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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正是那个金丹‘鬼修’。
    许乘风:??
    娘子??
    叫我??
    “为夫准备了蜜饯,要不先吃一颗,喝完药再吃一颗,就不苦了。”见他不为所动,‘鬼修’起身将药碗放到一个托盘里,从一旁另一个托盘的盘子里拿了一颗蜜饯出来,复又坐到床边,将蜜饯递到他嘴边。
    许乘风余光扫到谢沉云和江隐并排站在旁边,一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分别放着蜜饯盘子和药碗。
    谢沉云应是也动不了,不过他似乎正在努力冲破禁制。
    江隐眼睛瞪的溜圆,想说话又说不了。
    许乘风迅速思索一番,心下了然,看来他们应该是被拉近了幻境之中。
    他集中心绪,默默调转灵力。
    ‘鬼修’见他不理不睬,有些惆怅,叹气道:“沈师妹,如寒,我秦喻终是对不起师妹你,让你为了我背叛师门,伤心至此。”
    许乘风耳闻,不禁腹诽:我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女修角色。
    “方才大夫也说了,女子来了月事大都腹痛,只是师妹症状重些,注意避寒食忌忧思,以后会好的。”
    许乘风:月事??
    “娘子若执意不肯喝药,也好,为夫帮你揉一揉会好些。”
    许乘风:??
    ‘鬼修’说罢欲将手伸/到许乘风的小/腹处,当真要揉一揉。
    “待沈师妹过段时间心情好转,你我二人便隐居一处。”随后羞赫一笑,“我们结为道侣一月,还未……同/房,为夫很是期待。”
    许乘风……
    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过了啊!一个幻境禁制,你这戏演的有点多了!
    还同房,你一个大男人我同你同你妹的房啊!
    正此时,只听一声碗碟脆响,谢沉云手中的托盘连同那一盘蜜饯悉数摔在地上,还未能冲破禁制的他还维持着端托盘的姿势,只是双手攥紧青筋暴起,指骨都咔咔作响,眸中似有一团火焰喷涌而出,端的气到极致要杀人的神情。
    ‘鬼修’也不去管谢沉云的变化,只执意要把手放到许乘风的小腹//上,甚至想要伸/进/衣衫内。
    就在触到小/腹的一瞬间,许乘风单手抓住其手腕,逼这个叫秦喻的‘鬼修’退开些许,眼见黑光一闪,那秦喻方才试图伸到许乘风小/腹的那只手竟指甲暴涨,森然骇人。
    许乘风一道灵光扫过,幻境禁制破除,几人又重回原来的景象之中。
    他冷道:“区区幻境,不过尔尔。”想要刨他的金丹,还没那么容易。
    那白衣女子的尾巴还盘在秦喻的身上,秦喻舔/了一下手指,似在回味什么,对着许乘风歪着嘴角一笑:“被发现了,不过,差点就摸到了,味道应该不错。”
    许乘风……
    卧槽,有病吃药啊!
    第12章 你敢
    秦喻想要许乘风的金丹,从彼此刚见面时对方就表现出了这个意思,许乘风必须要拿到魂钉,为谢沉云找到报仇的线索。
    多说无益,速战速决。
    千云剑霎时出鞘,伴着清脆剑鸣,在空中盘旋一圈,霎那化出数道虚影直冲秦喻与那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许乘风猜测应是刚才在幻境禁制中秦喻所说的沈如寒。
    沈如寒转过那张七窍流血的脸,发出一声瘆人怪叫,甩起一条尾巴去挡千云剑影。
    千云剑乃上古仙器,剑下斩杀多少鬼魅妖魔,岂是沈如寒身上这红毛鼠妖一尾可挡。
    须弥之间,红毛鼠妖这一尾被削成数段,断尾瞬间化为飞灰,沈如寒发出阵阵惊天惨叫,尾根处流出一汪黑血。
    她那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盯着许乘风,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嘴角两侧各长出一根坚长的獠牙,暴怒中用另一条尾巴从地下插出四五个活尸,张开血盆大口依次吃了下去,嘎吱嘎吱的咀嚼声传出,片刻之间就把那几个活尸吃了个干净。
    然后,从断根处长出了新的尾巴,转瞬就长得同原来一样。
    “金……金丹!”沈如寒音如老妪,带着一种咯牙的酸涩感,听的终于回过神来的江隐一阵牙疼。
    这一天内大起大落,不光见到了金丹真人还见到了这种阵仗,江隐只觉把这辈子的好运气都用完了。
    只见他从腰间拿下一个小葫芦,拔下葫嘴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而后用袖子一抹嘴,豪气冲天道:“看小爷端了你的老鼠窝!”金丹真人在前面子不能丢啊,怎么说他也是个融合后期修士,胆子太小谁要你当徒弟啊!
    江隐拔出背后铁剑,凌空跃起,朝沈如寒的尾巴挥出一招。
    许乘风正在应付秦喻,想来他在幻境禁制中扮演的女修应该就是沈如寒。
    秦喻见沈如寒被许乘风断掉一尾,鬼气升腾,气的不轻。许乘风正与其过招,一边还留意着谢沉云的安全,眼见江隐冲了过去,他迅速挥出一条灵线,在江隐即将被沈如寒一尾巴绞死的时候,用灵线绕在他的腰上把他拉了回来。
    有金丹修为的沈如寒再加上附在她身上的鼠妖,江隐一个融合后期不够人家一个照面的。
    要不是许乘风,他现在已经交代了。
    江隐落地后惊魂未定,刚刚一瞬间他头一次感到真的要丢了命。
    “师父,师父!!”江隐脑回路清奇,扑通一声冲许乘风跪下了,还磕了三个头,“谢师父救命之恩!这辈子我爹娘都没这样对过我!”他是个孤儿,从小无依无靠,连爹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