,在这时候,并不妥当。」
    「这些谏官,许多不是太师的人。」承熙淡扫了他一眼,寰明这说词,几分令他忧心。「炎火战族忠诚、团结,却不该没有是非。你如今手上兵权,足以相抗你父亲那些老将,这事,你得放在心里。」
    「澈然。」寰明一凛,急切起身道:「龙谷仙障消失,龙神行踪成谜,赭王能不畏翼山鹿岭连兵,驻兵龙谷畔,很是可疑,你断不能再朝内举战。」
    「我只要你,放在心里。」承熙淡淡说着,拉过一幅地貌图与插旗,又道:「至于赭王,你边防翼将,先扬旗调兵备战,明日至理政殿,会集诸将商议。」
    罚(H)
    半悬挂在墙,青蓿等了很久,等到天光都暗了。
    寝房亮了一颗颗星灯,她原先的不安渐渐平淡,又转成了睏倦,至终打起盹来。歪着头一下又一下的点晃来点晃去,她尚且没有查觉轻帘一掀,承熙走了进来。
    轻柔的唇吻挠在她面上,丝柔长发拂在颈上,她微微觉得痒,躲了几躲,倏然惊醒。「尊…尊上饶…。」她嚷还没嚷完,瞧清眼前的承熙,忽然噤了声。
    上回装睡了一整晚,如今这眼睁睁地,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不发一语,只轻往她眼皮上吻来,令她微微瞇上了眼。
    只他二人的时候,说词、顾忌,名分,都淡去了。将她这么锁着,令她一动不能动,逃也不能逃,他压抑的欲望纯粹,晦暗又扭曲。
    思念的人,思念的唇触,他在她月一般温柔地五官上流连,沿着鼻梁滑下,在鼻尖一啄,覆上了她的唇。
    青蓿心头剧烈一跳,他…不曾以正面这般接近她。
    手指穿过她绺绺发丝,在耳后轻轻抚挠,他着迷地感受着她的唇形,柔软的唇瓣,情不自禁以唇舌与她缠吻得心神一片紊乱。一掌隔着衣在她腰间抚移,掌间的身子温软起伏,他几乎有些忘记自己站在这处是为了什么,在寰明那里捡回的理智,顷刻丢得一干二净。
    让他规律地抚着,沉沉浊吻,不知何故,她让玉铐束缚悬挂的焦灼,也隐隐约约,渐渐感到安稳。和三个叶子男人单薄的肉欲很不相像,他悠悠缓缓,似深渊一般幽暗的需索,吸引着她陷没,交付,渴望她不能自主而忐忑的心,有处能依。
    若不是这么吻着,他还不晓得他以为已经看淡的思念,还如此郁郁深深。心口一抽,他清醒了些。
    她还晕恍在他唇吻之中,却忽然腿上一凉,他单手撩裙,沿腿抚进她腿间,穿过亵裤直探近了她羞处。让他连连吻着说不出话,她一颤,闷嗯了一声。
    微微冰凉的指腹压弹在她软肉下的花蒂,暧昧的绕转,她软了膝,几乎要站不稳。好不容易嘴上挪闪了开,急促吸了口气,他立时追吻了上,稍重的力劲直将她后脑勺柢上了墙。
    他加重了手劲,她紧皱着眉,好像要窒息。快意逼凝在小腹间,又一抽一颤地蚀遍全身。她想尖叫,却让他湿濡的双唇贴得只能发出闷在喉间的嗯哼声。他逼迫的手劲狠狠扬升,她无助的声线又紧扯得细细的。
    他的舌滑过她舌面,深深吮卷,似他指节一般蛮横霸道。收了几分温柔,他进逼的深吻里头,郁郁恨恨。
    这东西,还不知她这张嘴说了什么蠢话。没有人再能剥夺他,就是她自己也不行。
    他左臂收揽在她腰际,不轻不重地往后背抚摩,又滑移至她后腰上,施力抵制她愈发激烈的逃闪。腿间一阵持续地重重刺激,她哀叫一声,颤抖得浑身发软。
    还未从激烈的快意中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