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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样的比较没有任何意义。”
    苏希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又听他说:“不过这样也好,说明你在意我。”
    “那你呢?你在意我吗?”她觉得他的反应实在理智得过了分,就好像专门准备了一套对付她的说辞来使她心悦诚服。
    “你说呢?”陆渭把她圈在怀里,额头相贴,温度交接。他曾经告诫自己,不会再让自己错过,因为错过之后再后悔的感觉像是剥了身上一层皮。
    苏希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也伸出手去拥抱他。奇怪的是,她明明和他共度了那么多或喜或悲的时刻,却依旧觉得不够。她嫉妒谭苒曾参与他的过去,就像他嫉妒她曾经把一片痴心付予那个不可能的人一样。
    她忽然想起某位知名女作家的话,犹豫几秒,还是决定说给他听:“陆渭,如果你给我的和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宁可不要。”
    “我不会。”
    他的爱很有限,只能完完整整地给一个人。
    苏希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他却主动结束了这次谈话,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力道,吻却不急不缓地一点一点深入。这让苏希有种错觉,仿佛她是他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苏希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下意识地扯皱了他的衬衫。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水烧开了,刺耳的声音强迫苏希从意乱情迷中回神,她正要去关,陆渭却先她一步拔下了插头,而后抵着她的鼻尖:“沈苏希,你专心一点。”
    好吧,那就专心一点。
    她的沉默像是一句许可,陆渭几乎是立刻抱起了她。而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厨房和卧室的距离竟然这样近。
    三十五 早安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他给我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
    沈苏希这二十八年过得四平八稳顺风顺水,不曾有过极尽快乐的时刻,也未曾受过巨大的痛苦。但那种搜肠刮肚也形容不出的复杂的情绪,就在这样一个下着雨的夜里,伴随着一阵阵旖旎的情动而不断生长。
    男人的吻是炙热的,直直烫到她的心里去,她屏气,喘息,不时战栗,像一株迎风的草渴望依靠,她紧紧攀住他的臂膀,恨不得和他交融在一起。沈苏希想,这大概就是爱了,不顾前因后果,不顾脸皮厚薄,就这样妥协了,臣服了,到了最后,竟连外面的雨声也听不见了。
    意识模糊中,她沉沉睡去,睁眼醒来,天还未亮,她背靠在男人的怀里,看着从窗帘里漏出来的微光,忽然觉得此刻的场景似曾相识。
    当时应该是她和陆渭去拜访一位封笔的画家,回来时遇上暴雪天气,被困在边陲小镇的火车站,只能在附近的旅馆里将就一夜。寒冬腊月,旅馆设施简陋,空调的制热功能形同虚设,她本来想和衣蜷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到了半夜实在支撑不住,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抬了又低。正迷糊着,身子忽然腾了空,是陆渭把她抱到了床上。
    “我不睡……”她用不惯旅馆提供的床单被罩,然而手一摸,身下是男人的大衣。
    她忽然就安心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正枕着男人的手臂,她想转个身去看他的脸,他却先她一步坐直身体下了床,没给她任何回味和反应的间隙。
    想到那天早上的心猿意马,沈苏希慢慢地转了个身,男人的脸近在咫尺。
    大概时年龄越大思想越猥琐,此时此刻她竟然很想学着偶像剧里演的那样去碰一碰他的五官。两个人的呼吸在末端相接,她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而后犹豫半晌,终是像偷桃子的猢狲一样伸手碰了碰他的鼻尖。
    只一下,就被自己的不正经羞得缩回了手。
    她安静地看着他,他的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原来他睡着是这样的,和白天一样绷着身子,不打呼噜不说梦话,就连五官也是一样的沉郁。她曾经听人说眉间宽的人心胸开阔,看上去要比眉距窄的人顺眼得多,也难怪他就算时常皱着眉也不会给人留下城府很深的印象,都说眉宇眉宇,像他这样的男人,眉间的确装得下一个专属于他的宇宙。即使经历过父亲对母亲的背叛,即使心上的人爱上了别人,即使他看重的朋友“抢”走了他的爱人,甚至和他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弟,他还是试着去面对,接受,还有勇气去追求独一无二的自由和崭新的爱情。
    想到他几个小时前说的那些话,苏希的心里涌出一阵阵怜惜。她还记得他们初遇时,他们在酒吧里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歌,毫无隔阂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个爱而不得的人相互安慰,在之后的相处中逐渐相知,到头来,一个选择等待,结果认清了自己的一厢情愿,一个选择重新开始,却意外地发现想要的人就在身边。
    一幕幕往事像电影镜头般循序渐进地播放,沈苏希记得,在她对实习工作大倒苦水时,刚认识了几个月的他请她当他的助理,在她从零开始什么都不会时,他沉迷半晌,状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