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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一页“想来你应该也知道了,她是我的下属,为了设计杜志不得已而为之。”
    “哦。”廖代云淡淡地应了一声,似是信了。
    傅煊鸿轻轻吐出一口气,又听她道“爷这戏做得还真是可以以假乱真,既然您这么说,妾身也不好再问,信您就是。”
    说的是信,可是话里话外都是左右都是您说的,再如何我也不能拿您怎样的意思。
    傅煊鸿合上书,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当然也只是吓吓她,双臂撑在她身侧,离得还是有些距离。
    他啄了啄她的粉唇,勾唇浅笑,那笑带有极大的迷惑性“醋了?”
    廖代云一听当即红了脸,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谁,谁醋了,妾身那是就事论事。”
    傅煊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此事确实是为夫的错。”
    等了半天,只听到这一句话就没了下文,廖代云眨眨眼“没了?”
    傅煊鸿极为认真地道“还有。”
    廖代云示意他继续说。
    傅煊鸿含笑道“不过你因沈听白借故到赣州,还同我说谎,该怎么算?”
    没想到他竟然想到了这,这事可不是这么算的,但她也是心虚。廖代云偏过头,打了个哈欠,“夫君,妾身困了。”
    这声夫君叫得他心猿意马,翻过身,把她圈在怀里,也不准备再翻旧账了“睡吧,我在。”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廖代云安心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廖代云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境变了,或许是绿云的那一番话,让她彻底醒悟。更或者是那个男人,给予可她无尽的耐心与柔情。
    却说沈听白听闻傅煊鸿没死,还和婉婉一同进了廖府之后,又派了许多刺客暗杀,然到最后都无疾而终。
    沈听白手中握着那块安国公的玉佩,抬手使劲摔在了地上,而玉佩是上好的白玉打造,摔在地上后却是完好无损。
    他从桌案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封信笺,召来谨言,道“将这封信送出城”
    谨言领命下去。
    元氏提前特意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宽大的院子,里面还安置了小厨房。
    廖代云近日偏爱吃酸食,她有孕一事为防有心之人算计,本就不便让更多人知晓,是以并未声张。如今有独立的小厨房,做吃食也方便些。
    用过午膳后,廖代云前去祠堂祭拜,这次到赣州本就打的是祭祖的由头,是以这祠堂是必须去的。
    祠堂的布置还和两年前一样,她以近日染了风寒为由,一切从简,才过了小半日,祭祖就结束了。
    回到院子,廖代云觉得身子格外乏力,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因着沈听白是以宣抚使的名义来了赣州,如今安国公也在,可谓是两大朝廷命官齐聚。
    廖氏长房做东,请了沈听白来廖府为宾,沈听白收了帖子,不日便来。
    赣州处在大梁边境,再远就是蛮夷的境地。
    风吹得烈,从赣州出来的马匹一路疾驰,到了蛮夷之地。
    “大汉,梁来信了。”
    第55章 身世
    廖氏长房廖哲远做东,宴请沈听白来廖府,沈听白收了帖子,并未推拒。
    而此时在边境的蛮夷也开始蠢蠢欲动,滚滚硝烟弥漫,战争一触即发。
    赣州表面上的平静让傅煊鸿不禁生疑,沈听白至今没有任何动静。
    他二人大张旗鼓地来了赣州,进了廖府,且前去暗杀他的人铩羽而归,如果说他先前还没查清实情,可到了至今他二人现身,没道理,沈听白还会如此沉得住气。
    杨奕被叫到书房,傅煊鸿交代了几句,杨奕得令带人出了赣州城。赣州城临近蛮夷,如果他真做了这等事,还有别的谋划,他不得不防。
    官驿
    “信送出去了吗?”沈听白坐在软榻上,手持经卷,但仔细一看,却并未有翻动。
    谨言回道“仆已派人传信边疆。”
    沈听白听后神色也没有松动,眉头紧锁“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傅煊鸿定会有所警觉。你再将这封信命人送回上京。”
    谨言收好信,领命下去。
    转眼就到了十日之后,沈听白来了廖府。
    廖氏长房廖哲轩摆上宴席,当朝国公和翰林院学士齐聚廖府,让他倍增荣光。廖哲轩端起酒盏,先行敬道“国公爷与沈大人上京远来,廖某招待不周,多请见谅。”
    沈听白随他推杯道“本官与国公爷也是奉皇命而来,廖氏是赣州大族,赣州地域颇为重要,仅凭此,朝廷也理应多加关照。”
    傅煊