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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再暼他一眼,被被抓了个正着。两人四目相望,傅煊鸿眼神闪了一下,并未多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廖代云躲开他的目光道“那院子里处处透着诡异,仿佛一开始就是设计好一般,松动的木架,故意透漏的话语,后院低矮的围墙,就像有意将臣女引到那片林子里,让臣女对黑暗恐惧,然后遇到恶狼,再将臣女从危险中救下。最后将臣女送到招花苑,受汪世子的折磨,”
    “让臣女看到希望,又走向绝望,一切的一切,仿佛是在戏弄臣女。让臣女深陷其中,不得脱身,如同被他玩弄的木偶。”
    “他并不是真的想要臣女死,他想要的是看到臣女崩溃,想要臣女看到濒临死亡的恐惧,更是想要国公爷您看到进门时的那一幕,对臣女产生厌恶。”
    她试探道“国公爷,您猜这人是谁?”
    他看着她的眼睛,答道“容顺公主。”
    廖代云道“容顺公主对您的情谊您应该也明白,她看臣女本就不顺眼,自己又离了宫,自立公主府,能使唤得动汪世子。这一切的一切,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她。”
    “可是,”廖代云又疑惑道“她又是如何知晓臣女与沈听白的事?而且,臣女觉得那叫月奴的女子出现的实在是太过凑巧了些,事出反常必有妖,国公爷,臣女觉得…”
    傅煊鸿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将她披的绒毯又往上拽了拽,两人挨得近,廖代云不自然地别开眼。
    傅煊鸿道“这些都不用你操心,你现在必须听话回去好好休息,一切有我。”
    廖代云听到他的话,心尖颤动,忍不住道“若是今日那榻上的人真的是臣女,国公爷该当如何?”
    傅煊鸿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丝毫闪躲“剁了那孙子,给你下酒喝。”
    廖代云听后不自觉地笑出声“国公爷您可真不愧是个武夫。”说完,又仿佛自知失言,忙要请罪,被傅煊鸿一把抱在怀里,他的下颚放在她的头顶,声音透着些许的沮丧与后怕“再也不会了,不会有下次的,我会保护好你,护你一辈子。”
    廖代云定定地靠在他的怀里,睫毛微微颤了颤。
    廖代云回了尚书府,谭氏被人扶着出了门,亲眼看到廖代云回来才放了心,廖代云叫了声祖母,被她一把抱在怀里。才觉不过短短一夜,却与死亡擦肩而过,其中的惊心动魄,现在想来才觉后怕。
    她闷闷道“又叫祖母忧心了。”
    谭氏心疼的摸摸她的后背“回来就好,能平安回来就好。”
    廖代云晚间躺在床上,一闭上眼就地想到那人今日临死前瞪着的双眼。
    白露上前要熄了烛火,廖代云拦住她道“掌着吧。”
    白露疑惑的道了声“是。”稍后,白露又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碗大的夜明珠,她道“姑娘,这是方才国公府派人送来的。”
    廖代云看着那碗大的夜明珠发出昼亮的光,她眸子颤了颤,淡淡地道“放着吧。”
    第12章 事定
    自沈学士和廖府大姑娘在满月楼私会一事后,坊间又传出了一则笑话。
    传闻皇家的三公主容顺公主因寻野趣乐事,到招花苑做了花娘,与汪世子度了一夜良宵。传闻中红绸帐暖,甚是欢乐。
    容顺公主醒来时正在招花苑的软榻上,旁边躺着一个男人,那人正是汪世子汪路。
    容顺公主看见他,惊叫一声,把他踹下床,横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上本公主的榻的。”
    汪路躺在地上悠悠转醒,不耐烦地道“哪个不长眼睛的,扰了爷的清梦。”随即动了动身,又发觉身上疼地厉害。他这才记起昨天那个二话不说,拿着刀径直往他身上砍的男人。
    心知那人正是安国公傅煊鸿,他哼道“不要让本世子抓到,否则本世子绝对饶不了你。”
    他抬头看向榻上横眉冷对的女子,心中疑惑道“容顺公主?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随后,屋内的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了几个人,那几人看到地上的汪路,又看向榻上的容顺,面露尴尬,一人道“侯爷,咱们怕是走错了屋,先出去吧。”
    汪录商看见地上未着寸缕的汪路,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逆子,你给我出来。”
    汪路掏掏耳朵,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汪录商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容顺公主穿好衣服,起身拿起榻边的香炉向汪路砸去,喊道“你这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汪路闪身躲过,心下一转,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道“公主殿下,是您叫臣来这,说有美人等着臣,臣来了,臣枕边只躺着您这一个美人,原来是您想要自荐啊。既然公主想要臣您明说就是,又何必大费周折地骗臣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